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情况还有没别的情报,我们前几天缴获的东西,就没有一丝头绪发现点什么的,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不安,要出事出大事的感觉。
将才鬼子飞机这样一折腾恶心下来,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起来了”!朱大壮摸了摸额头,找不到头绪的烦心的说。
“前边说了那么多还不够多吗?你是嫌烧被服仓库不够多,还是觉得军指的命令不够全面的,你想指点江山出人头地吗!
或者觉得鬼子做得不够好,是不是帮他们出谋化策,弄出更大的动静来才安心”!张德彪打趣的说,忽然看到朱大壮神色凝重起来。
“团长别往心里去,我是给里开个玩笑,减轻一下压力放松放松,我看我们都需要放松一下,鬼子年前的物资封锁,年后这样不阴不阳的手段折腾,大家没摸清路数之前都不安心呀”!张德彪解释深有同感说。
“我突然想到一些问题,或者找到看待问题新的突破口。
年前和年后鬼子就准备这,狠狠的干我们一手,你看前几天缴获发现的,高档电收发机,陆航连络员,密码本事件先放一边。
咋晚上有烧我们的被服仓库,这一点如果从破坏角度说,确是不够看力度少了许多。
要是我独立团策化破坏行动,一是选择价值最高的目标,二是多目标同一时间下手,以免敌人受到启示加强防犯。
我们都能轻易说出一二三,鬼子参谋部可不是吃干饭的货色,要不叫他们鬼子,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实力。
也就是说他们破坏的效果和动机,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真正的意图藏在伪装之下。
两件具体的小事找共同点,我们都知道表面的东西,不知道真正的动机目的在那里!
两件近期的事情结合,鬼子欲发起的“百万大战”背景总方向里,这之间必然有所连系,摸清这个关系说不定,许多重大的问题就得到答案”!朱大壮兴高采烈的说。
“那团长你一定知道些答案了,是不是!我也觉得你的分析特别有诱惑力,细想我是鬼子也会照这思路构思行动方案”!
“要让你失望了,我其实还是一团麻,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但我知道寻找答案的方向。
那就是外部强敌推进,内有奇兵的典型正奇相攻的策略。
换做任何一方在占据绝对优势主导条件下,消灭弱势一方如果但凭正面強攻,不足以完全得手情况下,内外正奇用兵之道才是王道。
鬼子己经开始大兵压境,正兵的行动我们能看到,想到,做到。
奇兵的行动我们看不清,不知,不防。
阴阳相加产生万穷变化,孙子兵法讲述战争规则的变化,也要遵从易经朴实无华的阴阳理论”。
“意思是说理论和动机基本猜出来了,下一步是找到奇兵的线索,然后才能防止并破坏消除隐患,没有阴只有阳的计划就简单多,容易针对专心找出相应策略战术。
那如何确定线索的起点呢”?张德彪紧张的问道。
“飞机”!
“飞机?线索和飞机有什么关系”?
“前几天我们缴获的几样东西中,其实最奇怪的是日军陆航人员,陆航人员本身也算特殊“物品”之一,假设几件稀罕物品,都是围绕飞机展开这一构想展开,前几天能确定的是,鬼子这一次战役使用大量飞机参战。
飞机参战常规原因不必大惊小怪,非常规原因就值的深究了。
密码本的作用可以长时间保密,常规飞机攻击根本不需要保密,反之不正常的使用才需要。
飞机攻击我方高价值目标才符合,物有所值付出大于收获的普世价值观。以往鬼子飞机轰炸战场战术效果,直接了当干脆果断时效性强。
现轰炸我后方短时间,力度弱不易马上见效,在说我们在农村而不是城市,本来就分散而仅有的建筑,也不值得大规模兴师动众。
那剩下的价值目标就只能是“人”!普通百姓首先排出在外,剩下就是军队和军人。
我们的战士千千万万,如何能炸出伤筋动骨的效果,所以有可以排出。
剩下就是炸指挥机关类的目标,没有统一指挥的军队,就是没有大脑的散沙一堆,无法做出有力量的伤害动作,也算四两拨千斤的变形用法。
而这指挥机关的选择吗!以鬼子的想法最好是…”!
“不妙,难道是咱们的军指驻地”!说到这想到这,朱大壮和张德彪异口同声的,恍然大悟的说出共同的想法。
清晨的太行山脉,是不加任何修饰的。从远处看,山上云雾缥缈,像人间仙境一样。清澈的泉水无声无息地从山涧喷涌而出,沿着山谷潺潺而下,涓涓细流汇成了一股激流,涤荡着天籁般的音乐滋润着大地。
山道上一支“八路”军队伍,一脸肃杀狰狞的神态,行进的队伍一会急速驰骋,一会左顾右盼疑神疑鬼踌躇徘徊时停时走。
“永友少佐!根据司令部早期的电台侦测情况,和近期我情报内线人员的证实,八路军太行山九分区指挥部所在地,棋盘山地区某一位置驻扎。
昨天晚上汇报你们的情况,晴气庆胤中佐同意少佐你的建议,分兵两路降低暴露的危险。
一路由永友少佐和我奔袭支那八路军九分区指挥部,另一路悄悄慢慢潜行至太行山深处,等待情报处具体探测出,八路军军指最详细的坐标方位后。出其不意抓住机会,一举破坏八路军总指挥部”。化名茶有和的日本人,大和田夫阴险的眼神说。
“大和君来到支那中国多久了,想必应该许久没见到过家乡的亲人吧”!永友少佐随意的问起大和田夫的身世。
“白驹过隙,日光荏苒。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不饱食以终日,不弃功于寸阴。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花儿还有重开日,人生没有再少年。
皇皇三十载,书剑两无成。
不知不觉己到支那中国四十一个年头,明治25年公元历1892年,那年八岁的我离开东京,跟随叔叔大和田一朗来到中国。
开始了我的间谍生涯…”!大和田夫一瞬间感慨万千,仿佛时间又回到了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