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虹月无所谓的摘掉面具,道了声谢,就转身回到房间了,恢复成了冰冷女神的模样。
只是刚才的一瞬间,刘泽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长相竟然如此完美。
而且从柳虹月反叛过来时,他就没怎么多想,毕竟当时的胜利是最重要。
此时再一思索,便看向苏白的房间,喃喃道:“还真是天命之子,只是公主与这女子,他该如何选择?”
与此同时,这个问题,苏白刚刚将其抛之脑后。
就在回到房间的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这里毕竟是竞技场,现实的事情应该到现实去解决。
在这竞技场中,他如果非要做出原因,也只会是选择迎娶公主,完成任务,领取进化点,以便完成后续的最终任务。
有了想法,他的心情便好了许多,盘坐在床榻之上修炼意志。
此时精神方面的各种力量已经全部过滤一遍,虽然亲近了许多,却还是没有任何融合的意思。
苏白没有犹豫,直接开始第二遍过滤,倒不是他不想多思考一些,只是这种盲目的想,实在是太耗费心神了,还不如完成这次竞技场,回去看一下公会给予的讲解好一些。
众人是早晨回来的,圣人命是中午到的。
除了柳虹月以外,所有学子都需要出来听命,苏白也不例外。
由于白儒书院在东华国的超然,圣人侍卫是不准进入送命的,只能由大儒代接。
所以,现在手持圣人命的依旧是刘泽,与之前苏白单独听命差不多。
刘泽看了眼苏白,又看了眼柳虹月的房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即摇了摇头开口道:“圣人命,此次四院之争,白儒书院居功至伟,授予所有逝去学子子爵封号,不可世袭。”
说到这里,刘泽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开口道:“其中,苏白更是气起到了关键作用,同样授予子爵以及皇城主道府邸一座,三日后与公主成婚。”
至此,苏白与公主要成婚的事算是众所周知了。
周围的学子皆是有些惊讶,看向苏白。
毕竟进入学院时间不长,众人对他的认知不够,只是对于胜利归来便是钦佩。
至于迎娶公主,他们也只不过是表面祝贺罢了,心中则是在思考,未来如何与之交好关系。
虽说这个世界的东华国没有党派之争,但白儒书院的学子皆是有远大抱负的。
若想实现这抱负,就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官职,因此,与贵人相识,平步青云也是他们所希望的。
当然,这是从理想方面来看,就从单纯的自私方面,谁都想光大门楣。
面对着众人的祝贺,苏白都一一回应着,心中却没有什么感觉,毕竟都是过客而已。
只是看向远处柳虹月的房间时,多多少少会有些复杂。
接下来的几天白儒书院内都十分安静,柳虹月也真的没有出屋,每天就是看着窗外思考着什么。
绝美的脸颊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让人有一种远看仙女的感觉。
相比于黄婉儿,若是苏白的那首诗写给她,可能是最为合适不过的。
相比之下,苏府却是变得忙碌无比,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李氏更是跑来跑去,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将每一处细节做好。
而且苏家上上下下皆是面露喜气,仿佛春节将至一般,苏鸣甚至将吃饭的规矩都给暂时打破,很多事项也是亲自督办,可见其重视程度。
当然了,自己儿子与公主成婚,这不重视也不行啊,毕竟是个风光的事。
唯独刘氏每天都厌烦的很,不知为何,在她的心中,苏白依旧是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即便是其子苏礼都已经认可的情况,她依旧是这样认为。
因此,整个苏家中,她就变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苏鸣都经常会去其他妾氏房间就寝。
苏白坐在西方的房间中,看着床榻上的红色新郎服,有些感慨:“自己这个命,两世为人都没有真正的结过婚,第一次结婚,还是与npc。”
因为要成婚的事,原本封闭的白儒书院特意为苏白放了十天的假期,完成婚礼后,必须返回书院。
对此圣人都没有意见,苏白自然也不会有意见,只是对于后续计划有了更多的思考。
他一共规划了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公主任务结束后,一定会发生新的任务,引导他去辅助圣人,完成最终任务,或者中间还有其他任务交叉。
第二种则是随时可能爆发战争,而自己需要根据情况去辅助圣人。
相比于第二种,苏白还是倾向于第一种,实在是系统设计众竞技者强行竞争太过明显了。
后面绝对还有其他任务,会让竞技者竞争,给众人另一条道路。
不然就真的像苏白所想,竞技者是无法杀完的,只有一条路可选的境地。
只是苏白目前的情况算是非常乐观,无论哪一条道路,都是可以走下去的。
但他却更加倾向于辅助圣人,毕竟两百进化点可不是一般竞技场可以获得的,因此对于任务,他还是十分配合的。
思考许久后,他还是将衣服穿戴整齐,原本这应该是府中贴身侍女做的事。
但碍于东华国的规矩,即将与公主成婚的男子,前三日不可接触任何女性,哪怕是生母。
苏白对此则是撇了撇嘴,这种规矩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设计的,太过多余。
但吐槽归吐槽,对这规矩苏白还是比较喜欢的,可以直接有效的避免李氏与侍女围过来围过去的,清净。
时间就这样再次流逝,待成婚之日之剩一天的时候,整个皇城都仿佛兴奋起来了。
所有人家都开始张灯结彩,虽说没有苏府那么夸张,却也是喜气洋洋的。
整个城市都在为公主出嫁做着准备,仿佛整个皇城都是公主的娘家人一般。
圣人殿内,中年男子依旧在看书,浑身散发着一起慵懒的气息,是那种纯粹的慵懒气息。
慵懒这个词,长长是用作贬义的,可加上纯粹,就又赋予了一定的特殊性。
“这小子我已经调查过了,没有问题,婉儿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男子突然对着空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