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一出,顿时吸引了不少人注目,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正迈步进来的阳安云。
“丫头,他在说你呢!”老祖宗突然在须弥空间来了这么一句。
“那我更得要看看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了。”
而身为话题中心的女主角,阳安云只是脸上笑了笑,回应了这么一句之后,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对劲,大步向着面馆里进去了。
阳安云一边往里走,一边漫不经心地扫眼将整个大厅的情况收纳进眼中。
这家面馆大概是味道比较好,所以他的消费群体很广泛,修士,凡人,应有尽有。
阳安云待观察了一番,她才彻底放下心来,这里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筑基期的。
于是她便寻了一处角落,点上一碗阳春面和茶水后,就注视着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
那男子大概是看到众人的目光都被自己的话吸引了过来,心中得意极了,而后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大杯茶水,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情况。
“要说那阳安云呐,拜入合欢宗的时候已经是双十年华了……”
这话一出,顿时炸开了锅。
“双十年华的人怎么还可以拜入合欢宗呢!?”
“按照以往惯例,向来都是七岁左右的孩童在检测灵根时,根据灵根情况被各大门派收入门下,这阳安云是何许人等,竟然都二十岁了,还能够合欢宗长老收入门下,这一定有什么见不得的关系!!”
“我看呐,是你小子在胡说八道吧!”
“就是就是!”
………………
众人都对男人的说法产生了巨大的分歧,有的甚至直接骂起了那个说话的男人。
男人面色一沉,“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去查啊,要是我刚刚说的有半句假话,你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当夜壶用!”
此话一出,顿时有大半的人相信了,可还有一小部分人不相信,仍在那里喋喋不休地争论着。
大概是嫌弃太吵了,又或许是没有听到想听的东西,阳安云对着男人高声说道:“老哥,我相信你,请你继续说吧,我倒是想听听,这个被合欢宗通缉的叛徒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事迹!?”
阳安云管自己叫叛徒,这一操作把在须弥空间里的老祖宗看笑了,“丫头,刚在进门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没想到,转头你都管自己叫叛徒了,你行啊你!”
“这算什么。”阳安云端起茶杯给自己抿了口热茶,一脸不在意,“反正本姑娘现在易容了,也降了修为,任谁来了都不一定认出我来,而且小命要紧,先把事情办妥了,再去查师父他们的事情。”
在从洞穴出来前,阳安云就把容貌给易了,声音也变了,还穿上她最讨厌的黄色衣衫,就连帷帽都不戴了,束起了一个特别复杂的发式,现在的她,跟以前那个讲究简单的阳安云是一点都不像了。
再或者,阳安云是绝对不会相信她师父红袖真君会出事。
那声音沙哑的男人年龄在三十岁出头,只是一个小小的练气期的修士,在听到阳安云那娇滴滴的声音后,立马抬眼寻找,就见到穿着一身黄衫的阳安云正举起茶杯看向自己。
瞧着那一身装扮和浑身的气质,就知道她是一名修士,不过光是那俏丽的面容,他的心就立马澎湃了,为了给自己装点面子,好吸引到这小姑娘,男人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那双十年华的阳安云在拜师典礼那一天一出场啊,就引起了轰动,一个是她那稀少的灵根,而另一个嘛,则是她那与红袖真君长得有些相似的脸。”
一旁喝茶的阳安云一怔,她倒是没有想到,连长相问题都给传出来了。
不过确实之前她疑惑过自己与师父的脸为何有些相似,可一想到,自己是穿越过来,在这个压根就不可能有亲人,就没有再去纠结并关注了。
世人皆爱八卦,一听到这,立马就有人问了:
“阳安云是什么灵根了?”
“她会不会是她师父的私生女啊?”
“长相相似并不代表什么,我还是比较关注她是什么灵根。”
......
男人见众人都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心里的得意感越发大了,于是开口说道:“阳安云在测灵根时,竟然因为资质太好,把那测灵石都弄碎了,最后是合欢宗的大长老发话,阳安云是变异水灵根,而且还是上上等的那种,当时就把所有参加拜师典礼的人给惊住了...”
瞧着男人越发说得夸张的样子,阳安云都羞得没眼看他了,心里止不住地跟老祖宗吐槽,“这人太能胡说八道了吧。”
老祖宗呵呵一笑:“他这不是在夸你吗?你怎么还不听了?”
阳安云耳朵都红了,恰好这时,店小二端着面过来了,阳安云就跟碰到了救星一样,连忙说道:“算了算了,还是先吃面吧。”
待到把面吃得差不多了,阳安云又听了一下,这下听到了一些对她来讲比较重要的内容,而后结账,便飘然离去了。
“哎哎...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啊...”怎么就走了啊?
把消息说完的男人正喝完一大杯别人给他续上了茶水,一抬眼就望着阳安云远去的袅袅身影,连忙小跑过去。
可人刚到门口,往外一看,人早就没了踪迹。
心中有些失望的男人不敢在此停留,结过账后,也离开了面馆,而后又找了一家茶楼,又继续说着刚刚在面馆的那些话。
当然了,阳安云是不知道自己走后还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
不过她并不需要知道了。
此时的阳安云正骑着马火急火燎地赶往鼠城。
大概是为了保护下界没有修炼的凡人吧,下界的修士一略不准御剑飞行,除非特殊情况,如魔界来袭。
对着这项规定,阳安云的心里正在骂街,也不知道这规定是那个王八羔子想出来的。
一旁在须弥空间自然是不能够察觉人心中所想的,要不然也会跟着阳安云一起骂起来,毕竟做这项规定的人是她超级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又是花了大半个月,阳安云终于到了鼠城,顾不上休息,阳安云先是在城里逛了个遍,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
“会不会是在其他地方啊?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