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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镜绝看着千伊沫倔强的小脸,无奈的用手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
“玥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古代的时候男子在国家需要的时候从军,妻子在家里等待,但在那种时候军队杀戮残酷,很少有男子能够平安回家,妻子往往只能收到一盒骨灰,所以最终的结局大多都是抑郁而终……”
如果此刻凌殇在这里,一定会震惊月镜绝居然会像哄孩子一样给千伊沫长篇大论的讲故事,毕竟月镜绝的风格一向是霸道偏执的,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什么。
千伊沫本来还不以为然,以为月镜绝就是想说服自己,但听到最后的时候她的表情已经完全呆住了,似乎已经沉浸在了月镜绝讲述的故事里。
“这也太可怜了,对妻子的伤害肯定很大。”
月镜绝点头,双臂紧紧的搂着千伊沫纤细的腰肢。
“那你觉得我接下来要说什么呢?”
千伊沫一怔,低着头绞尽脑汁的想月镜绝的用意是什么。
月镜绝看着千伊沫纠结的表情,表情霎时就温柔下来,魔鬼红匣里灌满了朦胧星辰。
“我是想告诉你,我是帝王,有能力决定自己的生死,那个参军的男人究其自身也只能怪他太平庸了,而我不同,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所以玥儿根本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千伊沫低着头,靡丽茶眸溢出零星的光芒,嘟着嘴娇嗔道。
“哼,就会臭美吧。”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相信月镜绝的能力的。
月镜绝勾唇,揉了揉千伊沫的头。
“那就这样决定了。”
千伊沫抬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又顿住了,随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可要平安回来啊。”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听月镜绝说这个消息开始心里就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但具体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所以她才担心月镜绝的安全。
“放心吧,月镜的祭祀大会没人敢乱来,除非他们是不想活了。”
月镜绝用最宠溺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这让千伊沫有些忍俊不禁。
她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用指尖戳了戳月镜绝的胸口,只感觉硬邦邦的。
“这样的话我明天可就一整天见不到你了,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啊?”
月镜绝听了这话以后故作认真的托着下巴考虑了几分钟,在千伊沫晶亮的茶眸注视下弯了弯嘴角。
“罚我今天晚上不睡觉,就这样一直看着你。”
“诶?这算是对我的补偿吗?分明是在便宜了你好不?还看我呢……”
千伊沫故作嫌弃的撇了撇嘴,拍了拍月镜绝的手臂。
“不过你这样说我的确有一个好主意,今天晚上你继续做我的模特,之前画的那副画还没上色呢。”
还是之前在书房月镜绝亲力亲为不仅做模特还把上衣给脱了的那副画,千伊沫只差上色这一个步骤而已,所以心心念念的想找个时间让月镜绝给她再做一次模特。
月镜绝听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重,悄悄的凑近千伊沫说道。
“这个想法不错,大晚上的脱衣服画画,倒是一种别样的情趣,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