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城唯一受影响比较大的就是,如绿咖啡馆的生意迎来个新高。
这样的结果倒是让后来知道的夏沐有些哭笑不得。
网络的传播推广作用是全国性的,哪怕是在千里之外的云城,某些人只要上网,只要有心就会看见这些消息的。
因为脸部受伤只能在家里养伤的穆欣然这段时间过得是既愤恨又无聊,除了在家里发发脾气或者上网打发时间,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也不能出门。
所以,网上微博上的照片在扩散的最快的那一刻,她就看见了。
死死的盯着那些美的不输大片里的照片,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里泛出阴森狠辣的光芒。
那张脸颊的脸庞有一半都是姜黄色皮肤在两边的脸蛋上像两张饼似的覆盖,丝毫看不出上次画展上的明艳靓丽,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两眼下的乌黑眼袋,使得她看起来格外的憔悴与黯淡。除了那依旧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很难在她的身上找到美人的耀眼。
眼珠子在狭长的眼眶里转了转后,就把平板电脑往光滑的墙壁上砸了过去。
看着那漆黑屏幕上蛛网密布再也看不见那些美的惊为天人的照片后,才阴沉着脸从床上爬了出来,疾步走到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柳华容看着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后就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咖啡。
抬头看了看朝着她走过来的穆欣然,颇为不满又无奈道。
“欣然,就算在家,你也好好注意一下形象吧,一个千金小姐这么幅邋遢。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像什么话。”
穆欣然满脸阴沉走到柳华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
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对她说教的柳华容,就再也没有搭理她的低着头。
“怎么了,你这是,一个人不在房间里好好的休息,中呢么走出来了呢,又没有人惹你,无缘无故发什么脾气。”柳华容看见她满脸阴沉的样子,不知道她又哪里不开心了。
自从穆欣然从医院里回来后,她这脾气是越来越差了,在家里就像个炸弹似得,不定时就爆炸。
柳华容虽然开始会对她心疼,可是再好的耐心也快被耗光了。最近因为穆谨然的离家和穆氏集团的一系列的问题爆发,她自己也是一大堆的问题要处理,很多时候也是烦闷的。
“妈,那个贱人在n城。”夏沐想到刚刚看见照片里的那些照片。
她心里的嫉妒就像火山一样止不住的往外喷发,带着毁天灭地的冲动。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野种什么都没有,身边还有两个俊美男子相护。
凭什么她因为她被南楠揍的只能待在家里养伤,而那个野种却能风风光光的跟帅哥出去享受众人的膜拜。
这种被闪光灯宠爱的宠儿不是一直只有她么,那个贱人凭什么也能得到。
她凭什么被网民封为女神,她怎么不去死,怎么不消失。
“什么?”柳华容刚喝到嘴里的咖啡被惊得吐了出来,就连穆欣然的身上都有波及。
“妈,你喝咖啡能不能小心点,脏死了。”穆欣然本来心情就躁郁,现在被柳华容的咖啡一泼,脸色都黑的冒烟了。
看着柳华容的眼里有着嫌弃。
“你怎么说话的呢,还不是你说那个野种在N城,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失态。”柳华容把杯子搁回了杯垫,看着自己的手满眼嫌弃的去了洗手间。
旁边的一个佣人飞快的拿起抹布擦起了桌子。
等柳华容从洗手间里洗完手回来,客厅里已经被佣人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过她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眼前干净的画面而显得柔和些,反而越加皱起了眉头。
“欣然,你刚刚是不是说那个野种在n城?”
“嗯。”穆欣然低着头阴狠着脸庞,并没有抬头看她,只是闭着嘴从胸腔里冒出个“嗯”字。
“该死的贱人,看来瑾然应该一直就知道她在那里,这个死孩子,竟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了她竟然瞒我们瞒了这么多年。”柳华容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声音里面全是对夏沐的记恨。
还有一些对穆谨然恨不得,骂不得又气得半死的无奈。
“妈,你什么意思?”穆欣然自从那天和穆谨然闹了矛盾之后,就对他怨恨上了。
在家里也不会去关心他的行踪。
“欣然,你知道吗,瑾然前段时间也去n城处理分公司的事情了。他走的时候也没有和我打招呼,我还是从你爸爸那里知道他去的N城的,在这之前还为了那个野种和我发了好一通脾气,直到走的时候都没有和我说话呢,都是那个该死的贱人生的该死的野种,若不是她,瑾然怎么会和我闹矛盾。”柳华容说这句话的时候,气都踹的急了,脸色憋得通红。
“你是说他也去N城了?”穆欣然看着柳华容露出别具深意的笑。
只是那抹笑配上那阴森的眼神,显得极为不和谐和,让看着的人能无端的生出满身的寒意。
“是啊,我是看他几天没有见了才问你爸爸的,你爸爸说是n城的分公司除了很严重的问题,瑾然主动说要去历练解决的,让我对他不要多加的干预,不要打扰他的工作。”柳华容和穆欣然简短的解释了下情况。
“他主动要去的?”
“是啊,你爸爸是这样的说的。”
“呵呵,看来真的是主动要去的啊,你生的好儿子,恐怕去工作是顺带的吧,见那个贱人才是真的吧。”
“这事先我们也不知道啊,如果不是你说我还不知道那个野种在n城呢。唉……”柳华容想到自家儿子的隐瞒,就唉声叹气。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你肚子里出来的,是不是我的亲弟弟,怎么光顾着护着别人,对那个贱人比我还亲,不过,这次……”
“这次怎么了?”柳华容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去猜测穆欣然的话,也没有什么耐心的问出了声。
“他不是去解决问题么,一个人哪够啊?”语气低沉而又绵长,满是阴谋的味道,就此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