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板可耻的把蛋糕价格翻倍卖给了客人。
忙活了半天,快中午了,程果果只是出门的时候喝了点白开水,这会儿也饿了。
“老板,我做的蛋糕卖出去了,你是不是可以把蛋糕材料的钱还给我了?”
葛朗台老板:“那材料不是我出的吗?凭什么要还给你呀?我把我的材料卖出去了,给你什么钱呀?”
这么说也对啊!
靠,一定是饿晕了,脑袋智商都倒退了。
程果果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努力回想了半天,才找回智商:“可是,老板,你卖出去的那个蛋糕,是我花钱买的材料,也就是说原则上这个蛋糕是我买的。
你把我的东西卖出去了,难道你不给我钱吗?”
葛朗台老板瞪着她:“你还想不想在我这里工作了?不就是一块儿蛋糕,给你一块就行了!”
然后这个葛朗台老板就从橱柜里拿了一个已经放了两天的卖不出去的白面包给程果果。
算了,跟这样的老板,你想抠出点东西都是不可能的。
她现在只能指望这个老板成为她的跳板,等她的手艺是传开了,就一脚蹬了他。
看着手中难以下咽的蛋糕,又长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必须知道感恩。
吃饱了肚子之后,程果果的智商再次在线,询问起老板,她是不是可以上班了?上班的话,希望老板能够把每天的工资日结。
然后,她就添油加醋的说真的活不下去了,家里还有个嗷嗷待补的孩子,可是已经身无分文,水电费都交不起了。
全家就指望着她每天能够打点零工,挣点钱,如果老板不能这么做的话,她只能去洗盘子了,毕竟那里的工资,老板给的很爽快,除了少一点,没有毛病。
葛朗台老板也是识时务的,知道程果果的水平确实不一般,就他一天只卖出一个蛋糕,还是程果果做的就知道。
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勉强同意了这个条约,不然他这个蛋糕店下个月怕是要因为生意不好,关门倒闭了。
这一天下午,程果果一直很忙碌,蛋糕店的生意破天荒的来了不少的人,虽然没有全卖出去,但也卖出了一半的蛋糕。
葛朗台老板黄家明显然对程果果今天的意外收获很满意,面上却装的特别不爽。
他指着还有很多没卖出去的蛋糕,趾高气昂地说,今天的费用不能支付给她了,他心善,给她装了一大包的以前没有卖出去的蛋糕,算是今天的辛苦费,并承诺了她明天如果销量比现在好,一定支付给她工资。
程果果看老板铁公鸡的样子,知道今天想要上钱,是没多大希望了。起码有点好心,还给了她一大包原先的蛋糕,虽然不好吃,但至少能填饱肚子,这两天她和周玲玲不会饿着了,也算是一点点小小的进步。
明天一定要拿上钱,不然,周玲玲后天去学校来回的公交钱都没有了。
程果果打起精神,要跟周玲玲一起庆祝这个好消息,不要让这个孩子太自责了。
谁知道,她花了回家路程四倍的时间,见到的是以为现在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现实里才知道还有更糟糕的情况。
她们竟然被房东赶了出来。
那个只会说英语的华人房东毫不客气地把他们只有一小包的东西给扔了出来,然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
旁边有好心的,会中文的人给他们翻译了一下,大概意思是说。房东已经知道他们被骗的没有一分钱了,下个月的房租肯定交不出来,剩下半个月的房租就当这个月的水电费了。
怎么叫下个月的房租?
他们可是一下子交了半年房租的!
程果果也有些着急了,让人帮忙翻译。
那人也是租客,明显不想得罪房东,对他们摇摇头,离开了。
程果果用现在仅有的水平比划着半年的意思,房东一点都不理会,大手一挥,她身后的门内竟然出来两个外国肌肉男,握着拳头,向程果果示威。
靠!
真的以为他们是软柿子了?!
周玲玲吓得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拉着程果果的衣角。
程果果怒急攻心,竟然突破了虚拟世界对语言的限制,质问道:“你收了我们半年的房租,我们是在中介签过合同的,你根本赖不掉。
如果你不给我们退钱,我就立刻报警。
我们不好过,你也不要想算占到任何的便宜!”
房东犹豫了,她身后的大汉听的不耐烦直接上来对着程果果,一拳头就要把人打飞。
程果果倒是能够躲得开,但是她身后就是周玲玲,她躲开了,意味着中招的就是周玲玲。
她本能的就抬起了脚,对着那个大汉的手腕处一个用尽全力的侧踢,只听到一声“咔嚓”。
预想中程果果被打飞的情况没有发生,反倒是挥拳的大汉胳膊被踢飞了,发出如杀猪般的尖叫声,抱着手腕,在地上打起了滚。
现场出了嚎叫声,一片安静。
都不用他们再说什么,已经有人替他们报了警。
巡逻的警察立刻涌了进来,举着q,喊着:“不准动!”
现场的众人立刻全部举起了手。
然后一行人在警察局分开录口供。
因为这里地处唐人街,所以这边到警察局配备的有会华语的警察。
m国的警察跟国内都不一样。
国内的大多数都是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遇到大事又专门的人员处理。
m国的警察可是随时带q的。
程果果也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能出事,否则的话,万一被遣返的话,留着周玲玲一个人在m国,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
她尽量理智的说,房东要把他们赶出去,但是收了她们半年的房租,一分钱也不想退,所以起了冲突。
至于那个受伤的大汉,她表示自己十分无辜,就是正当防卫了一下,没想到会是现在的情况。
她一口咬死了自己是正当防卫,别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没有用多少的劲,所以十分怀疑那个大汉是碰瓷,要讹诈。
他们在警局待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