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线报朱凯臣的宅子今晚准备杀猪,而且数量多达五头猪。平时自已宅子里庆功最多也是五头,遭受我们两次严重打击,剩下的团丁大约在两佰伍十人左右。
所以杀猪应该不是给团丁们吃,可能是要给日本人准备。
也就是说近期三天之内或者就是明天,鬼子扫荡部队肯定要来对付我们。
大家商讨一个应对方案吧!”杨鸿飞介绍的说。
“我看应该主动出击打一边,不能让他们兵合一处。否则我们处于被动局面,不管做掉多少人,对下一步的行动好处彼多”。孙得胜提议说。
“打朱家宅恐怕不好打,光说四角炮楼就有点儿棘手,打不的时间不会短。我们的伤亡也不会小。
我看打日本人把握大一些,孙子兵法说攻城侵地属下策,攻坚也不是我们的优点。
但咱们三十来人的骨干,打鬼子用伏击战术肯定好用。就是不知鬼子打那来有多少人”?王大头伤脑的说。
“朱凯臣家杀猪给日本人吃毫无疑问,鬼子来的时间大至也能估出来,方圆四十里之内无鬼子驻军,驻军主要集中在县城方向。
我们的驻地一定有朱凯臣的人盯梢,鬼子的队伍有本地人带路,目前我们在明相对鬼子在暗,暗打明一定要突然和快速。同上次一样有一个缓冲准备地点,这个临界地点不会离我们太远。
我看就以这方圆二十里至三十里为界,每一条大道甚至小路设暗哨预警。问题是怎样一个打法,和鬼子正面干不是我们的强项,小打小闹又解决不了问题”。杨鸿飞费神的说。
“要不和狈组连系请求支援,来个三四个小排干一次大活怎样?”孙得胜提醒说。
“不行,万不得已不能太集中搞过激行动。因为那样过早暴露我们的规模,不利于早期的低调发展,也是根据地初创的危险期。
最好采取什么办法不引起鬼子注意,有能让鬼子知难而退无可奈何。”杨鸿飞担忧说。
“打骚扰战三步一惊五步一抢,打疼打伤打惊打怕就好。做到人不多蚊子咬人烦不胜烦,鬼子有力没外使无功而返。”王大头简单明了说。
清晨乡间土路上一队鬼子,黙不出声疾行军。为何这般时间行军赶路,就是趁大清早无路人。不暴露部队行军方向隐瞒行踪。
此行目的发现抗日组织窝点,来一个突然袭击一举剿灭反抗份子。所以必须悄悄的行军。
王大头一行穿着五花八门,看着给人就不像良民,最主要的是枪。这年头有枪穿着不统一的,十有八九就是非法武装,自筹物资自己管自已的逍遥大爷。
带着三四辆大车,每车装上千斤杂粮。就像是随意往某处去的样子。
车队前出里把地有警戒哨,和一般土匪的作风没有区别。
鬼子前锋侦察班无巧不成书,和土匪警戒前锋偶遇。
这些“土匪”慌慌张张端起枪对持起来,日军士兵反应迅速找隐蔽观望。随行伪军大声吆喝起来。
嬯寷寷。“喂!,对面是干什么的,我们是为皇军“的干活”。不想找死的赶快投降饶你们不死”。皇协军狐假虎威的说。
“叭叭”对方的回答就是枪子儿,摆明没有商量的余地。
还指望皇军的“威名”让土匪知难而退,谁知道那里来的硬茬杆子真赶打。
双方前锋短促交火声,调动鬼子大队人马支援上来。“土匪”们边打边退下去溜走,日军的武士道精神打出劲头来。自己人多势众训练有素有占上风,不趁机追打说不过去呀!
“带走拉车的牲口,剩下粮车给鬼子汉奸伪军,咱们可以轻装了伪军要“重装”了”。王大头兴奋喊叫说。
赶走了土匪轻松顺手缴了几车杂粮,也算是一个胜利,为今天的行动增加了一点好兆头。
没牲口的粮车是战利品数量还不算少,当然不能丢掉顺手拿上吧!皇协军拉车的拉车,推车的推车先干上苦力活。
有了前面这一小胜的刺激,皇军威风飘飘的开道走前边,皇协军低头哈腰跟进。
“你个王大头几车粮食送出去了,这后边一定的玩好,要不然偷鸡蚀把米罗”!孙得胜提醒说。
“你个孙猴子看好了,爷教你们学战术。什么叫先抛后取猴子采玉米,曹鹏后面看你的了,你可是爆破班的好手。说你专业技术青出于蓝胜于蓝,揍鬼子汉奸全靠你了”。
“王头不会让你失望,直要炸药管够保证完成任务”。曹鹏坚定的说。
日军队伍还是派出先锋探路班,大队日军在前,累的半死的皇协军有气无力拖拖拉拉跟进。这会是依山前进,左边是沟右边是山石,人走路自然靠右一点行走。
曹鹏仔细观察鬼子主力行走的速度和间隔,脑中算计炸药破坏力和炸点位置,怎样才能最大伤害日军主力。
这一次战术是伤敌不是灭敌,用黑火药的成份为主,没有黄色炸药威力大。但地形好山壁挖点侧炸位,距离足够近足以弥补性能上的差距。
看时机成熟猛的按下电起爆器,“轰隆隆”数个埋点用少许军用炸药带黑火药,突然间山壁向鬼子放出大烟火,黑火药在事先挖出的坑洞中,火药燃烧产生的爆发性热流,带动洞口的碎石极速飞向鬼子。
淬不及防的鬼子大队士兵,根本末曾想到突入其来的爆炸和碎石子袭击。
。
“辟里啪拉”一顿乱枪射,发现没有人趁乱袭击。定下神来检查人员伤亡,死亡到是一个没有,重伤到是有七八个士兵。想来是靠山壁炸点距离和角度所至,鬼子医护兵简单处理完伤口,正好有粮车可以当担架用,睡在粮包上比木板上柔和。顺便给拉车和推车的皇协军做个伴。
重伤是有七八个,轻伤可就多了去。这些碎石划破手胳膊腿还忍的住痛,划破脸达不到重伤级别,但脆弱的脸皮上深深的入肉伤口,火辣辣的痛疼感让人没有一会舒适感。就像牙痛不是病,痛起来真要命。
鬼子医护兵忙的不可开交,上百号人的处理个把小时过去了,总算都处理完可以行动了。
皇协军们皱着眉头咬着牙,有要开始做苦力“拉纤”了,现在还加码重量随路程变的更重。士气也随体力和皇军的伤痛抹上一丝不祥的暗影。
“哈哈…,狗日的皇协军这下真累的像死狗了,鬼子们虽然痛不死但长时间也挺难受的,我说孙得胜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和谁学的这么刁钻这么闷坏闷坏的”。王大头取笑的说。
“咱团长朱大壮不是说过,战争是一种艺术行为,打仗不一定非的明枪明弹的玩,先让鬼子和皇协军难受的极点。嬯寷1пd1пgd1aпsш●c〇m寷
到时候咱们在开始给他们放放血,他们是想打没劲不打没法。还不是看我们想怎样打就怎样打。
艺术就是要带有诗意的东西,你个大老粗懂个毛球,要是咱团长知道我这指挥艺术,还不提拔提拔我。
到时你王大头受我指挥,保证带你飞带你装,一个接一个的胜利让你睡觉都想笑”。孙得胜指点江山的派头说。
“刚夸你几句就真飞上天了,我还要你带我飞,带我装呀?
你就看我怎样带小鬼子飞,小鬼子装死人吧”!王大头自信坚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