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并无大碍,谢圣上挂心,只是稍有遗憾的是,那贼人在刺伤臣之后,逃了。”池墨作揖摇头叹息
“哼,白丞相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就算这几月的,细细算下来,连这次已经有四次被人行刺。”站在另一排的吴太师冷哼讽刺
“做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白丞相的丞相府每月刺客都要光顾,这到底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池墨转过头,嘴唇还有些许失血过多后苍白,看起来有些病弱的美,却不失气势,池墨舔了舔嘴唇。
“吴太师此言差矣,本相为民尽心尽力,百姓哪一个见了本相不是感恩戴德,马车过路,都自愿避开,哪来的做了什么恶事?”
池墨笑了笑,朝东皖帝鞠了一躬:“但这一切皆因圣上龙威浩荡,我东皖才能太平盛世这么久,百姓安康长乐。”
吴太师被池墨这厚颜无耻的态度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却又不能反驳什么,难道要他说,这一切都不是圣上的龙威浩荡?
他最见不管的就是这奸相花言巧语的嘴,偏偏圣上还很信任这奸相,任由他作威作福。
其他大臣听闻两人在争吵,皆眼观鼻鼻观心,众人脸上都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自白流离当上丞相以来,每次上朝。
吴太师总要挑白丞相的刺,两人是一个看一个烦,要不是圣上还在上面看着,他们都恨不得撸起袖子打一架,所以不吵上一吵都是不会完的。
看到吴太师一副要气的立马昏过去的表情,池墨这才似乎良心发现,假惺惺的朝着吴太师道:“本相敬太师年龄大了,但要悠着点,可不要憋出什么毛病才好,毕竟,本相现在可是两袖清风,只差一点就揭不开锅了,可没有多余的闲钱给太师治病。”
“你,你!”吴太师手指颤抖,赶紧抚着自己的心胀
“好了,都给朕安静下来。”东皖帝揉了揉额角,苍老的眼里神色不明的看着下面“吴爱卿,白爱卿还未满二十,虽是我朝丞相,但按在众爱卿的年龄来算,他就是当你们孙子也不为过,就不要和一个少年争执了。”
几位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熟练的上前去劝吴太师。
池墨这才看向皇位上坐着的东皖帝,一脸正色道:“圣上,微臣有事启奏。”
“恩,爱卿还有何事启奏?”
“微臣要弹劾翰林院侍读,侍讲学士杨宗林,文航,白天赐……等六人。”
“为何?”东皖帝颇为兴味
“这几人私底下暗自受贿,把一月后秋闱的试题以高价卖出,据微臣暗地里所查,这几人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试题,都是与看守试题的太监里应外合,卖给这次考试的考生。”
“秋闱本是圣上选拔人才的考试,这些奸人竟然从中作梗,岂不是让圣上错失此次的有才之人?”
“这对我东皖,丝毫没有好处。”
“微臣这里皆是收集到的证据。”
东皖帝看完池墨呈上来的东西,气的一拍龙椅:“反了反了,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王爱卿,朕派你去翰林院把这几人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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