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洛昀的是到底何方神人?能得白丞相如此赞词,这倒让本宫好奇了。”
“太子可以从云大人他们这里了解,今年在会试中可能会获得第一的考生。”
池墨拿过云大人手中的宣纸,递给东傅晔:“文章是好是坏,只凭本相一面之词,太过于绝对,明日在朝堂上还需由圣上定夺。”
“殿下,本相还有事,先走一步。”
东傅晔望着池墨,随后点了点头:“那我们改日再来一聚。”
池墨迫不及待的走了,她怕她待下去会无聊的发疯。
在一旁等待多时的祁慕寒跟着池墨坐进马车。
“流离当东皖的丞相当的如此辛苦,不如跟着我去北煌,你继续当你的丞相,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勉强。”祁慕寒一边拿着一张薄毯给池墨盖上,一边怂恿
这几天祁慕寒一直扮成侍卫呆在池墨身边,池墨还是看在了她收了人家两颗天星和几万两黄金的份上,这才勉强答应祁慕寒的条件。
“能为圣上分忧本相自然是高兴的。”
“不过,倒也快了。”池墨嘀咕几句,无声的笑了笑
豪华的马车在街道上行驶,所过之处,众人纷纷退避躲让。
每次丞相一出,大街上就出现一奇景。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用这句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虽说有些夸张,但意也是如此,东皖丞相白流离,夜能止小儿啼哭。
有一些百姓甚至还在自家门上悄悄的贴上白流离五大三粗的画像,用以镇宅。
据说,他的恶名能让牛鬼蛇神皆退避,比门神还有用。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
东皖帝拿着手里的宣纸,苍老的脸上看不出神色。
“众位卿家觉得这会元该花落谁家?”
众位大臣低声议论纷纷,只有池墨巍然不动,眼神专注的望着东皖帝下面的台阶。
吴太师因为这几日感染风寒,告病在家修养,所以导致了太师那一派现在在朝堂上努力降低存在感,就怕池墨一时之间不爽,把火气撒在他们身上。
没有吴太师那个老头子,池墨更无聊了。
“白爱卿的看法呢?”东皖帝看向池墨
池墨一脸严肃的抬起头:“圣上英明,圣上心中恐怕早已有了人选,微臣就不在圣上和众位大臣之间献丑了。”
东皖帝欣悦的放下手中的宣纸:“还是爱卿深得朕心,这次会试,这会元就要洛昀来当吧,东皖就该有如此朝气之人,就如爱卿所言的,我东皖乃泱泱大国,自然争而争,战而战。”
“圣上英明!”
洛家十几年前搬离洛阳,但洛昀的祖父曾当过东皖帝的陪读,父亲更是为了救东皖帝而死,东皖帝有一丝偏心那是自然。
“既然这会元朕已经选了人,那剩下的两人,白爱卿与几位爱卿就多费心思了。”
“臣等遵旨。”
“这几月梧州水患,近日才得以控制,可偏偏湘南地带那里几月无雨,灾民四起,白爱卿,朕命你前往湘南,安抚灾民,朕准你先斩后奏。”
“众卿可有异议?”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就算心里有,现在也不敢说出来。
吴太师不在,这朝堂上,意义上的可就是白丞相一脉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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