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他宰我!哼,你们以为我王冬梅的钱那么好赚?”
王冬梅咬牙切齿的声讨着,仿佛是江寒收了她的钱一样。
江寒一听,就知道这个女人今天发疯的原因,原来,她本想奚落陈江,却被陈江将计就计,直接给她来了个“瓮中捉鳖”,宰你没商量。
所以,这个女人才丧心病狂。
江寒搞清楚了缘由,当即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样吧,那顿饭算我请客,我把一万零一给你,我们这就扯平。”
王冬梅顿时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道:“我王冬梅的钱不是那么好退还的。行,既然,你说你给钱,只要你给我十倍,我立刻就让他们放了你。”
江寒顿时浑身一凛,随即,她看着王冬梅,卖惨道:“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我的那点家底,你门儿清,退你壹万零一,我能拿出来。但是,要给你十多万,我就是把自己的骨头拆了,也弄不来那些钱啊!”
王冬梅一听,立刻道:“蠢货,你拿不出来,不代表没有人拿不出来。那陈江不是处处都维护你吗?只要他能给我十一万,我保证让你保全狗命,四肢健全的活着出去。否则,你性命难保,或者是缺胳膊断腿,那就说不清楚了。”
江寒立刻将计就计,道:“这事情也不是我说了上算呀。就是要让陈江出钱,也得他知道我在这里才行呀。”
王冬梅顿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道:“放心,等天亮后,我会通知他提钱来赎你的。不过,他要是不舍的拿那些钱来,你就立刻身首异处吧。我说到做到。”
王冬梅厉鬼一样的看着江寒,赤裸裸的威胁着,江寒不由浑身打了个寒颤。
她知道,这个女人狠厉起来,是不择手段的。
她不由寻思着,自己怎样才能逃出去。
但是,那刻,周围一片漆黑,除了他们几人点燃的烛火外,再没有一点有亮的地方。
她就是逃出去,也不知道出去的方向。
何况,那几个人围着她,她的手脚还被绑缚着,让她插翅难逃呢?
江寒思忖一下,决定先养精蓄锐,等到天亮再说。
她就“浑身筛糠”般的看着王冬梅,仿佛自己早已是惊弓之鸟般。
她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就是想看她“落魄”,魂飞魄散的样子。
她喜欢看,那自己就做给她看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不管怎样,先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再说。
想到这里,江寒立刻把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团,身子瑟缩发抖。
王冬梅见状,顿时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
她看见江寒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仿佛在刀尖上行走的样子,不由就阴森的笑道:“江寒,在天亮之前,你死罪可免,但是,活罪却难饶。我要把你强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成百上千的给你还回去。”
“我王冬梅一直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说完,她的眸子里逝去一抹歹毒和狠厉。
那阴寒森森的目光,真的让江寒有点畏惧了。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还要弄出什么幺蛾子来?还要用什么下作的手段来折磨她?
这时,王冬梅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皱眉审视了一番江寒,见她身上依然五花大绑,浑身泥泞不堪,但是,衣物却完好。
她的目光不由阴森森的看着那几个混混,问:“这么好的美食,你们没有品尝吗?”
那几个“混混”顿时浑身一僵,对王冬梅道:“她有脏病,我们怕被传染,就没有动她。”
王冬梅的嘴角顿时勾出一抹嘲讽、阴戾的弧度,她才说骂那几个“混混”是脑残,居然被江寒的几句话就给糊弄过去了。
可是,她看见自己身后满脸横肉的“龙哥”,一下子却打住自己的话头,不敢往下说了。
刚才来的路上,她可是对她说过江寒有“病”啊!
如果,她这个时候改口,岂不是让那个“龙哥”以后再也不信她的话了。
王冬梅顿时懊恼不已,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诉”。
那刻,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这次玩“阴招”,目的就是想玷污江寒的“清白”,让她以后在人前抬不起头,让陈江知道,他一直藏在心里深爱的女人,究竟是个怎样的“破烂货”,也想让林东知道,江寒给他戴了多少顶“绿色的帽子”,看他还能把她视若珍宝吗?
上次,她的阴谋、险恶用心没有得逞,她全部赌在了这次,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花这么多精力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最后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王冬梅不由在心里恨的牙痒痒,但是,那时那刻,她也无计可施,只是愤怒的扇了江寒一个“火脸”耳光。
江寒弹指可破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深红的巴掌印。
可是,那刻,她却无力反击。
她只好牙齿打落往肚子里吞,在心里腹诽:王冬梅,这一巴掌我给你记着。
这样想后,江寒的嘴角勾出一抹惨烈的微笑,她愤怒的看着王冬梅,却没有作声。
她知道,那刻,自己的反击是无济于事的,何况,自己也没有办法反击。
她只有“忍”,她只有“熬”。
她在心里期盼着陈江他们带人来救她,她期望着天亮!
不管怎样,天亮时,就什么都要好些。
那刻,陈江他们得到消息,正风驰电掣的往雨林里赶。
陈江没有想到,王冬梅居然这样丧心病狂,心黑手辣。
王冬梅正趾高气扬的站在江寒面前,一副要把她挫骨扬灰的表情。
他顿时看着陈江,大声道:“陈老板,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晚唱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