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老人对于这些是怎么知道的呢，当然是猜到的。
毕竟靳北寒可是他从小培养大的，靳北寒的表情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是一清二楚。
就凭刚刚靳北寒脸上的期盼，他立刻明白了靳北寒的意思。
既然他徒弟想要他虐，那他很乐意奉陪。
正好他也想看看他这个一直很宠的宝贝徒弟听了他的狠批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很期待啊，最好别让他失望。
不过再转念一想，也不对，他最近一直在找他徒弟的毛病，想看他徒弟出丑。
其实也算是虐过徒弟了，但他还是想看，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就想看靳北寒这个徒弟出丑。
也许可能大概心里是对靳北寒这个徒弟失望了吧。
毕竟他的养老生活是指望不上靳北寒这个徒弟了，所以他心中有气。这样一想，果然他心里又有气了。
更想骂靳北寒了。
于是他不等靳北寒回应他点什么，他继续说道，“小寒，师父跟你说。
如果有可能的话，师父都想把你跟司澜调换一下。
虽说司澜也不怎么上进，但也比你上进。
早知道这样，师父就认司澜为徒弟好了，让你当记名的。”
说完问天老天就盯着靳北寒看，果然他看到靳北寒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郁闷。
这让问天老人心里一阵阵激动。
结果转眼间靳北寒的脸又好了起来，还一拍司澜的肩膀道，“师父，后悔是没用的。
再怎么后悔，我也不会把徒弟这个名头让给司澜师弟的。
所以司澜师弟这辈子只能当您的记名弟子，谁让您发过誓言说一生只有一个徒弟。
剩下的都是记名弟子，省得出现徒弟之间为了争宠就相残的事来。
再说了要是后悔有用的话，我早就后悔了。
我后悔没早点遇到我媳妇，或者我跟我媳妇在一起的那晚上能认出我媳妇。
然后留下我媳妇一直照顾她。”
这话顿时差点没让问天老人把鼻子气歪了，他这个徒弟果然是逆徒，说话一点不招人稀罕。
司澜也很无语，他无语是因为问天老人。
问天老人此次过来想表达的意思，明明是不批他了。
结果却在刚一进来时狠批了一顿自己，然后在狠批了一顿自己后，却说他这次要批靳北寒的，不是批他的。
那刚进门批他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的耳朵出问题了，出现了幻听不成。
但是他不敢质疑师父，他怕被师父削。
尤其是师父听到靳师兄话貌似被气到了。
那他还是缩起脖子做人吧，省得师父把怒火牵到他身上来。
所以看着问天老人跟靳北寒两人之间互怼他没有说一句话，还低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就这么苟着。
可是刚刚被靳北寒这一拍，问天老人立刻又注意到了司澜，立刻说道，“司澜，你怎么不说话。
你就算再怎么不开心师父过来看你，你也要跟师父说说话吧。
哪有像你这样的，就在那里一个劲的吃菜。
一会菜吃光了，师父用什么来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