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这消息属实?”弗罗斯特看着报告,问着面前那才从芝加哥赶回来的帕西。
“根据我们聘请的专家分析,最近北京地铁频繁地出现小规模地震,而地质专家通过对地震波的分析,发现了反常。每次地震波都毫无预兆,无法被侦测,不像是板块运动的自然情况。”帕西把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胸前,彬彬有礼地向他报告着。
“地震?那应该是大地与山之王了吧?掌管力量的龙王。”弗罗斯特喃喃着,随后一笑,“听着,告诉卡塞尔学院,要凯撒领导一个小组,去北京参与讨伐龙王的任务。”
路明非已经杀了过了龙王,虽然凯撒拒绝了家族保送他接受尼伯龙根计划的机会,但凯撒只是拒绝了依靠家族的后门。
弗罗斯特只要让凯撒认为他是靠自己本事赢下尼伯龙根计划名额的,那不就行了?可路明非已经杀过了龙王,所以凯撒要取得更高的得分,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对了,说起龙王,你见到龙骨十字了吗?”弗罗斯特问着帕西。
“嗯,我利用您给的权限卡潜入了湮灭之井,康斯坦丁的龙骨确确实实摆放在井中。”帕西道,“不过....”
“不过?又什么意外?”弗罗斯特问着。
“卡塞尔学院的监管太严格了,他们的守卫系统对我进行了攻击,为了保命和逃跑,我只好和他战斗,损坏了不少的东西。”
“龙骨没事?”
“龙骨安然无恙。”
“那就没事。如果卡塞尔学院上报情况的话,我会压下去的。”弗罗斯特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帕西向他隐瞒了一场惊天大战。
“最近辛苦你了。给你放个假吧,你时间不多了,多去做做想做的事情吧。”弗罗斯特的神情少有的柔和。
帕西,他虽然只是一位管家,但却是加图索家族中的中流砥柱。如果单论战斗力,弗罗斯特绝对不是帕西的对手。
可帕西的时间不多了。虽然现在加图索家族还拿着危险血统这种事情,想要对昂热施压。但帕西的血统,同样非常危险。
当年家族曾经一度想杀了帕西,可有一个女人给他求情。留下了他的性命,但同时,家族还是不放心,于是在帕西的胸腔中埋放了一枚炸弹。
只要帕西血统失控,那枚炸弹就会立马炸穿他的心脏,瞬间夺走他的生命。
帕西活不了多长了,那颗炸弹引爆的时间越来越近。
在帕西离开前,凯撒一定要成长起来啊!
弗罗斯特不断在内心祈望着。
卡塞尔学院内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两个衰仔拥抱在一起,站在寝室的天台上,一起唱着苦情歌。
“师兄,我好想哭!”路明非抱着那个德国汉子,撕心裂肺的吼着。
“师弟,我也好想哭!”芬格尔也眉头一皱,一脸哭丧的表情。
“你又怎么想哭了?我失恋了啊!”路明非哭着,“我好惨啊!”
“我突然我连失恋的空间都没有,我tm已经三十了,不应该啊!”芬格尔哭的跟伤心了。
“你们两个大清早的能不能别这么晦气啊!”尚卿文没好气地上前,给了他们两人一人屁股一脚。
“呜呜呜,老尚,你没有心,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踢我屁股。”路明非趴在地上,趴着就趴着,他连爬起来的欲望都没有。
“你想点开心的事情嘛!”尚卿文摊了摊手,“你想啊,比如这次补考,你龙族炼金历史必修1过了啊!”
“可我挂了三门,只考过了一门。”路明非感觉老尚安慰自己过后,自己变得更惨了。
一边的芬格尔也哼哼了起来,“我还没毕业,我tm已经三十了,不应该啊!”
这时候,卡塞尔学院上一群穿着白色蕾丝群的姑娘们手捧着鲜花,将花朵堆在了女生宿舍的门前。
“这里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我知道这在中国代表着长长久久的意思,致我未来的新娘,陈墨瞳女士。”凯撒那贵气的声音,被昂贵的雅马哈音响轻轻传了出来。
整片草坪都能听见那一句,“我未来的新娘。”
“呜!呜!呜!”整个校园都在沸腾。
无论是男人和女人都喜欢这种大场面的热闹。
女寝的少女们纷纷探出了脑袋,望着站在草坪上捧着花束,微笑着的金发少爷。
帅!这是浮现在人们脑海中的第一个字。富!这是浮现在人们脑海中的第二个字。
在这两个字之后,便是羡慕。
那个女孩儿不希望为有一名豪门少爷,对你专情而又痴情,还准备声势浩大地将你娶回豪门做夫人。
诺诺探出了头,看见了自己那位穿着一身白净西装的男朋友,红了脸。“你想干嘛?”
“来接我的女主人!”凯撒大声地回答着。
“你就不怕我从楼上一盆冷水给你泼下来?”诺诺问着。
“你只要愿意泼,我就让你泼!只要你愿意下来跟我走,泼一次,泼十次,泼一辈子我都愿意!”凯撒大声回着。
随后一盆冷水当真就从天而降,淋在了凯撒的头上。
世界瞬间寂静。
“喂,姑奶奶你真泼啊?”身后看热闹的苏茜猛地一惊。
“谁叫他敢这样对我逼宫?”诺诺嘟了嘟嘴。
“我说你就从了他吧,你收到他求婚短信的时候不是高兴的要死?”苏茜劝着诺诺,“而且,你那老弟不是和你打了电话嘛,劝你拿出一个态度让某个衰仔彻底死了心。”
“也是。”诺诺抿了抿嘴,点了点头。“不过我要在逗逗这少爷。”
诺诺又探出了红红的脑袋,“怎么,感觉如何,凯撒少爷?”
“感觉棒极了!”凯撒摸了摸脸上的水回答着。
“凯撒,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被泼冷水了还棒极了!”
“因为这是我未来夫人泼的水!”凯撒笑着,继续回着,“我爱你!”
“为什么?”诺诺大声回着。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对我泼冷水!”
“凯撒!你脑子真的有病!”诺诺骂着,“不过,我脑子也有病,或许我们两个病友挺合适的,可以在一个病房里住一辈子,你当心我泼你一辈子!”
“哦!!!”本来寂静了的群众们一下又开始起哄。
“我就等你泼我一辈子,tm的爽死啦!”
话音未落,又一盆冷水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