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堵上他的嘴,他又不哭了,反反复复几次后,他突然笑了,还喷了个小小的鼻涕泡,很快地“啵”的一声破了。我他妈也被他逗笑了,他坐在我身上,一边被我`操一边扣着我的脑袋和我接吻——我认为这才算是我们正式的接吻,我们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闯进彼此温热的口腔里,贪婪地吞咽对方的口水,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甚至感觉美妙无比,比射`精还要舒服。
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做`爱了,所以一口气做了三次,他到后面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用圆润的指甲尖有气无力地挠抓我的背,直到我射满他。
我像沙滩上曝晒致死的海鱼,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地上,他趴在我的胸口,屁股里的精`液流到我的肚子上,他用湿淋淋的眼神瞪我:
“萧琅,你是惊天绝世宇宙无敌超级大傻`逼傻`逼傻`逼……”
“谁给你的脸骂我?”我把他的嘴捏扁,“你根本不在意我,你给我打电话吗?发过qq微信吗?啊?”
他挥开我的手,支起上体来,狠狠地坐我的腰,我简直要一口血喷出来。
“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怎么找你?是你无理取闹!是你冷落我!是你不跟我做`爱!你还去操女人!”
他控诉完,眼泪又出来了,重重地砸在我的胸口上,又热又烫。
“我骗你的!你没长耳朵吗?!老子这辈子就操`你一个人!行了吧?!”
我们两个大吼小叫的,好像谁大声谁就赢了。他一听我这话,瞬间眉开眼笑,爬去捡丢在地上的口红,开了盖子抓起我的鸡`巴就在上面写字,我差点没一脚把他踢飞,大骂你变态啊!他笑个不停,边写边夸我鸡`巴还挺长,就算名字是三个字也够写。我无语,他就是个神经病。他写完后乐颠颠地跑去拿拍立得,说要拍照,我趁这空档抓起一看,他在我的鸡`巴上写了个“林小追专用”,他也是个人才,硬凑了三个字,红惨惨的,我想起了孙悟空的定海神针和一些黄色笑话。
我让他拍完了,就按住他,在他的大腿根写“萧琅专用”,我写得特别大字,还画了个粗粗的箭头,指向他的屁`眼,我也给他拍照了,然后组合在一起拍,很般配。
我们用那只口红在对方身上写字,我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写“姐姐”,写得到处都是,拍了很多照片,张张都过曝,简直都看不出是人的身体,而是一张白纸,上面用红字写满了姐姐。他说要跟我玩猜字游戏,就用口红在我背上写字,让我猜他写了什么,可他写了好几遍我都没猜出来是什么字,我感觉他好像不止写了一个字,就让他拍一张给我看看,他不愿意,还用手指沾了口水狂搓我的背,我赶紧推开他冲进浴室里照镜子,字已经被搓花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一个“你”。
“姐姐,你写了什么?”
“你猜。”
“都糊了猜个鸡`巴。”
“我爱你。”
“……啊?”我倏地愣怔。
“哈哈哈傻`逼!我骗你的,”他远远地将口红朝我丢来,那根口红已经被我们玩秃了,骨碌碌地滚到我的脚边,他笑得狡黠,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谁让你骗我的?”
第10章
我们学校十一月中旬期中考,出完成绩后一周开家长会。
这次期中考我的排名有进步,这其中有林追的功劳。
他很乐于给我讲题,我怀疑他是借此机会报复我,比如写错一题弹一下脑门,他的手指细长,扁扁的指尖泛了点粉,和他的脸一样漂亮——但下手也是真的狠,他一弹完脑门瞬间就浮出一条红道,我第一次被弹差点甩了他一巴掌,他立刻过来揉我的额头,眼里话里都充满了心疼:对不起我错了,下次还敢,不痛你不长记性。一页物理大题写完下来,我脑袋整整大了一圈,被他说像老寿星,老寿星是什么?我好奇地去查了,回来把他掀地上操了一顿。
不过我还是知恩图报的,我问林追想要什么,他认真地想了很久很久,说你帮我涂脚趾甲吧。
我们坐在落地窗边,他纤瘦的脚掌踩在我的手心里,透着很清晰的鸦色血管,绵薄雪白的皮肤被阳光照得几近透明,他白得有些不真实,我下意识地握了握,他立刻蹬了我一下:
“你捏疼我了。”
我把他的脚放在我的膝盖上,他躺在柔软的地毯里,懒洋洋地晒太阳,深秋的太阳没有任何温度,但也不刺眼,晒得我也很舒服,心情莫名的好,所以格外耐心地给他涂甲油。他唱着歌,周杰伦的《晴天》,他的品味不错,我很欣赏,结果在副歌部分戛然而止,开始在背课文,还是背《离骚》,我问他一个女和一个夸读什么,他说读夸。
“你为什么学习这么好啊?”
我故意找话题,以此掩饰把他脚趾甲涂得惨不忍睹的事实。
“因为我会读书呀,天赋吧。”
他的语气平淡,不带任何炫耀,他确实会读书,那张被我撕了林追证件照的光荣榜撤下来了,换上一张新的,高三的十一月月考他还是理科第一,学校可能怕他的证件照再被撕,照片直接印在光荣榜里打出来了。
“嗯,天赋。你以后想考哪里?”
“考远一点吧。”
“远一点是哪所大学?我怎么没听过?”
他笑了起来,边笑边踢我,说萧琅你真幽默。
“好了,请姐姐验收。”
我抓着他的脚丫左看右看,和第一次比起来,似乎有那么点点的进步,他抽回脚,低头认真地打量了一会,然后很诚恳地说:
“还是很丑。”
我他妈想打扁他,但转念一想毕竟是报答,只能硬着头皮问他要不要洗掉重涂,他马上跳开了,光着脚踩在地毯里,像是只轻盈的猫,悄无声息地溜走了。我坐在原地等他回来,他很快就回来了,用拍立得给他的脚拍照,他真的很让我匪夷所思,拍立得我玩一段时间就腻了,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把生活里的细枝末节用拍立得记录下来,他还把我的成绩单也拍了,用小木夹子夹在麻绳上。
他在我的卧室里拉了很多条麻绳,用来展示相纸,绑在玻璃橱柜上,吊在书柜里,缠着我的电脑主机箱,连床头都挂了一条,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我躺在床上一睁眼,引入眼帘的就是一根写着“林小追专用”的鸡`巴。
拍完了他又开始抱怨,你怎么涂得这么丑啊,笨死了你个小屁孩,他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我就揍他屁股,他现在学会逃跑了,神经质地尖叫着从卧室跑到客厅,屡屡从我指尖逃脱,每次差点被我抓到他就会发出大笑,嘴里大喊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光脚哒哒哒地冲下楼梯,在楼梯口向我扮鬼脸:
“萧琅大猪头!”
我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