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梅下着诱饵,蛊惑着那帮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在夜总会当寄生虫想不劳而获的混蛋。
这帮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人,听王冬梅这样说,觉得真的是一笔不可多得的“好生意”!
再加上王冬梅还说,只要他们把江寒控制住了,她还要给他们奖励。
这样一石三鸟的事情,那几个混混怎么会不干呢?
他们本来就是几个好逸恶劳,又想躺平发大财的人,王冬梅的那些“诱惑”,他们怎么会不动心呢?
当即,几个混混就听了王冬梅的话,还和她一起商议怎样把江寒“控制”住?
这时,王冬梅灵机一动,突然就想起了张狗娃。
她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抹阴森如蛇蝎的笑意。
随即,她用自己的手支着下巴,眸子里露出一抹凶光道:“哥几个,这个生意你们一定会干成的。姐做好事做到底,既然给你们指出了发财路,我就帮到底。这样吧,我刚才想起了一个熟人,我让他们协助你。”
说完,她阴险的笑道:“有这个人帮你们,我保证你们几个如虎添翼,这事一定能干成。倘若,你们这次都不得手,那以后将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发财了。”
那几个人一听,顿时对她俯首帖耳道:“放心,你这样给我们出主意,还这样竭力帮我们,我们哥几个,也一定全力以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横财我们发定了。那女人就是长有三头六臂,法力无边,我们也要奋力一搏。还不要说她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一个了。”
王冬梅见那几个混混信誓旦旦,一副不在话下的样子,不由就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那刻,她仿佛已经看见了江寒被他们折磨的不成人样了般。
当即,她就一改刚才被陈江怼的灰头土脸的样子,满脸得意的向那几个混混招招手,让他们几个人围在自己面前,然后,她就耳提面命的给他们说了她想到的那些“馊主意”和“歹毒办法”。
那几个混混听了她的支招,顿时高兴的点点头。
然后,他们就和王冬梅作别,离开夜总会,分头行动去了。
王冬梅见那几个混混势在必得的走了,她顿时心情大好,立刻和那一帮狐朋狗友告别。
当然,为了在她们面前充当“大姐大”,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她还顺手先把账给结了,让那帮人尽管喝好、耍好,说自己有笔生意需要去处理。
那些狐朋狗友才不管她去做什么呢?
只要她把钱给了,让她们可以心无旁骛的耍,怎么都行。
她们也不管王冬梅的钱是哪里的来的,偷的、抢的、卖的,这与他们都无关!
都是酒肉朋友而已,他们管不了那么多,吃好、喝好、玩好就皆大欢喜!
当然,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冠冕堂皇的话还是要说几句。
王冬梅听后,自然高兴的十根脚趾头都是张开的。
一走出那个声色犬马的夜总会,一想起江寒今晚就会被这几个混混“控制住”,她就像中了百万大奖一样,不由就哼起了“甜蜜蜜”。
她满脸陶醉的样子,就像一个“酒疯子”。
那刻,王冬梅在心里嘚瑟不已道:“江寒呀江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路你偏要行。你要是不管闲事,我王冬梅也就当没有看见你。可是,你这臭女人,偏偏家住海边管的宽。”
“在老家,你要掐尖儿,显你聪明能干,让院子里的人都夸你漂亮、能干。现在,到了南方,你居然还嘚瑟,还自以为是,还死性不改。你以为你谁啊?国家妇联主任,什么事情都要插手,好像你他妈的是正义公平的化身。”
“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究竟是什么嘴脸?什么鬼样子?也想在我面前充老大。没有嫁给你的太监男人林东之前,你不过就是一个穷鬼的女儿,一个傻子的姐姐。妈的,什么玩意儿?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
“好,你能干,你能干,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干!”
王冬梅自言自语,嗤之以鼻的讥讽嘲弄着江寒。仿佛她是一块臭狗屎一样!
她越想越得意,不由“冷哼”了一声。
又在心里腹诽:“王冬梅,从此以后,我让你声名狼藉,看你还怎样再逞能管闲事。上次的流言蜚语没有把你伤害到,那这次,我们就玩个大的。我看你男人知道你被人玩了,还怎样对你?啊哈哈——”
“看陈江以后是不是还要维护你?还爱你——”
那刻,王冬梅不由丧心病狂的在心里发出猖獗的大笑。
腹诽完后,居然还不解气,继续自言自语:“陈江呀陈江,你这个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你不是赚钱厉害吗?你今天不是赚了老娘的钱吗?哈哈,你不是喜欢江寒,维护江寒吗?那么,今天,我就让出点血,把赚来的钱给老娘全部统统吐出来。不,我还要你反别的吐,岂能便宜了你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你刚才不是说我脏吗?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你喜欢的女人到底有多脏?”
自语完,王冬梅就满身的戾气和匪气。
她一想到她即将把江寒和陈江两人用不同的方式收拾解决,就犹如自己除去了心头大患一样,不由就心情大好。
她一步三摇的走到一家公用电话亭,在一个玻璃房子的单独隔间里,就扯起她那厉鬼般的声音给张狗娃打了电话去。
那张狗娃,就是江寒上次来羊城,和江玉林一起带出来务工的几个老乡之一。
当初,这个张狗娃在江寒的石灰窑不好好做事,成天偷奸耍滑磨洋工。
后来,江寒改变了“计薪方式”,采取“多劳多得”,不在按天计酬。
这个张狗娃混不下去了,就带着几个眼红江寒挣钱的老乡,另立门户的自己烧窑。
结果,他们“偷艺”不精,烧制出的石灰是“废品”,几个人只好又老老实实的在江寒的河坝里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