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面的液体还剩三分之二,他倒把那液体倒在手指上,用跪趴的姿势,拿手指往自己的屁`眼里捅。我秒懂,帮他一起弄,等能塞进去三四根手指了,就换成鸡`巴操进去了。他叫了一下,之后就不出声了。我不知道他爽不爽,反正我是爽爆了,他的屁股又热又紧,刚开始操有些进出困难,但很快就被我的鸡`巴操开了,特别能吸。
我又快又急地操`他,把他的小屁股撞得变形,白花花的软臀肉被我的胯骨拍得通红,他这次的叫得很好听,又甜又腻,像蜜滴进嗓子里,我听着特别受用,就更卖力地干他。干到后面他上肢都没力气了,两条大腿也抖得厉害,只剩屁股还撅着,我掐着他的腰把他往我鸡`巴上钉。
最后他还是哭了,边哭边给自己撸管,我才知道他叫得那么骚是装的,登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掌掴在他的屁股肉上,打得肉波乱颤,莹白的肌肤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通红的五指印,立竿见影地肿了,这一巴掌打得我手都疼了,我是打篮球的,意识到自己下手确实重了。
“呜呜……”他哭得更大声了,显得我在欺负他,强`奸他,对他施暴,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终于射在他身体里了,他哭声变小,在我内射他的时候,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臂,掐得我胳膊发疼。我射完了,压在他身上缓了一会,他的假发毛毛躁躁的,我嫌扎就给掀了,露出他套着假发网的脑袋,像个小尼姑。
我刚把鸡`巴抽出来,他软烂红肿的屁`眼就“啵”地一声脆响,涌出一大股精`液。他有气无力地张着腿,不知廉耻地在我面前给自己撸管,啊啊地叫着,原来他真舒服时的声音是这样子的,也是甜的,但不腻,带了点鼻音和哭腔。我捞过茶几上的烟,叼了一根抽,冲冲鼻腔里精`液的膻腥味,我坐在沙发里,边抽烟边用脚踩着他绵软的腿根,把他的腿压到最开,我说你喊我名字,他真的开始叫我的名字,我闭上眼睛听,仿佛我真的在操`他。
林追射完了,躺在我腿边目光放空,我俯下`身把烟嘴放到他唇边,他摇了摇头,爬走了,湿漉漉的肉红色鸡`巴垂在腿间晃,他拿了放茶几上的纸巾,我以为他要擦鸡`巴,结果他是用来擦地毯。
“别擦了,有人会来打扫的,你收拾来我屋吧,我带你洗澡。”
我把烟碾了,给他收拾,他里什么都有,校服校裤,运动鞋,作业,化妆品,难怪那么大。他现在的样子有点人不人鬼不鬼的,我看着他的脸会想笑。
“你房间在哪里,”他跟在我身后,“楼梯不是在那边吗?”
“坐电梯啊。”因为刚爽完,我心情舒畅,由着他犯傻。
“你家还有电梯?!”
“迷你的。”
我带他上了四楼,他问哪个是你的房间,我说这个就是我的房间,整层四楼都是我的。然后我去放水洗澡,他跟屁虫似的我去哪里就跟去哪里,我俩脱光了坐在浴缸里。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上体,他胸`部其实有肉,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我知道那不是胸肌,上手一摸,果然是软的,他奶头是嫩粉色的,和他嘴唇一个颜色。
于是我把他按在浴缸边操了,操完了继续洗,他被我搞得没力气了,像条死狗趴在浴缸边叫我名字,我问他干嘛。
“你万一哪天洗澡,淹死在这个浴缸里怎么办?”
“傻`逼,”我泼了他一脸的水,“再说了我才没这么闲天天泡,泡得像你那么白。”
突然我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你晚上不然别回去了。”
“好,”他答应得很爽快,“不过我要先写完作业。”
“知道,我也要写。”别看我吊儿郎当的,我还是写作业的。
我把我的睡衣给林追穿,被他穿成睡裙,我说姐姐就该穿裙子。睡裤和内裤都太大了,他穿不上,就只能光着了。洗完澡我俩坐在我的客厅里写作业,不难,就是算得很烦,忽然我的胳膊肘被笔戳了一下:
“我屁股好疼。”
我正焦躁着呢,让他别发`骚,他委屈地掀起宽大的睡衣下摆,把屁股翘起来给我看:
“是不是青了。”
操,还真的青了,我瞬间内疚感爆棚,又拉不下脸道歉,嘴上说都是你自己自找的,但已经跑去翻医药箱,给他拿化瘀酒揉开了,他趴在我的腿上,翘着细细的小腿一下一下踢着我的手臂,我被弄烦了,照着那巴掌印又轻轻来了一下:
“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你真好。”
林追笑眯眯地说,我不好,我只是想操`他。可我做完作业就先睡了,没有再碰他,第二天醒来他已经不见了。
这两天我都没遇到林追,其实遇不到是正常的,但我就是莫名地烦躁,而且我都和他做了两次了,却没留任何联系方式,搞什么啊。
周五的某节课上我正睡觉,迷迷糊糊被人推了一把,我面目狰狞地抬头,李泽宇赶紧解释:
“放学了,起来吃饭。”
“噢。”
我没睡醒,整个人都在发懵,就去洗手池边洗脸,等我直起腰来,身边站了个人。他戴着个口罩,遮去大半张脸,就露着两只眼睛,我揉了揉眼睛:
“……姐姐?”
“这个还给你。”
林追从口袋里掏出那只卡地蓝气球递给我,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没接:
“为什么?”
“因为我们分手了。”
他兴高采烈的,我却一头雾水,抬手扯了他的口罩:
“说什么鸡`巴话——你被人打了?”
林追两边脸颊不太对称,左半边有点肿,我马上就明白他这是被人扇了巴掌。
第5章
我刚想问是谁打的,李泽宇突然从厕所里出来,林追把手表放在洗手池边,拉上口罩飞快地跑走了,他跑起来一蹦一蹦的,像只小白兔子。
“老萧,刚刚那谁呀?”
“一个学长,走吧吃饭。”
我心情复杂地把手表塞进口袋里,打算放学去堵他问个清楚。
我们每周五最后一节课是班会,班主任阴阳怪气明朝暗讽地内涵我,我们班某些同学的态度极其恶劣不端正,一点学生的样子都没有,老师叫你们家长来,不是想为难你们,是为了跟你们家长交流你们在学校的情况,都是为了关心你们,我自己的时间不是时间吗?我的时间也很宝贵啊,我也有孩子要带啊!结果有的同学,给我从外面随便给我找了个什么人来冒充家长,你当老师是傻子吗?啊?你是家人都死光了吗?啊?!
全里气氛凝重,大家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我趴在课桌上,抖腿抖得整张书桌都在震,用黑水笔在本子上乱涂乱画,李泽宇一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