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顿时厚颜无耻的一笑:“回姥姥家就回姥姥家,只是,姥姥要是知道我这么馋自己的媳妇,只怕也要给我腾地方了——”
江寒一听,顿时一巴掌拍在林东的肩膀上,佯装发怒道:“你给我正经点,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你胡说八道的地方吗?”
林东顿时做出一副委屈状,道:“我馋自己的媳妇又不犯法,营业执照一早就拿了,怕啥?谁让你秀色可餐,让我心猿意马呢——”
某人一副理滔滔的“受害者”委屈样子。
明明是他自己“色胆包天”,可是,他偏偏要说江寒是“罪魁祸首”。
江寒见他那嘚瑟的没完没了的拽样子,脑子里不由就想恶作剧的惩治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免得他不分场合,满脑子都是污污。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就勾出一抹弧度来,仿佛已经看见某人被自己整治,一副吃瘪的“大便”脸样子一般,不由就暗自偷笑。
突然,她看见林东背上背篼里的鸭子,一个恶作剧的鬼主意一下子就冒了上来。心里腹诽道:“这货不是想亲亲,想抱抱,想入非非吗?那就让你恶心一下,看你还“秀色可餐,心猿意马”不?”
想好这一招,江寒就在心里偷笑。
只见她靠近林东,一副“爱死你”的样子,某人还以为是江寒经不起他的“男色”诱惑,要占他便宜,一张脸立刻笑的春风十里,灿烂无比。
结果,他刚美美的臆想时,江寒就直接从他背着的背篓里抓起一只鸭子,就把它长长、扁扁的喙,对着林东的薄唇就触了上去。
某人本来正心猿意马做着美梦,等着江寒给他的“香吻”,可是,突然,他却见一只鸭子的喙直接抵在了自己的薄唇上,他顿时尖叫一声,像吃了一只绿头苍蝇一样,跳着脚闪开了。
一个不小心,身子一闪,脚下一打滑,一只脚就滑在了秧田里,让他直接陷了进去,溅起的淤泥,直接吧他的裤子弄成了泥浆子。
某人不由就苦着一张脸,沮丧的对江寒道:“媳妇,我见过可恶的,可是,你这么可恶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过。你怎么这么恶毒,居然半路祸害你的亲夫?”
江寒看着林东狼狈不已的样子,顿时笑岔气的抱着自己的肚子道:“林老板,不是我祸害你,这可是你自己祸害自己?”
说完,江寒就弯着腰,侧着头,挑衅的看着某人那刻那欲哭不哭,欲笑不笑的样子嘚瑟道:“林老板,这会儿还秀色可餐不?还心猿意马不?还想干坏事不?”
林东不由懊恼的看着江寒,见她那刻那春风得意的样子,不由死鸭子嘴硬的梗着自己的脖子道:“嗯,还秀色可餐,还心猿意马,还想干坏事!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他用他那黑曜石般的眼睛邪恶的江寒一眼,一副“我就这么任性,你能拿我咋办的样子!”
江寒不由郁闷道:“都成泥猴了,你还嘴硬!”
林东一听,俊脸一沉,就咬牙切齿的佯装发怒道:“就嘴硬了,你就先嘚瑟吧。看我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还有,明天早上我要你起不了床,到时,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到时,看你还敢欺负我不?”
说完,他看着江寒邪肆的一笑,眼里全是爱慕和柔情蜜意。
随即,他看着自己满脚的泥泞,呼吸着太阳照射下的稻田、散发出的特有清新味道,想着和江寒的“斗智斗勇”,顿时觉得生活无比的美好!
而江寒呢,在某人那番不羞臊的挑衅中,一张脸早就红的像火烧云了,但是,她的心里却芬芳无比,就像吃了蜜一样。
那刻,林东见江寒那粉嘟嘟嫩闪闪的害羞娇俏样子,不由心生疼惜和宠溺。
当即,他就用自己的长臂圈着她,对她疼惜道:“走吧,谎你的,我还不会那么没有人性,在这里就把你处决的!”
江寒的心里顿时一个放松。
哪里知道,某只禽兽却又对她道:“媳妇,我不会放过你的,今晚再和你算账。谁厉害,晚上见分晓!”
江寒一听,立刻从某人的胳膊里钻出来,沉着一张脸对他道:“林东,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呢?马上就要到玉林家了,你还这样?别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了,好不好?”
某人一听,顿时一个贼笑:“都禽兽了还正经什么?”
江寒只好无奈道:“好好好,你不是禽兽,这下该正经了吧?”
林东想起刚才江寒刚才对他的恶作剧,突然,他长臂一袭,直接把江寒给圈了回来,趁她还没回过神,扣住她的后脑勺,就蜻蜓点水的给了她一吻。
然后,他放开她,大笑道:“不禽兽才怪!媳妇儿,我这嘴巴刚可才和鸭子才亲热过,这鸭子的喙呀,除了腥味,就是美味无比,他可是成天在秧田里吃蛆虫的——”
江寒一听,顿时恶心不已,居然还发起干呕了。
林东见状,不由“哈哈”大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才眨眼间功夫,就把自己的仇给报了,心里那个舒畅,真的是春风十里!
不过,她看江寒吐的难受的样子,马上就收起自己调侃戏谑的心思,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他小声问:“媳妇,你该不是有了吧?”
江寒不由抬头斜睨道他,没有好气道:“有你个大头鬼,恶心死了,都怪你——”
林东马上“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背道:“好,好,好,不恶心了,都怪我,都怪我……”
江寒这才捂着自己的心口站了起来。
林东见江寒满脸的苦瓜表情,马上就“缴械投降”的做个鬼脸道歉道:“媳妇,我错了,等会回家,由你处罚,跪玻璃渣子都行”
江寒见林东那狗腿的样子,不由就笑了。
夫妻俩这才恢复平素的样子,不再打情骂俏,又正正经经的去了江玉林家。
他们进去时,江玉林的爸爸已经坐在堂屋前的马扎上了,他半躺在那里,仍然一副灰头土脸、生无可恋的绝望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