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你别走,你这个贱人,你给我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叶柔心简直就是疯了一般,狠狠地敲打着电梯门。
叶国利走了出来,看着她,开口问道:“柔心,你问一下佑霖,到底有没有跟王宏签下合同!”
“薄佑霖,薄佑霖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叶柔心因为愤怒而扭曲了的脸上,露出了阴狠的表情,她掏出手机打给了薄佑霖。
“薄佑霖,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已经让人跟王宏签下了单子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叶安然手里会有史氏跟王宏的签约呢?这是怎么回事?”
薄佑霖正在应酬客人,叶柔心的声音尖锐,透过手机都响出来了。
几名客人看向了他。
他脸色一沉,极度不好看,对着手机就吼道:“叶柔心你是不是有病!瞎嚷什么!”
叶柔心也是个贱人,也就是欺善怕恶,听到薄佑霖愤怒的吼骂,顿时就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
她心知就算订单是不是薄佑霖给的叶安然,她也不能把薄佑霖往外推。
毕竟叶安然已经是薄靳煜的妻子,而她也将会嫁给薄佑霖。
她顿时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悲凄:“佑霖……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太激动了,我就是妒忌她,妒忌你对她那么好……你明明答应了我要帮我对付她,要帮爸爸拿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可是你怎么可以把订单给了她呢?”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呢?”
“你怎么会不明白呢?刚刚股东大会上,叶安然拿了一份与王宏的订单,还狠狠地羞辱了我跟爸爸……她还说你就是她的一条狗,她只需要招招手,你就会乖乖地对她好……”
叶柔心故意加油添醋地说道。
薄佑霖简直极坏:“我根本就没有把订单转给她!”
“没有?”
“我现在在应酬重要客人,回头我去查一下怎么回事。你也聪明一点,不要蠢成这样,别人说什么你都相信。”
薄佑霖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喂喂……佑霖……”叶柔心听到他的话,根本就没有放心,因为薄佑霖没有解释原因,还这么快就挂了她的电话,还骂她蠢……
她回头看向了父亲,把薄佑霖的话说给了他听。
“要不就等佑霖查一下原因吧,我看佑霖都这么说了,肯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叶国利说道,想了想又提醒了她一句:“还有,你对佑霖的态度好一些,我们现在全家都指望着他,你跟他的婚事可不能再出现问题了!”
“爸爸放心,我下次一定注意!”叶柔心点头。
她此时也是一阵心慌害怕,她知道薄佑霖向来最好面子,如果他刚刚真的是跟重要客户应酬的话,自己那样大声吼他,让客户听到了,一定很伤他的面子,他一定很生气。
“爸爸,我先走了,我要去vmm公司等他。”叶柔心越想越不安,于是说道。
……
叶安然挂着胜利的笑容走出史氏公司。
跑向了薄小叔面前,一把就抱住了他:“小叔,我好开心,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呢!原来虐人的感觉这么爽歪歪啊!我终于明白原来一个人强大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要是对方不是我的父亲就更好了!”
说到最后,她轻轻一叹。
终究,不能做到心硬如铁。
薄靳煜摸了摸她的脸蛋:“他已经不配当你的父亲了!走吧,咱们回家吃饭。”
叶安然应道。
两人上了车子。
薄靳煜倾身向她,语带戏谑地问道:“小太太是不是应该犒劳犒劳我这位重量级军师呢?”
“当然要啊,可是我要怎么犒劳你呢?”叶安然点头,特别认真地问道。
“嗯,让我想想?”薄靳煜还故做正经地认真思考了起来,片刻后,他格外认真地对她说道:“我想吃肉!”
他说得一本正经,叶安然微一眨眼,脸就红了。
要不是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不正经,她都要以为他说的是单纯的肉了。
“我大姨妈还没去呢。所以,真不是我不想犒劳你,是我真的不行。咱们换个别的吧。”
“小太太的手,我也很喜欢……”薄靳煜,别有用意地说了一句。
叶安然:……
额头无数黑线狂飘而落。
原本还偷偷窃喜自己躲过一次了,谁知道……
果然有些东西是不能开先例的,这开过先例了,感觉这辈子几乎不能得闲了呢?
她眨了眨眼睛,装得一脸天真呆萌看向了窗外的店景:“哈哈小叔你看,那家店门前的粉红小猪好可爱哦~~”
“小太太,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段,一点儿也不高明。”薄靳煜看着她笑了起来。
“小叔,放过我吧……”叶安然一脸幽怨地看着他,那表情,委屈得像是一只小猫儿一般。
薄靳煜轻轻地笑了起来,顺手就将她强势得紧纳入怀里,笑声低沉:“好了,骗你的,你这两天也没有好好休息,我怎么还舍得让你受累呢!”
叶安然轻轻地弯起了嘴角。
薄靳煜手指轻轻地勾起了她柔软的乌发,心里想的却是那个莫世恪。
她与莫世恪是什么关系呢?
她是否会愿意主动告诉他呢?
他淡淡地启唇,问道:“我听查利说你前天从绝色出来,眼眶红红,似乎是哭过了?”
叶安然的身体,不可自抑地僵了起来。
埋在他怀里的小脸上,滑过一丝慌乱。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把莫世恪的事情告诉薄小叔,可是她担心说出来薄小叔要误会,会影响了他们的感情。
而且正如艾子所说,她与莫世恪,以后就是互不相干的人了,何必再为此事而影响了她与薄小叔的感情呢。
于是咬了咬唇,轻轻说道:“没有啊,当时是因为熬夜又喝了点儿酒,所以眼睛看起来红红的。”
薄靳煜的眼底,闪过了一道暗光,却没有说什么。
一直到回家,薄靳煜都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