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坎坷的命运》
何玉梅很是感激老木匠萧炎孙恩情,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一样看待,平日里总是干爹长干爹短的叫着。
有了这个孩子的陪伴,老木匠萧炎孙自然也就不在孤单,之后的生活中也是充满了不少的欢声笑语,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不怎么富裕,平日里工作挣来的钱本来是只够老木匠萧炎孙一个人的开销,俗话说学历再高强不过手艺何况还是在那个年代,萧炎孙的木匠活在村子里堪称一流,加上有了一个孩子,生活也就有了盼头,所以在几个村子之间帮别家打造一些个家具,木器什么的,养活一个半大的孩子到也是绰绰有余。
再加上何玉梅勤快能干,没过几年就把屋子前后种上了许多蔬菜,一年下来的收成也是不少,就这样何玉梅过上了能够吃饱穿暖的生活,跟之前自己还是一个饥寒交迫的孤儿来比,她觉得很是满足,所以心里更加感念老木匠萧炎孙的收留之情。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了七年,随着何玉梅渐渐的长大,那可谓是出落的亭亭玉立,身体前凸后翘,曲线玲珑,几个村子中暗地里喜欢上她的年轻后生是多的数不胜数,来提亲的人险些都要踏破了门槛,然而却都被老木匠萧炎孙以孩子还太小,过几年在说的理由给拒绝了。
其实在老木匠萧炎孙的心里还有着另外的一种打算,他这一辈子打了有五六十年光棍了,这么些日子都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随着何玉梅一天天的长大之后,看到她那成熟的身体,萧炎孙都不免两眼发呆一个劲儿的直咽口水。
曾有多次,他都会借故寻找东西为理由,趁着何玉梅换衣服的时候闯进她的房间,可是何玉梅却没有太过的在意,因为她一直将老木匠萧炎孙当做父亲看待。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何玉梅正在洗澡,听着隔壁传来的些许水声,想着何玉梅那诱人的酮体,老木匠萧炎孙是再也忍耐不住,抽完了手上夹着的最后一口香烟,冲进了那一个自己建造多年的小隔间,强行的占有了何玉梅。
在这一夜失去了贞操后的何玉梅是哭肿了眼睛,但由于在那个年代传统的女人都拥有忍耐的性格,再加上对老木匠萧炎孙的感念恩情,所以并没有怎么激烈的反抗,然而这却是使得萧炎孙更加的变本加厉。
对外宣称何玉梅是他家的童养媳,现在正式转为正房,让村子里的年轻后生不要在来提亲打她的主意,而家里的那一道木墙也是被她给拆了一个干净,同何玉梅住在了一间屋子。
老木匠萧炎孙的这一举动可谓是嫉妒坏了几个村子里那些个光棍汉子,他们都纷纷诅咒起萧炎孙不得好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诅咒起了效应,还是老木匠萧炎孙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无福享受这种人间春色,不到半年的日子,他便是大病了一场,没过多久就命丧黄泉了。
老木匠萧炎孙这一走,家里就留下了何玉梅孤零零一人,她和萧炎孙虽然没有夫妻之间的名分,但几个村子里人人都知道她与老木匠萧炎孙有夫妻之实,所以何玉梅在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就成了一个没挂名的寡妇。
自打何玉梅成了寡妇这一件事情传出来之后,村里的那些个光棍们便开始蠢蠢欲动;额,纷纷打起了何玉梅的主意,甚至很多个半夜,都会有人去敲她的门,然而对于这些人,何玉梅只是觉得他们无聊,向来都是对她们不理不睬,直到后来,她渐渐的对村里一个叫刘宝格的人有了好感。
刘宝格这个人是属于那一种特别不着调的一个人,父母双亡在加上好吃懒做,已经到了二十五六的年纪都没讨到老婆,他除了平日里在几个村子之间帮别人打一些小工勉强糊口以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大多就是倒在家里睡大觉。
然而这一段时间,一向懒惰的她突然是变得越发的勤快,天天的奔波在田间地头,懂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因为胡玉梅的缘故,自打何玉梅守寡了以后,刘宝格没有向那些光棍们一样,晚上去敲她的房门,而是天天帮着胡玉梅干活挑水什么的,要说刘宝格这个人虽然懒的要命,但是他长得却不赖,浓眉大眼的,再加上之前的年月干活很少没有怎么被太阳晒,看起来那是一个秀秀白白的,用现如今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白脸。
以当时何玉梅的年纪来看,若是放到现在的话,正是处于恋爱的黄金年纪,何况哪一个女人不喜欢帅哥,没过多久便是对刘宝格有个感情,渐渐地就喜欢上了她。而何玉梅又是已经刚刚尝过男女之乐,老木匠萧炎孙死了以后,大半年的时间未逢甘雨,当然会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恰好刘宝格正是二十五六血气方刚的年龄,随着彼此接触的越来越多之后,在有一天刘宝格小小的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心声,在得到了何玉梅的暗许之后,当天晚上就悄悄潜入了何玉梅的住所。
干柴烈火昏天暗地之后,两人很快就如胶似漆,白天的时候两人在人前不冷不热,依旧保持着正常的关系,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对恩爱的情侣,萧炎孙留下的住宅,田间地头,芦苇荡,小树林,河堤上,到处都是留有他们爱过的痕迹。可是俗话说的好,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何玉梅与刘宝格的偷情生活,很快就被另一个光棍发现了。
要说这一个光棍,那可不是一般的光棍,他的名字叫桂溪豪,当时是村里的副村长,可能写到这里各位看官就要有异议了,都当上副村长了还是光棍那不是扯淡吗?这里解释一下,通常一个村子里只有村长一职,基本没听过还有副村长,只是因为桂溪豪的表格是镇长,姨母让他好好照顾一下这个兄弟,桂溪豪的表哥没有办法,村里的村长早有威望,又不可能无缘无故给撤了,加上桂溪豪能力又太差,索性给他设置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副村长。
虽然叫的是副村长,可整个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怕他,也不会听他的话,他根本就没有一个当官的样子,而且十几年前这个地方闹过了一次饥荒,听说在那一年里他吃了不少的死人,那叫一个臭名昭著,眼看都要五十了还是孤身一人,平日里整天没事就知道个调戏良家妇女。
其实桂溪豪早就对村东头的何玉梅垂帘三尺了,每天看到何玉梅晃这玲珑有致的身体从他的身边经过之时,桂溪豪就是猛吞口水心痒难耐,自从老木匠萧炎孙死后,桂溪豪便是经常半夜跑去敲何玉梅家屋门的其中之一,白天的时候他也是总会跑到何玉梅家的农田里,不时的搭讪献殷勤,可是何玉梅对他没有一丝好感,一直都是不理不睬,相反对一旁的刘宝格倒是很上心,这些桂溪豪都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然而就在这天晚上,桂溪豪又一次准备去敲何玉梅的房门,就在他走到半路的时候,他偶然看到一个人突然从一条岔道中窜了出来,走到了他的前面,见那个人鬼鬼祟祟的,桂溪豪便放轻了脚步,不动声色的跟在了他的后面,只见那个人不时左绕右拐,东拉西扯的最后奔向了何玉梅的住处去了。
那道何玉梅的屋子门口,那人左右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桂溪豪便是一个机警躲在了一颗大树后,斜眼看去,只见那个人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屋子里面便传来了何玉梅的声音:“这么晚了,谁啊?”
“玉梅,是我,开门吧!”那个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接着门:“嘎吱”一声便打开了,接着屋里透出的灯光,躲在大树后面的桂溪豪看清楚了那人的脸,正是刘宝格,只见刘宝格紧张的朝四处看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迅速的钻进了房门,不一会儿屋里的灯光就悄然熄灭了。
桂溪豪悄然的溜到房屋的跟前,把耳朵靠在了窗户上细细听去,只听到屋里传出了阵阵娇喘的声音,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弄的他的一阵面红耳赤欲火焚身。
良久之后,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了,又是过了一些时间,门:“嘎吱”一声又打开了,刘宝格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快步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何玉梅轻轻的将门给关上,躺下了身子,刚微微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眠,紧接着却是又传来一道敲门的声音。“谁啊?”何玉梅有些纳闷的问着,以为是刘宝格忘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了。
“是我,桂溪豪!”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副村长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何玉梅有些担心的问着。
“你把门打开吧,来找你当然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何玉梅十分纳闷的将衣服给穿上,点起了屋里的油灯,就在门刚刚开了一道口子的时候,桂溪豪便直接硬闯了进来,像一条狗一样,用鼻子四处的嗅了嗅,然而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哎呀,妹子,你这屋子里怎么有这么重的骚味啊!”
何玉梅一时之间被问得是满脸通红,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桂溪豪突然就张开了双手一把将其给抱住,眼睛通红,一脸淫笑的露出了一口焦黄的牙齿,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味。
“妹子啊,你既然愿意跟刘宝格那个小白脸玩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玩?我可是比那个小子厉害多了!”一边说着,桂溪豪一边去撕扯起胡玉梅的衣服,但是何玉梅那肯让他得手,拼了命的在他的怀里不断的挣扎着。
这么一番的拉扯,桂溪豪一时之间也是来了脾气,嘴里愤恨的骂道:“你给老子老实一点,别动!乖乖顺从我,这样大家便都好过,不然你偷汉子这件事情,我明儿就召集全村给你宣扬出去,到时候是什么后果,你是肯定知道的!”
何玉梅听到了桂溪豪说出了这句话,脸一下子就白了,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那是比什么还重要,没有办法只能停止了挣扎,然后,桂溪豪就将屋里的油灯迅速给吹灭,一把将何玉梅给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