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他们一脸古怪地看着我,我当然有直达他们在想什么了,就跟他们知道我想干什么一样,虽然吧,我一直都不承认他们说我一肚子坏水,但是呢,事实的确这样啦。
我向他们眨了眨眼睛,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当然了,这补气丹用的好的话,可是能救命的!
这补气丹虽然不少,但是也不多啊,绝对的好东西!”
余生一脸渴望地看着我手里的补气丹,不假思索的就开口了。
“哦,这样啊,看来真的是好东西,我得好好保存,谢谢你告诉我啊,余生兄。”
听完余生的话,我小心翼翼地将补气丹放进了口袋里,然后拍了拍余生的肩膀。
走到了一边。
而余生呢,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憋屈。
“好了,不闹了,我们准备出发了,今天就是鬼王迎亲的时间了,我们得快点去免得夜长梦多,月月,向宁,还有张强你们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这次危险系数很大,我们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杜泠然让陈月月他们留下来,说的难听点,带他们过去就是拖油瓶,他们也知道,所以服从了杜泠然的安排。
我觉得,我真他娘的是有用了,虽然说比不上杜泠然他们,但是最起码并不是拖油瓶了!
“余月,你知道鬼王迎娶余生说的那个鬼的地方嘛?”
杜泠然直接就问余月那个地方在哪里。
这让我有些不舒服,现在我总觉得吧,咱这一伙人,主心骨好像是杜泠然,冥烨是最强的,偏偏他就喜欢杜泠然,就听杜泠然的。
张大胆呢,变得越来越不同了,老听着花长荣这老女人的,花长荣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而我,那根本就没有话语权啊!
其他人,那还是别说了吧,免得伤他们自尊!
压根儿就没啥战斗力,跟鬼硬碰硬的话,他们就是被鬼吸**气神的份儿!
想到这儿,我不免对我们这个团队的前途感到忧虑,都让一女人当家做主了!
那还有啥可说的!
“嗯,我知道在哪里,今天是鬼王迎亲的日子,附近百鬼都会去庆祝,所以场地很大很隆重,随便找个鬼都知道那个地方在哪。”
余月回答了杜泠然的问题,表示那个地方鬼尽皆知,看来这个鬼王很高调啊!
“行,那余月你在前面带路,我们跟着你。”
杜泠然让余月带路,虽然说随便找个鬼都知道,但找鬼也是件麻烦事,既然余月知道那我们跟着余月就好了。
“张大胆,鬼王迎亲,百鬼庆祝耶,会不会有很多实力强盛的鬼啊?我们这次会不会非常危险?”
在赶往迎亲地方的路上,我悄悄地走在了张大胆的身边,不无担忧地问道。
“这倒不会,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一片区域基本上只有一个鬼王,实力强盛的鬼没有多少,这样鬼王才容易巩固统治。”
张大胆也是小声地说道,看来他也是很会看事的嘛,在众人面前给我留面子。
“而且,我们要对付的是鬼王,鬼王自然就是那片区域里最强大的鬼了,如果我们连鬼王手底下的小鬼都对付不了,那我们还对付什么鬼王,趁早回家洗洗睡了吧。”
听张大胆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了个底,我们都不是傻子,如果说这鬼王真的强大到我们对付不了,我们是不会去送死的。
想到这里,我便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了,而且我也是有杀手锏的,我怕什么,我的血对灭鬼有奇效,而且我还有阎王令,我怕什么?什么都不怕!
船到桥头自然直!
余月带我们走了半个时辰的路,我发现一个很奇异的现象,地上,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大地分为两边,一边是正常的草地,一边,寸草不生!
我们踏入那片区域,我突然感觉到有一阵阵阴风从我背后吹过,我不由得向张大胆靠近了点,心想这地方真是太诡异了。
“这里是鬼王的地盘,因为人鬼殊途,因此鬼王的阴地有结界,将正常的人间分开和属于他的地盘分开。”
张大胆看出了我的疑惑,在我耳朵边说道,不过声音挺小的。
不过这也正常,进来了鬼王的区域,谁都会有些紧张,都谨慎的要死,谁还会大声说话啊,那可是会泄露阳气的。
“余月,还有多远。”
杜泠然谨慎地看着四周,她在附近并没有感受到很强烈的鬼气,但这里明显又是鬼王的地盘,让杜泠然不由得有些疑惑。
“估计还要半个小时,我听姥姥说,本来鬼王是决定在这里的,但是姥姥不同意,姥姥是个树妖,在这里姥姥发挥不了实力,所以鬼王就把地点迁到另个地方去了。”
余月摇了摇头,让我们继续走。
又过了那么半小时,我们看到了一扇巨大的石门,是半开的,我在门口就闻到了一股说不清的味道,说是腥臭吧,也不是,还带着一股清香,反正就是一股很矛盾很奇怪的气味。
“就在前面了,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杜泠然冷声道。
我抽出了阎王剑,看着面前的石门,冥烨将石门猛的一推,石门大开,顿时阴风大作,我们看到了门内狂魔乱舞,百鬼夜行,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怵,尼玛这鬼也太多了吧!
“急急如律令!
去!”
张大胆朝着里面扔出一张雷符,顿时雷光大作,恶灵退散,不一会儿,那些鬼就散光了。
“我靠。
这么多鬼原来只是银样镴枪头。
中看不中用啊!”
我看到这一幕,破口大骂,刚才我还被这么多鬼吓到了,感情这都是些废鬼啊!
“余月,你这事在找死!”
一声苍老的怒吼响起,电光火石之间,一根藤曼猛的窜出,只逼余月的面门。
“叮!”
在千钧一发之际,余生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长剑挡住了藤蔓,藤蔓击在长剑上发出“叮”的声响,仿佛那不是藤蔓,而是一柄锋利的尖刀。
我们把视线放在了那藤蔓的源头,那是一参天大树,看来就是余月所说的姥姥了,它有着无数枝丫,都在晃动,那根攻击余月的藤蔓就是其中的一条。
而在树根哪儿,展现出了一张丑陋的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