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轩安顿好水灾之后,便带着治水有功的南宫羽回了宫。
回宫之后,齐景轩立即就赶到了柳如画的宫里。看着女人那慵懒的神色,齐景轩微微一笑,端起手边的清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最近怎么样?”齐景轩微笑着看向柳如画。
齐景轩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温婉的女子,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在他的记忆里,面前的女子从来都是与温婉扯不上关系的,她是一团火焰,跳跃热情,她是一缕阳光,温暖明亮,可是却不是一泓清泉,安静清澈。他从来都不曾想到这样活泼开朗的女子,竟然有一天也会如世家小姐一般平静温和,可是这却是事实。
柳如画平静的看着面前默默不语且上下打量着自己的男人,他的面容如往日那般平静,如上好的美玉一般温润,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却能看见低沉,那是隐在平静之后的暴风雨,她呆呆的看着齐景轩,神色莫名的迷惘。
齐景轩看了柳如画一会,方道“怎么?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芫箐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见此情形,柳如画笑了笑“嗯,好乖呢!”
说完,她就慢慢的走出了大殿,一出大殿,她就看见了天边漂亮的霞光。只一秒,柳如画便收回了目光,笑道“张公公?”
张越闻言,点点头“娘娘,奴才在!”张越上前一步,恭敬的朝柳如画行了一礼“娘娘有什么吩咐?”他微低着头,敛住了眼底的神采。
“张公公,本妃的贴身宫女被毒蜘蛛给蛰了,已经请过太医了,太医开了这个药方”柳如画扬了扬手里的药方,微微一笑“你可以着人按着这个药方去将药抓回来,然后煎好送来吗?”柳如画的神色温柔,看的张越心里一动,忙低声道“是,娘娘,请您将药方给奴才,奴才这就去办!”面对柳如画,这个皇上最为宠爱的女人,张越的耐心总是很不错的,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来。
柳如画闻言,点点头,笑的温柔“那就麻烦张公公了”她将手里的药方递到张越的手里,眉目如画。
张越恭敬的接过柳如画手里的药方,立即转过身去将药方收好,然后看向柳如画“娘娘,这件事情虽小,但却是娘娘的嘱托,奴才不放心让人去做,还是奴才自己跑一趟吧,只是一会若是皇上来了,还请娘娘在皇上面前为奴才解释一番,可以吗?娘娘”张越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心里很舒服。柳如画闻言,也微微一笑“张公公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本就是本妃拜托张公公去做的,自然会为公公解释清楚的,只是,还是麻烦公公就此走一趟了”柳如画点点头,应了下来。
听见柳如画如此说话,张越心里算是安定下来了,只要贵妃娘娘愿意在皇上面前为自己说话,自己也算是值得了。
想到这里,张越嘴角又微微上扬起来,笑道“既如此,奴才这就动身去太医院抓药,想必那芫箐姑娘也很不舒服,等着用药吧?娘娘,奴才告退!”说完,张越就深深的行了一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柳如画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点了点头,心里暗道这个张越还真是聪明呢,极会察言观色,也难怪就连齐景轩那只腹黑的狐狸也愿意把他放在身边呢。只是,她抬眸望向天边,看着美丽的云霞,她有些微愣,还是古代好啊,空气新鲜,景色宜人,看起来就适合生活呢。发了一会呆之后,柳如画忽然想起两件事来,现在可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她还面对着两件事情亟待解决呢,一件就是得找到伤害芫箐的人,虽然她大致已经知晓是谁了,但却没有证据啊,还有一件就是一会齐景轩来,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他呢。这两件事情,不管是哪一件,可能都不是好差事呢。柳如画抬眸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串,不由的叹了口气,心里还真的是烦呢。只是再烦恼,也要去面对啊。
柳如画摇摇头,转身便朝着正殿走去。她得快些打扮好自己,然后便安静的在内殿等着齐景轩,虽然芫箐的事情也同样重要,但只有齐景轩站在她这边,她才可以帮芫箐出气呢。
柳如画安静的坐在铜镜前面,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她细细的描着自己的眉,其实她的眉毛天生精致,根本就不需要描画的,还有她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又柔又嫩,根本就不需要打扮的,只是柳如画此时极想在齐景轩面前长脸,又想讨好他,所以才份外的担心罢了。
柳如画正小心翼翼的描眉时,忽然听见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娘娘,还是奴婢为您描眉吧”。
闻言,柳如画身子一颤,抬眸望了过去,只见素锦一脸温柔的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柳如画并未被其温婉的笑容所打动,她心里还在想着受伤的芫箐呢。芫箐的受伤,十有八九是这个人做的吧?只是她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只能三缄其口了。但是没有证据并不代表自己就会容忍这个女人,既然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了,那么也就任其疯长也无妨了。
柳如画微蹙着眉,摇摇头“不用了,本妃自己可以!”
“娘娘千金之躯,哪能事事都亲力而为呢?再说了,奴婢的手艺不比芫箐姐姐差呢,奴婢见平日里都是芫箐姐姐服侍娘娘梳洗的,现在芫箐姐姐不舒服了,那就由奴婢为您梳洗打扮吧”面对柳如画的不悦,素锦似乎都不在乎,她的心里只余下那一点痴念了,她觉得自己很有胜算,只要自己能把握好当前的机会就好了。
柳如画见她不仅没有退下,还打算上前来为自己描眉时,急得手一挥,将素锦的手直接挥至一边,一脸的恼怒。
她虽着急,但却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可是奇怪的是素锦竟然跌坐在地,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回望着她。
柳如画默然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自己明明就没用多大的力气啊,是因为这个素锦太柔弱了吗?还是自己力气真的有些大了而不自知呢?一时间,柳如画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又愣愣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素锦,沉默了。
就在她打算上前去扶起素锦的时候,她忽然看见素锦泪流满面,声音低低的说“娘娘,奴婢知晓您不太喜欢奴婢,只因奴婢的长相与您有几分相像,但是奴婢已经尽可能的避着您了,今日确实是碰巧了,因为芫箐姐姐受伤了,央着奴婢来替着她的,奴婢才来的。。。”素锦的话落在柳如画的耳里,竟然将她给听愣住了,这是哪里跟哪里啊,她怎么一点都没听懂呢?
不过,她也只是一时的怔愣,因为她很快便知晓原因了,因为她看见了齐景轩,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们之间的话,他究竟听进去多少了,柳如画一点底都没有了,美眸看着那个正站在大门边的清俊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出言解释,但是她也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一时间,她忽然觉得再多的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过于苍白了,她能怎么说?跟他解释,其实不是他见到的那样,她没有欺负素锦,更没有坏心眼,这些都只是素锦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而她,只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罢了。柳如画嘴角微扬,掠过一抹嘲讽的笑容来。
齐景轩其实早就来了,在素锦刚入殿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了,正打算进去,却听见两人的说话声,于是他只能止住脚步,站在门外等着了。
因为齐景轩与柳如画神情对视着的画面太过辣眼睛了,素锦坐在地上,眼睛却盛满了怒火。这两个人难道都看不见她吗?于是,她哭着看向柳如画“娘娘,究竟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让娘娘心生不满了?娘娘大可以说出来,也好让奴婢清楚明白一点啊!”素锦一面说,一面努力爬了起来,她的容颜貌美,又娇俏可人,声音更是甜美,让人闻之心动。
素锦虽正眼看向柳如画,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看向大门边的齐景轩,似乎想要眉目传情一般。
柳如画心里气的很,直骂这个素锦是个地地道道的白莲花,一边装柔弱,一边勾引男人,还不忘拉上自己,让自己做个垫背的,着实可恶呢。
柳如画冷眼看向素锦,眼神冷漠“素锦,你可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呢?难道你竟然不知道构陷贵妃的后果吗?”柳如画的目光冰凉,给人一种惊艳的美感,却又不敢直视。
素锦被她微凉的目光瞪的有些害怕,身子也微微颤动起来了,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沉声道“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素锦吗?”
柳如画瞥了她一眼“你害怕了吗?如果害怕,就不要做那些惹人生厌的事情,明白吗?”因为人在做天在看,没有谁可以逃过因果循环的。
本以为素锦会自己认错,那样的话,她还可以既往不咎,至多将其调离宸宫,让她去其他的地方做事。可是,事情却令她感到失望了,因为素锦不仅没有收手,还哭的更加大声了,她一副受了伤害的模样,并哭道“娘娘,奴婢做错了,您可千万不要将奴婢赶出去啊”。素锦哭的是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悯之意。
她虽着急,但却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可是奇怪的是素锦竟然跌坐在地,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回望着她。
柳如画默然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自己明明就没用多大的力气啊,是因为这个素锦太柔弱了吗?还是自己力气真的有些大了而不自知呢?一时间,柳如画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又愣愣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素锦,沉默了。
就在她打算上前去扶起素锦的时候,她忽然看见素锦泪流满面,声音低低的说“娘娘,奴婢知晓您不太喜欢奴婢,只因奴婢的长相与您有几分相像,但是奴婢已经尽可能的避着您了,今日确实是碰巧了,因为芫箐姐姐受伤了,央着奴婢来替着她的,奴婢才来的。。。”素锦的话落在柳如画的耳里,竟然将她给听愣住了,这是哪里跟哪里啊,她怎么一点都没听懂呢?
不过,她也只是一时的怔愣,因为她很快便知晓原因了,因为她看见了齐景轩,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们之间的话,他究竟听进去多少了,柳如画一点底都没有了,美眸看着那个正站在大门边的清俊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出言解释,但是她也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一时间,她忽然觉得再多的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过于苍白了,她能怎么说?跟他解释,其实不是他见到的那样,她没有欺负素锦,更没有坏心眼,这些都只是素锦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而她,只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罢了。柳如画嘴角微扬,掠过一抹嘲讽的笑容来。
齐景轩其实早就来了,在素锦刚入殿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了,正打算进去,却听见两人的说话声,于是他只能止住脚步,站在门外等着了。
因为齐景轩与柳如画神情对视着的画面太过辣眼睛了,素锦坐在地上,眼睛却盛满了怒火。这两个人难道都看不见她吗?于是,她哭着看向柳如画“娘娘,究竟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让娘娘心生不满了?娘娘大可以说出来,也好让奴婢清楚明白一点啊!”素锦一面说,一面努力爬了起来,她的容颜貌美,又娇俏可人,声音更是甜美,让人闻之心动。
素锦虽正眼看向柳如画,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看向大门边的齐景轩,似乎想要眉目传情一般。
他那脸上显得一本正经的神色倒是让柳如画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为自己出气?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晓吗?柳如画嘲讽的笑了笑,齐景轩这只腹黑的狐狸现在又想要做什么呢?她不明白,可心里却充满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