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宝宝做这种事,褚言再忍不住,有负担的。
他在极度羞耻中沉溺,白修远侧的肩膀上全他咬出来的痕迹。
除去这点,得到满足后,他前几天难熬的焦躁感终于消失了。
结束后褚言趴在白修远身上,小猫似的『舔』着他肩膀上的血痕。
白修远还在帮他『揉』,按住红皮小花生:“还疼吗?”
经不怎么疼了,褚言身上挂着些齿印,他抓住白修远的手腕,把自更加送过去:“还要按会……”
他极少像这样主动,白修远吐息滚烫沉重,亲了亲褚言的唇,半哄道:“再来次?”
他说的次,般都不止次,褚言既犹豫又纠结,半推半就还同意了。
两人几乎要把前的都补回来,褚言明明累得不想动,精神上越来越兴奋。
不留神到了天亮,窗外的日光渐显,褚言终于睡下,什么时候被白修远抱去浴室洗澡的都不知道。
褚言醒来时经下午,早上送来的鲜血放了久,白修远重新订了瓶,伺候着褚言起床。
洗脸都不需要褚言自动手,柔软的『毛』巾轻轻带到下巴,白修远低头在他唇上亲下:“好了。”
他牵着褚言下楼去客厅沙发,鲜血恰好送上门。
靠在白修远怀里喝血的时候,褚言不自在地动了动,抱怨:“腰酸……”
白修远给他按摩,边自责:“我不好……以后晚上还早点休息。”
褚言放下底的血瓶,换了个姿势埋进白修远颈侧:“那……要白天做吗?”
他经接受了宝宝带给他的切影响,既然连医生都说了没问题。
而且昨天晚上他虽然没怎么睡,实际上被满足到的,下午起床后甚至感觉比前几天的精神更好。
白修远没说话,不知拒绝还默认同意。
他有下没下地轻轻捏着褚言的尖耳,过了片刻出声:“言言,你会不喜欢这样吗?”
他还记得求偶期那段时间,褚言被弄狠了,还同他生过气。
他的缘故让褚言怀上这个孩子,现在所有的切,都要褚言来受着。
还有他每晚的涨痛,前白修远没能察觉,褚言说不定都自偷偷哭过好几次了。
白修远很心疼,如提前知道褚言要遭受这么多,他能不会让褚言怀孕。
褚言时没懂他的意思:“不喜欢什么?”
“怀上宝宝,”白修远掌心覆上褚言小腹,缓声道,“受这些影响,哪里都不舒服。”
等宝宝出生后,还要花费精照顾他。
在白修远心里,褚言自都还个需要他照顾的宝宝。
褚言还不理解白修远为什么会这么问,睁大双眼:“难不成不要宝宝吗?”
这个孩子的到来让两人都措不及防,褚言接受地很快,就有时还会不习惯。
类似发丨情期的别扭褚言释然了,这样的状态反而让他更加直观地体会到白修远求偶期时的感受。
白修远沉默了很久,久到褚言开始担忧,他才道:“如你……”
他话还没说完,褚言伸手堵住他的嘴:“不许说!”
白修远听话地安静下来,褚言松开手,警惕地护住肚子:“宝宝我的,你不许有别的想法。”
“不会不会,”白修远边哄着去抱他,“宝宝我的,我怎么会……我担心你。”
他哄了好久,褚言才放松下来,小声道:“没有不喜欢。”
五个月而,这点难受算什么,而且他还有白修远陪在身边,以后不知道怎么带孩子,就交给白修远来。
在褚言潜意识里,不管遇上什么,白修远都会为他担和解决。
他低头『摸』着肚子:“我定会很喜欢他的。”
“好。”
白修远亲了亲褚言的眉心,摩擦着他纤细的手腕:“今天天气不错,去院子里走走?”
褚言被他牵着出去,才走了几步就脸困倦地想回去睡觉。
白修远什么都由着他,又回了才整理好不久的卧室。
—
那张印着图的检测报告,褚言拿出来了好几次,对比着图里的位置『摸』『摸』肚子,想试试能不能『摸』到宝宝。
然而他尝试了好几次,完全感受不到。
难道深了?褚言更不敢用地去按。
他胡思『乱』想间,跑去问白修远:“我的肚子会变大吗?”
褚言脸担忧:“就像塞了个球那样,走路都得捧着。”
白修远被他逗笑,解释道:“不会的。”
宝宝直到出生,都将会这个大小,出了母体后才会开始长大。
褚言松了口气,紧接着又问:“那我到时候,怎么把他生出来呢?”
他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好奇宝宝,关于这点白修远答不上来:“我去问问医生。”
电话打过去,医生不能完全确定:“到时候需要褚言的身体情况,最好从腔道排出,如遇到困难,能需要剖……”
褚言靠近了在听,白修远突然把电话挂了。
医生最后说的什么褚言没听清,他茫然地抬头,白修远镇定道:“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好在褚言的注意很快又到了别处,缠着白修远要喝血。
他怀孕以后,总觉得气比起前小了不少。
自制变差了,咬住白修远时总会忍不住再喝点。
白修远捏住褚言的后颈让他松口,稍稍推开他:“好了,宝贝。”
颈侧的皮肤上还有溢出的鲜血,褚言『舔』『舔』尖牙,再次凑过去把最后点血迹『舔』干净。
每晚他身上依旧涨痛,白修远给他『揉』『揉』就会好些。
除此外,褚言某天突然开始腿上不舒服。
小腿肚的位置,并不疼,只涨的难受。
从外表不出什么,医生说正常反应。
白天还好些,晚上褚言会被难受醒。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皱着脸把白修远推醒,白修远就会起来给他按摩,直到他再次熟睡。
渐渐的,两人的作息真成了白天在起亲密,晚上只『揉』『揉』小腿,安安稳稳睡觉。
褚言觉得这样荒唐了,他控制不住,非要让白修远把卧室换上更厚的窗帘,拉上后屋内光线十昏暗才行。
不知不症状经过去了的原因,褚言身上这几天都不疼了,小花生还样的涨大,被白修远咬着更怜。
褚言推他:“不要弄了……”白修远抬头:“最近都不疼了?”
“不疼了,”褚言气息微喘,想躲开他的手,“不、不用再按了……”
白修远眼中有些莫名的情绪,他直起腰拧亮床头的灯,视线下子亮起来。
“你做什么……”褚言话音刚落,被白修远按住。
白修远低头着他身前,伸手像碰。
褚言试图用手挡住,被白修远单手制止,拉高按在头顶,再次伸手。
他的动作和和专注的目光让褚言无比羞耻,白修远还特意开了灯,他脸委屈:“不要这样……”
白修远喉间发紧,这次没顺着他,声音压低:“好像不样了。”
褚言动弹不得,渐渐放弃挣扎:“什、什么不样?”
白修远终于松手,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手上又捏了捏,说道:“好像有股香味。”
褚言面『露』好奇:“什么香味?”
白修远的声音非常轻,似乎怕吓到褚言:“『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