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下面那些人,如何密谋助太子登上皇位。
文殊听到打瞌睡了。
终于他们商量完,各自离开了。
文殊看见李元清走了出去,伸手揉了揉脸,精神了点之后在那些暗卫后面跟了上去。
左拐右拐之下,在一个荒凉的院落听了下来。
看着李元清进去破烂的院子,文殊打量了一下这屋子,说是废弃的屋子,看哪都是破破烂烂的样子,但是有点不对劲,浪归浪,但好像完全看不到里面。
门窗上糊的纸虽说是陈旧,但一点破洞都没有,古代那些糊纸不是一戳就破了嘛!难道是定期找人修缮,然后就再喷点灰,制造成特别破烂的样子?
有点脑洞大开了,文殊怀疑李元清就在这里藏了什么宝贝。
看了下四周角落藏着暗卫的地方,文殊暂时不方便在这些暗卫面前暴露自己,转头对小鸡了一个眼色。
小鸡秒懂,使用空间重叠,一下子就进到了屋子内。
进到屋子后,文殊看着落满灰尘的地方,椅子断扶手断脚的放在那里,桌子也破破烂烂,灰尘满布满的房间显得特别荒凉。
按道理李元清进来了那么一会就消失,那肯定得有地道或者密室。
扫了眼周围见这些地方,唯一少一点灰尘的就那幅画,画上的灰尘相较于其他东西的灰尘要少一些。
仔细看就会看到下面那个卷边有两指大小的地方是比较干净的,可能是因为经常有人用两个手指拎起来的缘故。
文殊一下子就锁定了那里,走过去照着那个手印,轻轻把那幅画拎了起来。
看见里面有啥也没有,伸手敲了敲,只听咚咚两声空心的响声。
文殊鬼畜般无声说道:“嘿嘿,找到了。”
伸手研究了一下,原来这个是往里压的,直接用力往里面一推。后面传来细微移动的声音,文殊回头一看,就见后面破烂的椅子齐齐往一边移去,漏出了一个地道。
文殊并不着急进去,而是就在这房间的藏了起来。
大概过了一分钟,这地道自己就关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概过了半个时辰……。
下面就传来了,细微摩擦声,就看见地道缓缓打开,李元清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了个巴掌大的锦盒。
静静站在地道口,等地道口自己缓合起来之后,李元清就离开了这里。
但感觉到所有安慰也跟着离开之后,文叔就跳了下来之后就下去了,这里有点阴暗,站在肩膀上的小鸡献殷勤的说道:“大爷,小爷这里有夜明珠,你要不要?”
文殊翻了个白眼:“废话,这不是看不见吗?拿来。”
小鸡麻利的从空间里掏出了一颗夜明珠。
文殊感觉眼前突然有点亮光,转头看向肩膀上的小鸡,见了小鸡翅膀捧着一个比弹珠要大一些的珠子,发着柔和亮光。
但是……。
“就这点光你让我照啥?你是要老子把它镶眼睛里看路还是让老子拿着这颗东西趴在地上匍匐前进???这啥也看不见,还有没有?多拿点出来。”
小鸡摊开翅膀:“没有了,要不我找找别的吧!”
小鸡在空间里搜索了半天,找到了一支迷你手电筒。想拿出来,然而却拿不出来。
“大爷我有个手电筒,但是拿不出来,应该是这个位面限制了,手电筒不能在这个位面出现,所以大爷,你要不还是将就点,就用这个夜明珠吧!!”
文殊:……。
唉!有好过没,一点点光也算是慰界~~个鬼哦!!!!
扶着墙慢慢往前摸着走。很快文殊就感觉自己走到底了。
这里已经进不去,又摸到旁边一圈摸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这应该算是走廊这样子的地方来回转着,难道这里面还有机关?
拿着夜明珠,靠着那一点点细微的光亮,慢慢在墙上照来照去,过了好久,文殊终于发现有一个砖块跟旁边的不太一样,直接用手摁了上去。
脚下传出细微的声音,文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就见里面有柔和的光,慢慢传了出来。
进到里面,文殊本能伸手捂眼睛,毕竟刚才在光的黑暗中站了那么久,突然见到光亮还是有点不太舒服的。
过了一会眼睛适应之后,文殊慢慢松开手,打量着周围,墙壁上挂着一盏煤油灯,应该是李元清刚才点的,只是因为这会还有点空气,所以才没有灭掉。
这里布置的挺简单的,有几个架子,然后架子上面放着一个个小盒,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东西,还有地上有一箱一箱的东西,旁边放了一堆字画。
文殊才不看那一堆废纸,目的明确的直接去打开箱子。
黄色的光芒倾泻而出,文殊张大嘴巴。
“卧槽!!!发财了!!!”
只见箱子里面是金灿灿的黄金,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拿了一根金条上来,在嘴里咬了一下,金条线明显的凹陷了。
“真的、这是真的,发财啦!!”
文殊抱着小鸡激动的亲了又亲。
把这黄金抱起来就但是抱起来之后就发现这么多不太好运走。
文殊让小鸡把这些给全部收了,把这些箱子都收完之后,走到架子那里,打开一盒盒的东西,看里面装的是药材。
一通看过之后,文殊让小鸡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收完了,空空荡荡,字画都没留给李元清。
从房间窗口一跃而入。
就见系统一脚踩着那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在骂骂咧咧的,还用脚踢来踢去。
文殊:“……。”
“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踢他干嘛?”
闻言,系统回头就看见了自家宿主,委委屈屈的说道:“宿主,你知道吗?这玩意刚才竟然拿刀砍本系统,本系统差点被他砍到了。”
文殊一把拉开系统,把地上那人拎起来,啪啪两巴掌把他扇醒了。
那人刚想咬破牙齿里面藏的毒。
文殊一锤就往他脸上砸过去。
那人掉了几颗牙,满嘴流血的,张了张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不用问,打死我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