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我是谁?”
血族舔了舔殷红的嘴唇,他似乎极为克制着,伸出舌头舔过血珠滑落过的位置一一往下,最终又克制的停下。
“怎么,怎么回事?”丁叶强撑着,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找准方向,朝血族看去
回应她的是血族一把把人类抱起,朝卧室走去,他忍着把意识不清的人类轻轻的放在床上,起身把窗帘拉上,挡住了外面的夜色。
外面的夜色似乎羞红了脸,一簇云层飘了过来,慢慢遮住皎洁的月色。
“血族的唾液有催情的功效。”血族含糊不清的在人类耳边低语,忍不住又一口咬破对方皮肤,喉结上下滚咽着,人类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他差点丢盔弃甲
有催情的功效?
迷迷糊糊的听到这几个字,丁叶忽然想到每一次被咬,血族都热衷于舔她被咬出来的伤口。
这样日积月累下来,沉淀在体内,自然也是有了春药的功效。
她总觉得这是某亲王故意的。
宁知延衣服的扣子已经被人类粗暴的扯开了。
他不着急,低下头又重新问了一句:“叶,我是谁?”
“是谁……?”丁叶眨眨眼,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几秒,那双墨绿色的眼眸让她恍惚觉得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宁,宁知延?哦,不对,应该是血族,嗯,血族的艾默尔亲王……帮我……”
最后一句低喃,犹如是放在滚烫的岩浆中炙烤的蛋糕,亲昵又有些无措。
血族终于克制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把亮着的灯关上,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当中,他重新咬破对方的皮肤,与人类的血液开始彻底交融。
黑暗中,戴在丁叶腕上的手链散发着盈盈光辉。
丁叶的意识模糊而又清醒。
如同在一个巨大的黑色牢笼里,她始终觉得有一道熟悉的女声一直在她脑海中响起。
这道声音像是重复了成百上千遍,淡漠而又疏离,多少次,她只是沉默的站在一边,像是一个毫不关己的旁观者。
“你叫池墨。”
“记住,你叫池墨。”
“是时候了……”
“该醒来了。”
“我活的好好的,就是只有我一个人,当初何必,何必呢?”
“小祖宗,你回来了?”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交杂,仿佛历经千山万水,皆是她在梦中所听过的,巨大的牢笼悄然的被打开了一个口子,一道亮光从外面注射进来,丁叶的神情渐渐产生了变化,她面无表情的站在牢笼中间,黑眸平静无波,下一秒,牢笼周围的黑暗破碎开来。
窗外的朝阳照射进来,地上多出了几道阳光的影子,影影绰绰的。
床上的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宁知延一眨不眨的看着,殷红的嘴角半抿着,墨绿色的眼眸满是沉郁,他下意识的转了转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见对方醒了,他眸里露出喜意,忍不住扑过去把对方抱进怀里,动作轻柔的抱着。
准确来说,他其实更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血肉,永远都不分开。
昨晚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让他差点沉浸在其中万劫不复。
小坏蛋。
他蹭了蹭对方,眼眸带着笑,只要是她,万劫不复他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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