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天特别的冷,正是数九寒天,江寒不由缩了缩脖子,然后,她悄然的拿起一瓶她事先准备好的药粉,无畏无惧的向和林小全约好的沉旱井棚子走去。
寒冬腊月天,晚上十一点时,路上早已没有一个人,大家都早早的钻进被窝睡暖和觉了。
江寒走在夜路上,偶尔有人家的狗听见她的脚步声,就“汪汪汪”的叫几声。
她也不胆怯,急匆匆的向前走着。
林小全早就在碉堡院子的沉旱井棚子那里等着她了。
这畜生生怕江寒爽约不去,边在棚子里等,边想着要是江寒今晚不去,他要怎样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钱。
尽管是夜晚,也能从林小全的眼睛里看出他贪婪、凶残的目光。
江寒越走越近,看着沉旱井棚子里的烛火,她的心还是没来由的紧缩了一下,脚步也越来越沉重,像坠了铅石一样。
简直就是如履薄冰!
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退却,只有迎难而上,才能避免后面的纠缠和祸害。
只要她稍微胆怯,后边,还不知道这个混账和他妈还有他媳妇会把她和林东母子欺负成什么样?
夜色里,江寒把银牙一咬,就把自己心底的那几分“胆怯和恐惧”通通嚼碎,咽了下去。
她一步一步的向沉旱井棚子走去,面色越来越沉静。
当林小全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确定那个正向沉旱井棚子走来的人影是江寒时,这混混不由心下一个“窃喜”。
他急忙向江寒跑去。
还没有走到沉旱井棚子里的江寒,就被林小全这个畜生一把抱了个满怀。
她心里顿时恶心、反胃的要命。
但是,她知道,此刻还不是和这畜生较劲的时候。
她就嗲嗲的喊了那畜生一声:“小全哥”。
那声音柔媚的能滴出水来。
那畜生一听,顿时浑身都酥软了。
他急忙捞起江寒,一个横抱把她抱起来,兴高采烈的向沉旱井棚子走去。
那个沉旱井棚子搭在沉旱井旁边,本来是农忙季节,预防河水不够灌田,特别人工挖的用来抽水灌田的井。
那个棚子,也是用来给农忙季节抽水的人准备的,就是一个用麦草盖的简易窝棚,一个可以遮阴避雨的地方,但是,却四面漏风,平时鲜有人去。
林小全抱着江寒,如狼似虎的,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他一步一步淫笑着走向那个窝棚,江寒却不由心缩在了一起,她自己都能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声。
尽管来的路上,她给自己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可真要真刀真枪在这黑灯瞎火的沉旱井棚子里干时,她多少还是有点害怕和心虚的。
毕竟,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她独自一人面对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混混”。
那刻,林小全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想的都是一会儿怎样和江寒“翻云覆雨”,他根本没有感觉到江寒的恐惧和心虚。
一到沉焊井棚子里,他就把江寒压在那个用砖块和木板搭建的简易床上。
还不是农忙季节,那个抽水棚子根本没人住,所以,那个“床”上面连张席子都没有,只有稻草。
连那些稻草,都是林小全这畜生来的时候,特别在远处的一个草垛上扯了一抱,铺在上面的。
他把江寒放倒在床上,就猴急的亲着江寒的脸,边亲边说:“弟妹,今晚这睡的地方有点委屈你,但是,下次,哥就带你去县城的招待所住。
那地方可好了,到时,哥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做女人应该有的滋味——”
说完,这个混球就贪得无厌的咂咂舌。
那刻,他恨不得累死在江寒身上都愿意!
他也算阅女无数了,可是,那么美妙的身体,他还是头一次看见,他的眼睛里不由兴奋的冒泡泡。
江寒屏声息气,恨不得拿把匕首对着那个畜生的心脏插下去,但是,她嘴里却讨好撒娇的说着:“小全哥,干脆我在上,你在下,我们一起好好乐一乐——。”
林小全不由在心里腹诽:这娘们,还真够骚。看来,早该出手撩她了,行,老子今晚就好好的让你“爽”,我乐享清福。
江寒见林小全喜上眉梢的样子,知道这畜生已经上当,就偷偷的把那些药粉洒在了稻草上。
然后,她抱着林小全做出一副“猴急”的样子亲着他,还动手脱了他的衣服。
林下全没想到江寒那么“狂热”,就干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解开,他浑身不着片缕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江寒对他的“攻城略池”。
江寒故意用自己的纤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拖延时间。
林小全美美的享受着江寒的“爱抚”。
那刻,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坐拥三千佳丽的帝王。
突然,他一个鲤鱼打挺,惊呼一声,从下面翻身而起,抱着自己的双臂浑身乱抠,奇痒难忍的对江寒说:“弟妹,这床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哦,怎么我浑身发痒呢?就像被千百只毒虫啃噬一样。”
说完,这混球就用双手不停的浑身到处用力挠,所到之处,全部被他自己挠出了血痕。
江寒却装着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看着林小全,摇摇头,还无辜的说:“小全哥,我哪里知道,你比我先来这里呀。”
林小全这时浑身如千万只虫子在爬,在叮咬,他难受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和江寒去风流快活。
他痒的上蹿下跳,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的皮剥了。
江寒见他奇痒难忍的样子,就故意说:“小全哥,我听人说,人如果沾了‘阴尸虫’,或者被那些鬼魂缠上了,就会有你这样的症状。
这里以前是不是死过人啊?
小全哥,你以前是不是在这里欺负过什么良家妇女?”
真是做贼心虚,林小全一听江寒那样说,顿时浑身脊背发凉起来。
原来,江寒早就听说林小全曾经在这里欺负过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那“小媳妇”不堪其辱,后来投井身亡了。
所以,她故意那样说。
林小全顿时边狠命的用手挠着他的全身,边带着侥幸的心里问:“弟妹,那怎样才能让我身体不这么痒呢?”
林小全边说,边跳着脚。
江寒看他那狼狈的样子,简直大快人心,但是,却不敢笑出声来,她只好看着他,对他说:“小全哥,那你跳进水里洗洗,看看能否好?”
林小全那刻痒的要命,听江寒说跳进水里或许可以,这畜生当即裸奔跑到河沟里,一个仰躺,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浸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