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照临在叶镜圆的怀里闷头大哭了一场,又裹在被子里睡了一觉,第二天,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吃吃喝喝了。
这就是景照临,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永远打不倒的内心,也是叶镜圆欣赏之所在。
这个世界上,没有愈合不了伤,也没有过不去的坎。
正是这样的信念,让阴沟里的人也有了仰望星空的勇气……
医生又为他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出院了。
陈芯开心地联系管家,要他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又嘱咐他做些清淡的东西,她要带景照临和叶镜圆回家吃晚饭。
司机到医院门口来接他们,陈芯和叶镜圆夸张地一左一右搀扶着,没走几步还要停下来问问他:“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
景照临无奈地一笑,“我还没有那么脆弱,甚至还可以跑……”
说完他作势要跑,以证明自己的身体恢复如初,然后左膀右膀结结实实地挨了陈芯和叶镜圆两拳……
他只好乖乖地、徐徐地、缓慢地走到车内。
“对了,这件事你没和我爸说吧?”景照临后怕地问。
“没呢,本来要说的,但是怕他身体受不了,所以我自作主张地压了下来。幸好你没事,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和老景交代。”
“就算你和他说了,他现在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吧。”景照临吐槽道。
叶镜圆疑惑地问道:“叔叔在哪儿呢?”
陈芯解释道:“他爸还在美国呢,是Camopuseus大学的教授,大了我十一岁,现在年纪上去了,血压也高,怕他受不了。”
“哇,那阿姨和叔叔之间的故事一定很浪漫了。”听到这里,叶镜圆的两只眼睛里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芒。
“哈哈,你要是想听,晚上我可以和你说。”听到叶镜圆这么说,陈芯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当年的青葱岁月,说着说着也笑了。
“好啊。”叶镜圆兴奋地叫道。
又过了十几分钟,到家了。
管家和家里的阿姨走上前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拿到屋内,陈芯在前,叶镜圆和景照临手拉着手在后,一行人进了屋。
“你先去屋里躺一会,待会吃饭了叫你。”陈芯对景照临说道。
“好。”景照临拉着叶镜圆回屋。
这才刚合上门,景照临急不可耐地把叶镜圆按在门后,低头吻了下来。
那吻仿佛抽干了周围空气里的水分,让两人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嗯。”叶镜圆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景照临更用力地回应着她。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坐在景照临的床上。
“咚咚——”两根葱玉般的手指叩打在门上。
“我可以进来吗?”陈芯问道。
“进来吧,阿姨。”叶镜圆回应道。
陈芯推门而入,她先是可疑地盯着叶镜圆鸡窝似的头发,还有莫名其妙擦出嘴唇的口红,然后心领神会地笑了。
她凑到景照临身侧,不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放下手中的一盘青奶提,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走了出去。
“阿姨和你说了什么呀。”叶镜圆好奇地问道。
“你真的想听?”景照临挑眉一笑。
“想听,你就告诉我吧。”
“她说……让我们不要操之过急,身体重要。”景照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哎呀。”叶镜圆早就脸上飞红,她钩住景照临的脖子,埋在他胸口。
“完了完了,我不敢出去吃晚饭了。太丢人了。”叶镜圆说道,“都怪你!”
“怪我怪我。”景照临拍拍她的背,然后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轻轻推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肩上游移到下巴,轻薄似的抬起她的脸,方又吻了下去。
“还来。”叶镜圆嗔怪道,但是口嫌体正直……叶镜圆并没有推开他。
“吃饭了吃饭了。”陈芯在楼下喊着。
景照临和叶镜圆依依不舍地分开,景照临帮她整理头发,又将口红擦干净,二人这才下了楼。
这到底是康复训练还是撒狗粮计划?叶镜圆歪头想,谈恋爱也太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