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受到了长这么大以来最严重的内伤,凶手是个武林高手,独孤求败那个段位的。
我拿出手机,把韩以修的备注偷偷的改成了“霸王花“,然后悄悄的把自己的网名改成了”草莓味的牛粪。“
我估计是没有陌生人再随便加我为好友了,毕竟他们看到我这个网名都会反胃一段时间,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道本人与名字十分相符。
我到了家就开始给韩以修打电话想抱怨一下今天的事,却被他接起电话一句话叫到了医院。
“思斯,你来医院一趟吧,急诊接了个手术,你跟我上台子,患者名字叫隋恒。”
我仓促的答应着,坐在了车上开出小区的时候才反应出来韩以修说的是谁。
隋恒……
上次我见到这个男人还是在街角的咖啡店里,我依旧记得他苍白的嘴角和苦笑的面容。
老天,这个可怜的男人怎么又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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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入了V收藏就掉了,天使们不要抛弃白白好不好……
还有,今天我家老大说可以增加一些和天使们的互动,比如抢楼什么的。
白白当时没好意思问,有没有天使告诉一下白白抢楼是什么意思啊?
第九十一章:手术中的意外
我一脸决然的和顾澜在餐厅门口分了手,头也不回的开车就走了。
我觉得我受到了长这么大以来最严重的内伤,凶手是个武林高手,独孤求败那个段位的。
我拿出手机,把韩以修的备注偷偷的改成了“霸王花”,然后悄悄的把自己的网名改成了“草莓味的牛粪。”
我估计是没有陌生人再随便加我为好友了,毕竟他们看到我这个网名都会反胃一段时间,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道本人与名字十分相符。
我到了家就开始给韩以修打电话想抱怨一下今天的事,却被他接起电话一句话叫到了医院。
“思斯,你来医院一趟吧,急诊接了个手术,你跟我上台子,患者名字叫隋恒。”
我仓促的答应着,坐在了车上开出小区的时候才反应出来韩以修说的是谁。
隋恒……
上次我见到这个男人还是在街角的咖啡店里,我依旧记得他苍白的嘴角和苦笑的面容。
老天,这个可怜的男人怎么又进医院了?
我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韩以修都进了手术室,我换好手术服后就进了手术间。
果然在手术台上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隋恒还没有被打麻药,痛苦的脸上都是汗水。但身边的护士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去给他擦一下。
他的病历夹里,大写的HIV阳性。
韩以修已经在洗手间刷手,我叹了一口气,带上胶皮手套拿了一张干棉球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隋先生,隋先生能听见我说话吗?”我边给他擦汗边叫着他的名字。
“叶护士……”隋恒的眼睛努力的睁开了一条缝,看到我愣了一下才有些自嘲的冲我笑笑。
“您先放松,主刀大夫已经在隔壁准备了。”我看着他已经疼的蜷了起来,微微发抖。
连条被子都没有人给他盖,我看着手术室里各忙各的护士和麻醉医生,都在为这台手术做准备却都有意无意的远离患者身边。
妈的!
我暗骂了一声,去隔壁手术室拿了一条棉被给他盖上,看着隋恒虚弱的冲我一笑。
“隋先生,您……通知家属了吗?”我有些犹豫的问他。
隋恒摇了摇头,咬着牙无奈的笑了笑:“手术通知单拿来,我自己签字就行……”
我旁边的小护士匆忙的塞过来一个本夹和一只签字笔,然后又像躲什么似的匆匆离开。
我看着夹子上的手术通知单,觉得心里开始泛酸。
隋恒拿过我的笔草草的签了字,突然看着我小声说了声谢谢。
我摇了摇头,去准备手术大包和消毒用的纱布棉球。然后在他的手臂上开放了静脉通道。
麻醉医已经把注射器接上了管道,我慢慢放开静脉通道,看着白色的麻醉药物打进他的身体。
“叶护士,有你在,我很放心……”隋恒安慰的冲我一笑然后眼睛就缓缓的闭上。
麻醉医生冷静的给他戴上了乙醚面罩,然后匆匆摘下手套,用碘伏冲洗了一遍后换了双新的。
我看着麻醉医那像对待瘟疫一般的行为,不禁嗤笑了一声。
那麻醉医听见了我的声音,才抬起头看了看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办法,手上有创口。”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嗤笑是我个人的行为,就像我无法涉足别人的行为一个道理。我只是觉得有点心烦,莫名的觉得手术室里气氛压抑的有点呼吸不上来。
“放倒了。”那麻醉医突然看了眼我的背后,然后有些得意的指了指台子上的隋恒。
我回过头去,看见韩以修已经戴着手套端着手走了进来。
他冲我点了点头,就让巡台护士把隔离衣给他穿好。
“病情了解了吗?”韩以修带着口罩说话有点闷。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睡过去的隋恒:“大概了解了一下,主任,能确定吗?”
“板状腹已经出现了,腹腔肯定有空腔脏器穿孔,患者上次有十二指肠穿孔史……”
我点了点头,旁边的助手已经把洞巾放在了隋恒的肚子上。
“患者上次是毕一式切除术,很有可能发生了吻合口漏,大家开腹腔的时候注意出血点。”韩以修嘱咐着助手和我们道。
巡台护士把头上的大灯拉到了合适的位置,韩以修一伸手,我就把递给了他一把23号手术刀。
“组织剪。”助手嘱咐我道,我递了过去,韩以修这边有管我要玻璃分针。
“确实是吻合口漏,胃液外渗已经引起继发性腹膜炎了。”韩以修皱着眉将隋恒的十二指肠轻轻提起:“思斯,把电刀给我,这里有个出血点。”
我点了点头匆忙的拿起手边的电刀递了过去,一边的助手把手上的组织剪递给了我。
我并没有注意,低过头顺手一接,就感觉手上一凉。组织剪的尖头已经划破了我的手套,直接戳在了我的手套。
我猛的吸了一口气,就看见韩以修回过了头,看见我戳破的手套,脸色一下就变了。
“递交器械的时候刀口冲着自己不知道?”韩以修一把打掉了我手上的组织剪,冲着助手喊道:“你长没长脑子?”
那助手赶忙向我道歉,我连忙看向自己的手心,血糊糊一片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
“你下去!”韩以修冲助手喊道:“让二助来。”
整个手术室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隔着口罩都能感觉他那张黑下来的脸。
“叶思斯!”韩以修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