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此时此刻将自己的精气神全部集中起来,说实在的之前的宁凡也经历过一击没有解决掉对手的尴尬情况。这个实际上也很正常,至少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来说是很正常的。
或者换句话说,宁凡此时此刻想做的事情和已经做到的事情就不是正常人做得到的事情。
越级击杀妖兽,雷傲确实是做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是那个时候两者差距并不是很大,但是现在这个宁凡嘛。
老实说,一阶武者和二阶武者这个阶段实际上没什么好进行积累的。而且就算是在二阶武者停留很长的时间,将自己的炼骨次数弄得很高实际上也没什么意思。当然了,战斗力的增强实际上是不少的。但是和早早地突破到三阶,将自己的炼脏弄起来这个事情比起来实际上真的差多了。
这一点宁凡自己心里面也很清楚,宁凡也不是一定要压级什么的。但是要走到这个世界上最顶峰的顶点的话,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再加上宁凡好说歹说也是一个穿越者吧,这么点追求都没有好意思说自己是穿越者。老实说宁凡自己都觉得笑掉大牙好不好?
再说了,宁凡也不是一点点优势也没有好不好?至少在创造武技或者是炼体术这方面,宁凡毋庸置疑是很厉害的。
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是不是?再加上自己这个开局也不low啊,顶级炼体术傍身。这样的开局真的不算差劲了。
“但是真的有点奇怪哈,我个人觉得这些大家族的世家弟子什么的。比如说什么家主之子什么的,搞一本无上法什么的练一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人类历史上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一个又有天赋又有背景的天才都没有吧?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寒酸才是吧,真是奇了怪了。可是为什么现在挑战同阶级妖兽还是这么困难,越级的更是闻所未闻,百年难得一见。真是奇怪啊。”
宁凡也不是没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没什么结论,因为就是不应该啊。这就是宁凡想了很久得出来的结论了,没什么理由,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但是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个事情了。
只见宁凡身旁已经是站了一位影分身了,因为此时此刻宁凡必须全神贯注的关注现在的情况,所以说不得不召唤出一个影分身帮助将自己的飞刀给扔出去。不然的话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但是老实说宁凡不觉得有什么人能够快过自己的飞雷神之术,宁凡的飞雷神之术好说歹说也是时空间忍术啊,这个忍术好处在于所谓的延迟是一点都没有的。
只要自己的神经反应速度跟得上,那么就这样超越所有人的速度都不是问题。当然了,前提是宁凡身上或者说其他地方必须下一个所谓的飞雷神印记才行是不是?不然的话也是扯淡的。
只见影分身的脸色擦洗也是有点点凝重的,没办法这一次的敌人的确是有点强就算是影分身也是能够察觉到这个事情,所以说神色不由自主的凝重起来。
一时间战局变得平稳下来,那边的武者小队很显然也察觉到了三阶妖兽魔猿的到来,此时此刻还是处于按兵不动的时刻。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同时出现两只三阶妖兽?要知道三阶妖兽之间的领地意识可是不低的啊,这两个家伙也不是同一个物种啊我靠。难不成还有串门这种说法吗?”
其中的一位二阶炼体武者开始急急忙忙的碎碎念起来。的确,这个家伙说的没错。这也是为什么宁凡能够一直击杀三阶妖兽的原因,因为三阶妖兽的群居概率实际上低的发指。
这些人虽然知道三阶嗜血狼是群居动物,但是跟在这个老大附近的实际上都是一些一二阶的杂七杂八的小兵罢了。只要能够解决掉这个三阶嗜血狼,这些其他的嗜血狼什么的实际上不值一提,但是现在就是出现了这么一个巨大的变数。
鬼知道这个三阶妖兽魔猿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
“果然猎杀三阶妖兽风险还是太大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连跑都没办法跑。还真是操蛋啊,两只三阶妖兽夹击啊。还真是,倒霉啊……”
另一位二阶炼体武者不得不吞了一口唾沫说道,很显然他自己心里面也很清楚,面对这样的两只三阶妖兽。你就算是想跑实际上都没办法,这些三阶妖兽的速度个个都比自己快上了不知道多少。
要是真的跑的掉的话早就跑了。
“队长,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啊?”
一位队员低声问道,很显然此时此刻除了这位队长他们没什么可以依靠得了。
“艹,这还真是他妈的烦啊。我们队里面刚刚好那两位三阶炼体武者都他妈的受伤了没办法战斗,我这才出来打一只三阶妖兽赚点积分。这还故意挑了一个弱的,艹了,没想到运气这么背!
你们把那只三阶妖兽魔猿拉过来,这样的话我瞬间爆发我的秘术和武技,可以为你们争取一点时间。tmd,你们还年轻还有希望。我这他妈的四五十岁的人了,再怎么也不好进步了。主要是新来的两个炼气士,有潜力,说不定成长起来了能够多杀几只妖兽。”
这位队长还是很迅速的下了命令,只不过这些队员自己也没想到此时此刻队长居然先想着保住自己这些弱小的家伙。
宁凡的精神力本来就是覆盖全场的,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听不见。
宁凡本来有些凝重的脸庞上居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丝丝欣慰或者说看见同道中人的笑意。
“牺牲自己吗?还真是幼稚的想法,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这想法还是挺让人尊敬的,不过送死倒是大可不必。我这可是等着这个三阶妖兽魔猿的啊,只要这个家伙一动手,就会有短暂的松懈和破绽。有这些人帮我牵扯一下的话,一击解决的概率更大。”
宁凡心想着,眼里闪过一丝渗人的冷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