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晶晶怎么也没想到警察居然怀疑她找人把秦小川和苏晓曼给搞绑票了。
“这位同学你别激动,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了解下情况。”
“你们这不是了解情况,你们这是诬陷,他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这么倒霉,认识他这个混蛋。”谭晶晶愤愤不平的骂道。
两名警察一瞬不瞬的盯着谭晶晶的双眼和面部表情观看。
只有着急和那种被冤枉的而产生的气愤之色,眼神中没有慌乱和恐惧的神色。
以他们多年从警办案的经验来看,跟面前这个女学生没有一点关联,在者,这名女生看着可爱甜美,无论从眼睛还是脸上都看不到一丝戾气。
又询问了几句后,他们让谭晶晶离开。
谭晶晶离开后第一时间想到王红兵,发过去一条信息:“红兵真是气死了,刚才警察居然找我了解情况,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气死人了。”
“红兵,你干嘛呢?怎么不回信息?”
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等的谭晶晶感觉月经都要紊乱了,王红兵的信息才回过来。
“唉,别他妈提了,警察也找我问话了,这叫什么事啊,这不是癞蛤蟆乎脚面子不嘛应人,恶心人么?简直是被呼了一裤裆黄泥。”王红兵抱怨道。
谭晶晶一愣:“怎么回事?”
“警察在我们班询问秦小川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结果他妈的周琦和刘松子那几头货居然唰的都看向我,警察那眼神多敏锐啊,一家子就把我叫起来带走了。”王红兵很是无语。
谭晶晶一头问号,问了一句特没脑子的话:“你跟他有仇?什么仇?”
王红兵真恨不得把手伸过去狠狠的晃晃谭晶晶的脑袋,把她脑子控控水,这不是二么,问这个问题。
“你说呢?行了,不说了,烦着呢。”王红兵把手机揣进兜里。
妈的,可别他妈影响他征兵啊。
这要是他么把他定位嫌疑人,等回政审这一块,一下子就给pass了,那可真是日了他狗爹了。
对了,得给小叔和蕾蕾姐回个电话。
刚才审问的时候,警察给二人打电话了,验证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正想着着呢,李蓓蕾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姐,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进来了,咱姐俩还真心有灵犀。”王红兵惊讶的道。
李蓓蕾语气有些焦急:“红兵这是出什么事了?警察怎么问我你是不是跟我呆在一起了?”
“别提了,谭晶晶前男友秦小川那狗东西失踪了,他现女友也就是谭晶晶室友苏晓曼也失踪了,警察找不到什么线索,就问那孙子有没有跟谁结仇,结果我们班几个煞笔就看向我了。”
“啊?人死了?”李蓓蕾的好奇心一下子全被勾了出来。
王红兵道:“不知道,人找不到,两个人的电话都关机,不知道警察那边有没有进行定位。”
“你说是遇到劫匪了,还是去山里玩被狗熊给吃了?”李蓓蕾脑洞大开。
王红兵哈哈笑道:“终南山这里哪有狗熊,秦岭里边才有,是死是活跟咱们都没关系,他那风流成性,处处拈花惹草的,谁知道惹毛了哪个狠人?”
......
一处植被茂密切杂乱的半山腰,一座破败的庙宇坐落其上,庙宇周边长着油松、白皮松、红烨等植物。
一颗大树旁,停着两辆越野摩托和一辆黑色的破越野车。
一声声女子被强暴才会发出的异样惨叫哭声和一声声肆无忌惮的起哄声和呐喊声,不断从破庙里传出。
“啊~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哈哈哈,不要?不要就是要,宝贝,你要哥就给,哥就是这么大方。”
一阵真粗重的气喘声随之响起。
几分钟后,随着两声喊叫,哭喊声渐渐变小。
“你是真逊,没做之前口号喊的震天响,一特么提枪上阵,没五分钟就缴械了。”
“谁说的?刚才最少十分钟,你以为我像你呢?”
这时,另一个嗓音沙哑却洪亮的声音响起:”好了,别他娘的片了,咱们商量商量正事,先把那小娘么绑起来。“
“哎,坤子,你别提提裤子就啥也不管了,赶紧把她收拾收拾,回头我们还用呢。”
几分钟后,几人来到庙外不远的大树下商量事。
.....
“豪哥,这都过去五天了,还不给他们家打电话啊?”一满脸痤疮坑,左耳朵带着一个耳环的男子问道。
其他三人闻声全部看向留着络腮胡,圆脸细眼,一脸奸猾狠厉的豪哥。
豪哥道:“再等等,我猜咱们干这事一定引起了市里警局的注意,他们这几天应该在四处走访探查,他们家那边肯定也有警察,等过些日子,警察那边松懈了,在打去电话。”
“豪哥,既然打电话警察会监听,那我们发快递不就可以避开警察了么?”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看着有些愣的男子道。
“呦呵,强子可以啊,都知道思考问题了,以后谁他妈再说你愣,老子第一个不愿意。”另一个男子咋呼道。
“嗯?我日,坤子你他妈挤兑我。”愣货强子伸手要打。
“好了,谈正事,这事咱们得好好商量商量,现在警察的刑侦的手段可比早些前高科技多了。”豪哥道。
几人点头,现在街面上监控越来越多,听说现在手机就是关机,都能锁定位置。
几人集思广益的议论的一阵后,一人道:“豪哥,以我看保险起见就是学习那些境外诈骗的,在老挝缅甸那边办个卡开个户,不然在国内哪交钱都不行,银行转账的话,警察那边立马就会让冻结,外国的银行咱们国内警察可管不到。”
“对,即便什么国际刑警也没用,到时候咱们早把钱取出来了。”
豪格和坤子审视的看了说话的几人,主意是挺不错,不过谁去那边开户呢?
谁又能信的过?
不然,人不回来,把钱吞了,那他们不是白忙活了?
“这个办法行是行,可是谁去?谁能靠得住?拿着钱跟那边不回来怎么办?”坤子道。
“是啊,没错,别说几百万,就是几万块面前都不一定有兄弟呢。”
“没错,我不赞同,这种办法安全是安全,可是对我们这些留国内的,太不公平,好不容易冒着天大的危险打着的兔子,最后却喂了狗。”
提出这个主意的人嚷道:“不这样咋搞?你们说咋搞?只要一通电话,那边肯定就有警察监听,就算那边答应给钱,我们怎么去取钱?怎么交接?”
“不管咋说,去国外就不行,如果要去国外,那我去。”
“我也去。”强子跟着说。
这年头哪有什么江湖道义,只有利益,在金钱面前别说兄弟情了,就算是媳妇,就算是父母都得靠边站。
豪哥沉着脸听几人争吵,脑袋里却在苦思冥想,怎么才能有一个完全之策呢。
坤子这时道:“停,别嚷了,咱们听听豪哥啥意思。”
豪哥又沉思一会,回想着以往的经验,从狱友里听到的那些事,还有港台电影里各种看过的警匪绑票片。
尤其是大富豪张子强。
那是真猛,有那么多枪支,不过,那是以前,放在现在即便是张子强有十倍火力,在特警武警面前,也得被打成筛子。
去老挝缅甸是个路子,可以转移警察的注意力,扰乱他们的视线,钱必须在国内现金交易。
找那小子爹妈是没用了,那边肯定有警察实时监听,没准,那小子爹妈已经来到了西安这边。
找他爷爷奶奶,对!
找他爷爷奶奶要。
想到这,他双手一拍,叫道:“有了。”
“豪格,有什么了?”
“豪格你想好怎么办了?“
豪格点头:“我是这么想的,让一个人去国外,打电话扰乱警察视线和注意力,让他们以为咱们在国外,那么西安这边的警察没准就会撤了。”
“之后,咱们这边去这小子家,去找他爷爷奶奶要钱,这大孙子就是老头老太太的命根子,而且老头老太太胆子肯定小,吓唬吓唬他们,肯定不敢报警,那么大哥公司老总的爹妈也一定很有钱,弄个几百万不是不可能的,警察绝想不到咱们会去河南郑州找老头老太太要钱。”
坤子,强子几人双眼越来越亮,这个主意太绝妙了,警察绝对想不到他们会有这招。
“豪哥,你这办法,这个。”坤子竖起大拇指。
先前提出去外国开户的人也赞叹道:“豪哥这个办法可以,比我想的更稳妥。”
豪哥笑道:“那好,就这么办,咱们研究研究谁去国外,谁去郑州,去郑州。”
“我去郑州。“强子报名。
“你?你就拉倒吧,就你这楞样,去哪都得玩砸了,露出马脚,你还是老实在这里看着他们俩。”
被否定的强子愤愤的低下头。
虽然不好听,但是说的是实话,这种细致活,他还真玩不来。
商量了一阵后,另一个在这看守的人道:“豪哥,这天儿越来越冷了,得多买些木炭棉被啥的,不然这庙里都能冻死人了。”
“是啊豪哥,得多背些东西,对了弄个柴油发电机吧,弄个电视看看,不然跟这呆着太无聊,天天睡女人的这腰也受不了啊。”
豪哥:“行,坤子,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回头从镇子里多买些东西,钱不白让你花,到时候分钱的时候多给你几万。“
”说什么呢豪哥,咱们兄弟办事,提钱就太俗了。”
.......
转眼,已是十一月。
秦小川和苏晓曼引起的波动渐渐平息,学习任务那么忙,谈情说爱也很香,哪有太多的精力天天关注这个事。
今天,医务室多了一些身穿军装和白大褂的人的。
王红兵拿着单子等待着最尴尬的体检。
他实在搞不明白,体检脱裤子撅屁股检查菊花,到底是拥务点啥。
在此之前,王红兵从来没有想到,当兵体检居然这般严格,哪哪都详细的检查,胳膊值不值,胳膊肘凹曲程度,脚底板平不平,居然都要检查。
他本以为只要四只健全,视力良好就行了。
就他发现的,就有两个因为扁平足,四个因为胳膊肘伸直后太弯,被刷掉了。
一名两毛二拿着名单仔细的查看,像是在找什么人。
十几秒后,他的瞳孔聚焦在三个字上---王红兵!
前几天,出差来到这里后,这边的战友亦是他的好朋友李振南在席间不止一次跟他提到这三个字。
言语间流露着强烈的惋惜和嫉妒。
让他很是好奇这个叫王红兵的大学生到底优秀在哪里。
不然,他不会亲自来到这里,来学校征兵,随便一个班长排长的就可以。
“王红兵的体检项目完成几项了?”孙正阳对一个白大褂问道。
白大褂:“王红兵?好像快完事了吧。”
她记不太清了。
王红兵回头四处张望,刚才好像有人在叫他名字,谁呢?
正在这时蓝色的帷帐里传出一个声音。
“王红兵。”
“到。”
“到你了。”
“嗷。”王红兵咽了下口水,这时他就见里边走出来一个愁眉苦脸,走路有点岔着腿的兄弟。
他心里一紧,问道:“哥们,很疼吗?”
“别提了,唉,我不纯洁了~”
“哈哈哈哈,笑死了。”
“笑你你们大爷,一会就轮到你们了。”变的不纯洁的咒骂道。
王红兵下意识的把手放在屁股后,喉咙上下串动,脑海里不由想道了德云社桃儿嘴里的大铁棍子捅主任。
一会不会也拿着铁棍子一样的东西戳他吧?
尼玛。
老子还是黄花大处男呢,这没捅别人,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却要先被捅了。
“王红兵磨蹭啥呢?抓紧进来。”女大褂声音明显不悦。
王红兵咬了咬牙,为了二十万,忍了。
第一次,卖出二十万,也算是天价了吧。
他胡思乱想的走进里边。
“把裤子脱到膝盖,趴桌子上。”五旬男大夫一边说,一边戴上一副新的橡胶手套。
王红兵为难的看着女大褂,羞涩的道:“内个你,你能出去么?”
“不能,快点的,脱裤子趴下,别耽误大家时间。“
王红兵:“......”
十九年的贞操名节啊,难道就要毁于如今了么?
天啊,地啊,是哪位大仙研究出来的当兵要捅菊花啊,这到底是为了那般?
是怕得痔疮还是怕藏毒啊。
“快点的,磨蹭什么呢,不检查就出去。”
王红兵羞愤欲绝的脱下裤子,趴向桌子,眼圈有点渐渐要湿润的趋势,脸蛋子和脖子瞬间如同火烧,通红一片。
“把腿张开点。”
噢,no!
这太过分了。
他张开腿,转眼,一股剧痛传来,随之更有种强烈的尿意。
毁了。
老子不干净、不纯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