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来到了一所公务会,会长看到白霜后,便毕恭毕敬地递上了一张画像说道:“这就是手持玲珑果之人。”
白霜皱起了眉头:“为何不将人扣下来?”
“那人生性十分谨慎,我们正要有动作,那人却逃跑的飞快,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我已经让手下的弟子全力去搜查。”
“确定玲珑果在此人身上?”
“属下确定。”
“好,要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把人找出来!留活口。”白霜眯起了眼睛。
敢戏耍她,那就要做好为此而付出代价的准备。
乔舞瞧着那画像吹了一声口哨。
“这人长得这么丑,确定不是易容?丑成这样也怪不容易的。”
掌柜的一愣。
白霜眯起了眼睛。
“这,易容术极为困难,想来应该不是吧……”说着他冷汗便流了下来,说真的他一时间也没想起来那人会不会易容。
也是,怀揣着玲珑果这样的秘宝招摇过市,且还丑的这么有特色,若说其中仗义,那是万万不能的。
白霜顿时怒了:“废物,蠢货!”
“二小姐恕罪,二小姐恕罪,若是那人真的易容也没关系,那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白霜更生气了:“特殊的味道?难不成你是狗吗?要一个人一个人的闻味?”
“不不不,大小姐误会了,那日手下留了个心眼儿,这是那人留下来的钱袋子。”
白霜拿过钱袋子后放出了魔兽:“走,带我去找。”
白霜与掌柜的匆匆离开,乔舞拉着凤朗宁便来到了一间客栈。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热情的迎接。
“住店,两房。”
小儿犯了难:“这位客官可真是不巧了,咱们客栈只有一间房了,您这三人……”
乔舞看向尊者:“你怎么也在?”
“既然是与小舞儿一同前来,那么自然是要与小舞儿一同在一起的。”尊者交给小二一定银子:“无妨,一间就一间。”
“谁要与你住一间?”凤朗宁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着他,目光之中毫不掩饰的嫌弃与讽刺:“堂堂的尊者大人怎么能屈尊于他人住一间房?”
尊者想了想,这话是有歧义的说道:“那既然如此,不如凤公子委屈一下选个别的地方?”说着他便笑了起来:“我与小五玩一直住在一起,如此,也可以与小舞儿叙叙旧?”
“你想得美。”
“那三位客官您这是……”
“算了,还是去其他地方看一看吧。”尊者想了想说道。
听小二说道:“要是住房的话,客人您就别费力气了,最近咱们这里来的人很多客栈都不注满了。”
“这是为何?”
“还不是那玲珑果闹的,那二小姐可是放话了,若是找到玲珑果,必有重赏。玲珑果出现在咱们这里,不少人奔着玲珑果而来!”
乔舞了然:“一间就一间吧。”
见凤朗宁与尊者要跟上来,乔舞停了下来问小二说道:“不知这里可有其他的房间,我是说柴房一类的?”
“有的有的。”
“既然如此,那就给这两位公子一人一间,他们不会嫌弃的。”
说完后乔舞正要走,手就被拉住,凤朗宁眉目沉沉的看着她,眼眸不满:“你就忍心看我住柴房?”
“不然呢?房间只有一间,难不成你要和我睡?”
“又不是没睡过。”凤朗宁拉着她的手,径直的往楼上走:“这个时候到知道避嫌了?”
乔舞也没挣扎,跟着他走嘟囔说道:“先前不是你说地上睡着不舒服吗?”
“柴房就舒服了?”
“好生打扫一番,怎么着也比睡地板要强。”
凤朗宁嗤笑一声。
到了房间后乔舞问他:“你真的要睡地上?”
“谁说我要睡地上了?”在乔舞疑惑的目光中,凤朗宁掀了掀眼皮:“我睡床上。”
那么谁睡地上就不言而喻了。
乔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让我睡地上?你是不是个人?”
“是也不是。”
乔舞一更,定定的看着凤朗宁,良久后,点了点头。
行吧。
这大爷又生气了。
这是在报复她呢。
是夜。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唯独一间小小的房间内,三人睁着眼睛,无言以对。
凤朗宁浑身散发着不爽,目光定定地看着房梁上的那位不速之客,低气压几乎如有实质。
而那位不速之客此刻脸上挂着笑容,同主人一般面对这两道目光说道:“别光着看我啊,你们也睡。”
“要点脸吗?”凤朗宁唇角一勾,冷冷的说道:“堂堂的尊者大人不请自来,这般礼数说不过去吧?”
“你和我谈礼数?”尊者一下来了精神,坐在那房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就是你身为男子的教养?”
“这是我媳妇儿。”
“还没成亲,是不是还两说。”
“你说!”凤朗宁将目光锁定的乔舞身上。
乔舞哪里还敢得罪这祖宗啊,“一定一定,宁破十个庙,不拆一桩婚,老妖怪,这可是你说的。”
“我有说过吗?”尊者想了想,摇头笃定说道:“我没说过,是你记差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你虽心有所属,可为师也不忍看你误入歧途,被歹人所蒙骗。”尊者苦口婆心的说道:“世上男人千千万,没一个好东西,小舞儿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啊。”
凤朗宁凉凉道:“你也是男人。”
“我没说我是个好东西。”尊者说的混不吝极了。
“我与你不同。”凤朗宁此刻恨不得将这碍事的人打包带走,奈何实力持平,有心无力。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乔舞看着气氛又莫名起来的二人,懒得理他们,索性躺地上,眼睛一闭。
睡觉。
凤朗宁与尊者对视良久,见主人公都睡觉了,随即也收起了目光。
凤朗宁躺在床上了看向尊者一眼:“我与你不同,我有床睡,而你……”
这一眼不言而喻。
那冷峻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炫耀。
尊者懒得搭理他。
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