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他见到夏寒溪写的书,一点也不输那些书法大家帮他们剧组里写的字时。
更是喜的改了先前拍摄方案,着重把夏寒溪写的字,以及他写字细节拍了个特写放在了影片里。
这是夏寒溪在进入演艺圈以来,初次在影片镜头里露出自己的书法。
他的这一举动,在此时或许只是让周围所有的演员以及工作人员觉得惊叹。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等到《风雨飘摇》在第二年上映之后,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更是让他在整个z国人民大众里,赢得了个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才子美称!
夏沐在帮周觅出了这个镜头后,就跟闻人御玄以及宋濂离开了剧组。
彼时,时间也不过四点多,太阳还高高的挂在N城的上空,夏沐出了“洛华园”时,觉得心情不错,就没有想要直接回家,而是和宋濂几人继续在铁壁山庄转了转。
等他们转完了一些不错的地方,时间不知不觉也都到了晚饭期间。
见此,宋濂就顺势说让他们在铁壁山庄用完晚膳,然后一起回N城。
这天的晚餐,在席间除了有他们三,还有被闻人御玄亲自请的夏寒溪,以及听说夏沐也在铁壁山庄,却因为最近没有戏份而不在剧组,在家里的苏洛,以及陪同她一起来的苏漠。
晚饭期间,因为在场的都是些熟人,他们在用餐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这也就让其他几人,知道了夏寒溪的真实身份,还有他和夏沐的关系。
尤其是在得知,夏沐竟然是苏城夏家遗落在外的沧海遗珠时,宋濂,苏洛,苏漠都纷纷傻了眼。
等他们回过神来后,再也忍不住在心里羡慕闻人御玄,这一定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的好运气。
从铁壁山庄回来后的第二天上午。
夏沐一如往常那般,还在楼上小憩着,自然也就不知道楼下正在发生这样的一幕。
“大嫂,琴子这是?”童萧雅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哭成个泪人的叶琴子,有些不知所云。
“萧雅,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今天早上一大早跑到我们家就对着我哭,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就是哭着嚷嚷着让我带她来见你。看样子,该不会是在剧组里受了什么委屈吧。”叶慧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一直在掉眼泪,就是说不出话的侄女,一脸的担忧。
童萧雅见此,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后才轻笑着去问还在哭哭啼啼的叶琴子。
“琴子,你有什么委屈就跟阿姨说,别光顾着哭啊,好了,好了,再哭妆都要花了。”
心里是分外不喜大嫂这个侄女,但好歹看在大嫂的面子上,童萧雅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闻,闻人阿姨,呜呜……”见到童萧雅这么好声好气的哄着自己,叶琴子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她昨天在闻人御玄和夏沐转身之后,就被副导演沉着脸让她脱了衣服离开剧组不说。
到了今天早上,竟然还被经纪公司告知,说她最近情绪不好,让她好好的在家休息一段时间,而她的工作也已经找好人代替了。
这可让叶琴子在家里发了好一顿火,气的不行。
虽然昨天从闻人御玄对她的态度,她就可以看出,她在演艺圈的未来肯定不好走。
但是也没有想到只有一个晚上时间,闻人御玄竟然不顾忌她和童家的关系,直接对她发出封杀令。
这让她在心里对他又爱又恨的时候,也算是把昨天没有回应她话的夏沐给恨上了。
然而,饶是她的心里再怎么憎恨他们,却还是对他们二人恐惧居多的。
再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在《风雨飘摇》剧组被闻人御玄下令直接开除的事情,今天一大早就见了新闻媒体。
她的名字也因着和《风雨飘摇》的挂钩的关系,第一次上了头条。
本来这上了头条是好事,可是就因为她是亲自被闻人御玄下令换下来的。
如此这般,以后还有哪个剧组敢要她?
她在家里发了好通脾气之后,也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要是还想要能够继续留在演艺圈,就必须让闻人御玄出马解令。
这不,她才不得不一大早就去找姑姑打起苦情牌,来走闻人家这一通关系。
于此,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眼见着张妈端了茶来,童萧雅倒是转过头对叶慧优雅的道。
“大嫂,这是我前段时间才收集的Y国红茶,你喝喝看,据说是对肠胃好的。”
接着,自己也端起了杯茶轻抿了一口。
静默了会儿,才对着已经停止哭泣,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叶琴子轻笑道。
“琴子,哭累了就歇歇,这一大早的,有什么委屈就跟阿姨说说,看看阿姨能不能帮到你?”
知道叶琴子是个不安分的女孩子,童萧雅并没有把话说的那么死。
更何况,她的心里就跟照镜子似的,明了,昨天自家儿子和媳妇正好去铁壁山庄探《风雨飘摇》的班了呢?
心里嗤笑了下,这个叶琴子十有八九,肯定是得罪了她那个冷面冰霜的儿子。
其实她哪里知道,正低着头的叶琴子是眼见着她好似对她不那么热情,心里急了,怕她在这么哭下去,更惹她厌烦。
现在童萧雅这一主动询问说要帮她出头。
她就立马住住机会,抬头对童萧雅声音哽咽的倾诉道。
“阿姨,呜呜,昨天我是看见闻人大哥来我的剧组探班了,一时高兴就上前去和他打了声招呼,我也不知道我是哪句话说的不对,惹闻人大哥生气了,就说要把闻人伯父给我的角色给换掉,呜呜……不光如此,就因为我不能待在《风雨飘摇》剧组,今天我的经济公司,还以为我得罪了华艺传媒娱乐,说要让我休息一段时间。”
听完叶琴子的叙述,童萧雅低头再次抿了口杯子里进口的Y国红茶。
与此同时,眼里也划过一抹凉薄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