更有人第一时间在白云翔赶到老宅的时候,跑到那条街上偷偷的观望。
来了之后,才发现观望的人很多,大家都以为自己隐蔽,却不知道人多的已经围成了圈,三三两两交头接耳,都在议论大帅突然脑袋被挤了的事情。
这场景比平日里赶集会还要热闹。
程果果这边起床,洗漱,赶到前厅吃早饭,刚坐下,就听到外院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那脚步声在走到前厅门前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换成了有条不紊的脚步。
程果果终于见到了,自己已经十岁的便宜儿子白佑宇。
抬头目测了一眼,k,竟然跟她的个子差不多高了,完全继承了白云翔一米八几的高个子。
现在就这个高度,长大了还不知道要高成什么样子。
除了让她一眼就注意到的高度,再仔细看过去,这还是一个白嫩嫩的小帅哥,郝景的眼睛,白云翔的脸型,再配上彬彬有礼的气质,小小年纪成熟稳重的气势,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特别有潜质的未来帅哥,如果放到现代,早就成小明星了吧。
哎,怎么有这样优质的小孩子呢?
这要是真是自己的孩子就好啦!
程果果心里闪过一丝的酸楚,很快就抛到了脑后。[space]
白佑宇先是乖巧的跟程果果行了礼,然后就搬了凳子,主动偎依在她身边,撒娇地叫道:“母亲!”
程果果慈祥的摸着他的头:“佑宇,这是有什么事情吗?你去私塾的时间不是快要到了吗?在这里耽搁了,迟到了怎么办?”
白佑宇撇撇嘴:“私塾的老师教的课,还没有母亲你讲的好,不如你讲的浅显易懂,也没有你讲的那样生动有趣,学识丰富。
还有呀,我都可以用英语对话啦,他们连英语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学堂,在现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早已经落伍了。”
程果果:“你要学会谦虚,知道不知道?
老师讲的课和母亲讲的课毕竟是有不同的,我们有不同的人生阅历,有不同的经验,不同的老师教授,不同的知识体系,你要学会在这么多的信息当中寻,找到适合自己的知识。
你不觉得这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糊弄孩子学习方面的事情,当老师还是有点优势的。
白佑宇:“听母亲这么一说,确实挺好玩的。
我可以试着这么做一下。”
程果果笑的和蔼可亲:“乖啊,抱怨完了就赶紧去上学吧。”
白佑宇被这亲切的笑容和言语晃得晕头转向,起身就要转身离开,才发现自己跑来的真正目的都给忘记了。
他懊恼地说道:“母亲,我不是来说这件事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程果果继续淡定:“什么事,要这么严肃呀?”
白佑宇着急地说道:“母亲,昨天晚上我就听人说了,是那个人送你回来的?
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偶然遇到,然后就没有其他事情了。
刚刚我从侧门出去的时候,听到街上的人在议论,说是那个人要来老宅了,还带了一车的东西,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我们家大门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母亲,那个人想干什么呀?他不会是来想跟我抢母亲的吧?
不对!你们都已经成亲十年了,他都没有来看过你!现在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吧?!”
程果果错愕的表情都没有来得及收起,就听到前厅门口有人说话。
白云翔笑骂道:“你个臭小子,我可是你老爹,你竟然这样背着我,在你母亲面前给我穿小鞋,胆子真是肥了呀!
我怎么就成了黄鼠狼给鸡拜年了呢?
我要是黄鼠狼,那你是什么,小黄鼠狼?!”
白佑宇没想到第一次说人坏话,就被人逮了一个正着,说闲话的这个对象还是他老爹,还是一个带兵的**子头头。
他对白云翔确实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也听了不少关于白云翔的事情,知道这个人特别狠,手腕铁血,对谁都不客气!
他一点都不认为自己这个从来没见过一面的儿子,能让他意外。
白佑宇有些胆怯的往程果果旁边移了移,想要躲到她身后。又觉得自己是男子汉,应该挡在程果果前面,犹豫了一下,又坐直了身体,明明颤抖着,却故作视死如归。。
白云翔对自己这个有点娘,但是性情还不错,知道维护自己母亲的儿子,总算是满意了一下没有跟他计较,刚才骂自己是黄鼠狼的这件事。
他大大咧咧的直接抄起凳子,直接坐了程果果另外一边。
明明一个不大的圆桌,三个人分开坐,距离不远不近正合适,现在却被他们父子俩一左一右围在程果果身边,空出了半张的桌子。
程果果对于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十分的无语,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你们都吃早饭了吗?要吃早饭吗?要吃的话,我就让下人再多备两份。”
白云翔:“我出门儿早,没有吃过早饭,给我准备一份吧。
你的早饭就是这些东西吗?
这怎么够吃呢?就是两份都不够我吃啊,还这么清淡寡味。
这老宅的厨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就这么虐待夫人呢?!
我看这个厨子,趁早有自知之明的,赶紧给我滚吧。”
程果果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我喜欢吃清淡的,不喜欢太过油腻和奢侈浪费,所以才专门叮嘱厨子这样做的,你不要在这里借题发挥,没事找事儿。
到底要不要吃饭,在我这里吃饭就是这样的规矩。”
白云翔:“吃,为什么不吃。”
程果果转身吩咐下人又准备让两份。
忙完了大的,这才看向小的:“佑宇,你该上学去了!这个时辰再不走,就真的要迟到了。”
白佑宇全身戒备的看着白云翔:“母亲,我不走。
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过来给你找麻烦的?
看看他刚才的语气,一上来就要处置我们家的下人。
他到底以为自己是谁啊?十年都没有踏进这个家门,凭什么现在来管我们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