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吹的树叶哗哗的响。
月光透过树叶,落在地上树影婆说。
“十几年前,按照族中的规定,没有成年的族人必须要入世去凡间历练一次,而那次去历练的族人中,其中有一个就是你娘亲。”
正处风华正茂的白妗跟着族人一起去外界历练,一路上除尽恶妖,表现出色,本着一切都极其顺利,但是在回青丘的时候,白妗却要一个人从另一处回去,因为她听闻那里有恶妖作祟。
“当时历练的族人已经归来,但是就是迟迟不见你娘亲的身影。”大长老看着天空中极其明亮的月亮,苍老的声音继续道“但在你娘消失一年后,她突然回来了。”
说到这,大长老看向池墨,池墨恰在这时也睁开眼睛,拿着手中不知道从哪拿来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起来。
墨发随着扇起的风来回微微摆动,池墨懒洋洋的挑挑眉,也不催促。
“后来我才得知,是白妗她怀孕了。”大长老苦笑着转头“我青丘一族的族人本就不该与外界有任何牵扯,但是白妗却怀了凡世人的孩子,这孩子本该是不能留下的。”
但是后来却发生一系列的事,白妗离开青丘后就不知所踪。
也到后来,他们通过圣地的圣镜,才得知白妗在外面把孩子生了下来,自己也香消玉殒,青丘的族人,自然不能流落在外,何况白妗她留下的血脉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圣灵狐。
池墨也坐到大长老的对面,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我的记忆中,我才出生不到两年,难不成我还有一个兄长或者姐姐?”
“灵姝,你跟爷爷来,自然就知道了。”
大长老带着池墨去到圣地,族长已经等的快要打瞌睡了。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白族长这才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块通体黑色的令牌。
悬在半空的镜子忽然闪耀起一到璀璨的白光。
池墨下意识的眯了眯眼,周围的场景开始变了。
她站在一边,脚上踩着一些枯枝稻草,而在她的前面有两人正在说话。
“白妗,你这丫头可想清楚了,如今你身负重伤,你和胎儿只能舍去其一,你确定要保下胎儿?”
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响起,只见在一处有些破败的庙宇内,一个拿着酒葫芦的老头问正躺在地上的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女子。
白妗点头,她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开口:“丹叔,白妗知道你与我爹相交多年,从小也是看着我长大,自然是不忍让我死去,而如今我内丹已碎,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白妗就只有这腹中胎儿了,只求您能救活她。”
“妗儿,你可知道这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老头叹息
“不该来到这世上又如何?青丘一族不入世千年,这天下分分合合已久,即便乱世来临,尸横遍野,恶鬼丛生,这哪里还是几大圣地能操控的了的。”
“就仅凭一个虚无缥缈的预言,就说我孩子有罪,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说到这,白妗神情温和的用手抚摸腹部,半响突然释然的笑了笑:“胎儿无辜,生下她白妗从不后悔,在这白妗想拜托丹叔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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