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 > 郡主她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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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商贾,家里有些钱,从小不爱念书,拳脚功夫倒是不错。在县里的风评却是很差,一提起他别人就连连摇头。

  “之前有一次,在来的路上,我看到有个小地痞在讹诈一个婆婆,我看不过眼就上去说他,结果那人要打我,杜飞正好看到了,就把那人骂跑了。”她见萧乐还不太信,又说“他还跟我说小姑娘以后不要强出头,容易吃亏。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就是大家口中的无赖杜飞呢,后来知道,也总觉得他不是大家说的那样。”

  萧乐听了觉得有些诧异,虽然刚到这里一个多月,可是就这几天自己在酒馆看到的来说,他无法相信一个天天和那些地痞厮混在一起的人,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出头。

  她摇了摇头“谣言不可尽信,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还是少跟他接触的好。”

  小环点了点头。

  六月的天,正午时分燥热得很。酒馆里早就七七八八坐满了人,萧乐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注意杜飞他们也进来占了一桌。

  “小二,点菜!”

  “来了,稍等!”萧乐正在另一桌忙着擦桌子,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句。

  “老大,你每天都往人家酒馆坐,也没见等到人啊。”

  “要我看,不如直接约人家出来。”

  “要不问问小二哥..?”

  萧乐走近了才发现,是杜飞和那些地痞叫的点菜,而且这些人嘴里讨论的人好像正是小环,心中不满顿生。

  “嗐,你们可别说了,人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别让人听见了,坏了人姑娘的清誉。”杜飞神情有些不满,口中责怪着自己的朋友。

  算你这人还有点计较,萧乐看了杜飞一眼,客气的问道“各位客官要点什么?”

  “这事先不急,小二哥,我问问你看,你们家小姐平时都来酒肆吗?”男子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朝萧乐问道。

  “..刘丰!”杜飞脸涨得通红,傍晌也只呵斥得男子的名字。

  “算了杜飞,阿丰只是问你所想罢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什么好害臊的。”说话的男子与刘丰有六七分相似,两人一看就是兄弟。

  “诸位也算得君子吗?真是好笑得紧..”邻桌一锦衣公子闻得刘裕的话,当即忍不住出言嘲讽。一下子满堂哄笑。

  邯县是个小地方,众人皆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都是识得的。

  “啪!”刘丰第一个忍不住了,猛地拍桌站了起来怒道“张乔,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过仗着你爹是邯县的县令!”

  张乔面有不屑“欺你又如何,是你‘丰裕’兄弟当得君子,还是杜飞这无赖当得这二字?”

  “吴老头,这些泼皮无赖肖想你宝贝孙女,你是管还是不管了!”更有好事者唯恐天下不乱,扯着嗓门朝柜台喊。

  “好阿,我兄弟当不得君子,让我来瞧瞧你这君子到底掂得几两!”一直坐着未曾开口的刘裕抄起桌上的一把筷子就朝张乔扑了上去,刘丰看自家哥哥都动手了,撸起袖子就跟着干。张乔的同伴见张乔被刘丰兄弟压着打,正想上去帮忙,却被杜飞两下子给干翻了。

  “呸,你们这些公子哥,人模人样,打起架来还真不行。”

  杜飞朝地上啐了一口。

  刘丰兄弟发难时,萧乐正离得近,被吓了一跳。这时看张乔被他们压着打得哭爹喊娘的,要是轻易上去拉架只怕是被一起揍了,这兄弟俩的老爹是在地方上非常有德望的乡绅,也不知道怎么的教出两个小霸王。

  “差不多得了,好歹他爹也是个当官的,真打坏了可就摊上事了。”

  杜飞开口制止道,兄弟两一想,是个这个理,就放过了可怜的张乔。

  “你们干嘛呢,啊?”吴老头也算是人精了,这边刚停手,他就出现了。

  “你干嘛呢!?”他指着杜飞的鼻子,遂又朝地上的张乔看去“哟,我的天,这不是县太爷家的公子吗,怎么成这样了。”

  萧乐见状翻了个白眼,简直老成精了。

  张乔自知丢脸丢大发了,梗着脖子也不说话,他的同伴见状赶紧将他掺起来就要走。

  “张少爷不会想赖账吧?”老头赶着时候又问上一句。

  “张君子,打坏了东西就得赔钱,你这样可不是君子所为,你是不是没带钱啊,用不用我们兄弟借你点啊。”刘丰一边掏出银子一边讽刺道。

  “给!钱!”张乔恨恨的看着刘丰,咬着牙说出了两字。同伴闻言迅速的送怀里掏出银子递给了吴老头,带着张乔赶紧走了。

  刘丰看着他们狼狈退走的身影,觉得暗爽不已,脸都要笑开花了。

  “你拿过来!”杜飞一把夺过刘丰手里的银子,一脸歉意的给吴奇奉上“吴掌柜的,真不好意思,我这两朋友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这钱您拿着。”

  “喂!”刘丰不满的叫了一声。

  刘裕也看不过眼了“杜飞你可真狗腿,人家又不是你老丈人,用得着上赶着送钱吗。怎么没看你对别人这么客气。”

  杜飞面上一红,瞪了他一眼。

  吴老头听得这话整张老脸都快皱到一起了,掂了掂钱袋的分量,不耐道

  “行了,你们赶紧走吧,今天算我倒霉,以后别来了。萧乐,赶紧送客,今天打烊!”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平京城内

  御书房外,远远地便能听见争论声。

  “陛下,英亲王所言简直荒唐至极!”

  御书房内红紫相间,一众官员争论不休,而那抹明黄只是坐于上位,看着他们争论,一言不发。

  “本王以为,太傅看得透彻!”暗红色的蟒袍在人群里格外醒目“北胡这等蛮子,自大武建国起就有,只会打秋风,根本不足为惧!”宇卓毫不掩饰言语中的不屑。这位马上亲王,自小便与兄长宇恪南征北讨,是宇恪的嫡亲胞弟,故有此言也不稀奇。

  可在场的众臣却不得不往深了去想:新帝登基之后性格变得古怪多疑,若要说谁猜得几分圣意,只怕非英亲王莫属了。莫不是皇上早有意南征,所以才有英亲王此番言论?那我等说不得要想想该站哪边了,反正座上这位横起来,谁的话也不听,何苦去搏个费力不讨好?

  众臣各自心怀鬼胎,而老太傅被英亲王这话一刺,却是血气上涌,激动道:“攘外必先安内,自皇上登基以来,纷乱不断,而今各地仍有小股乱军,若是此时南征,乱贼必会乘机作乱,再加上北胡在旁虎视眈眈...后果不堪设想啊!”

  老太傅“噗通”一声朝皇帝跪下“皇上!此时南征万万不可行啊!”此刻四下寂静,无人出声。不知是被太傅这一跪惊到了,还是被其所言慑到了。宇卓正欲反驳,却被座上传来的一声冷哼打断了。

  宇恪自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