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偷的鸡。怎么着吧!”
傻柱在看到棒梗那满是祈求的眼神后,他语气非常冲,也非常干脆的直接承认是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的事情。
一个是不忍心暴露出棒梗偷鸡的事实,另一个是听到许大茂要把偷鸡贼法办,也替棒梗担心。
这叫什么事儿啊!
李乐晴对傻柱冒名顶替棒梗偷鸡的行为,非但没有一点感动,反而觉得有点小搞笑。
真是让傻柱这个人给笑拉了。
可能傻柱还因为这个事,自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棒梗呢?
向来是有奶就是娘,用人前,不用人后。
以前大家都穷的时候,自己家吃不上饭的时候,四合院的傻柱、一大爷等人可是没少接济秦淮茹一家,可是棒梗是怎么回报的呢?
不但嘴里不落一点别人的好,还整天把傻柱挂在口头上。
李乐晴有点忍不住了,当时就要插嘴。
“柱子,你说实话,这鸡肯定就不是你偷的!”
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一大爷给打断了。
“秦淮茹,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正在审问傻柱呢!”
“你一个妇女插什么嘴!”
“大家都知道你和傻柱的关系好,可关系再好,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你也不能包庇吧!”
一句你和傻柱关系好,惹的大伙儿哄堂大笑,更有甚至,用手指着李乐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的八卦。
旁边的许大茂一听李乐晴的话,也有点急眼了。
“怎么着,秦淮茹?合着你们两口子在这儿浓情蜜意、互诉衷肠的,感情哥们家的鸡就白让人吃了啊!
我看呐,这只鸡做好了,指不定大半都要进了你们家的嘴里!啧啧!”
傻柱当时就把脸一拉,站了起来,用食指指着许大茂,骂了起来。
“嘿,孙子,许大茂你这个孙子!
就是因为前几天你说我和秦淮茹关系不清不楚,我才怀恨在心,偷了你家的鸡。
怎么着吧,哥们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要是再敢乱嚼舌根子了,再瞎比比我和秦淮茹的是是非非,下次我就去偷你媳妇!
也省了你没下蛋的本事,结婚好几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我看呐,你许大茂就是银样镴枪头,不中用啊!”
许大茂最忌讳,也是最难堪的,就是听到别人说他不行,特别是结婚好几年了,媳妇娄晓娥的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可把他给愁坏了。
平日里四合院里的众人虽然没有明说,但看他的眼神也是伴随着同情和怜悯,可把许大茂给臊的不行。
再加上从小和自己不对付的傻柱,每次吵架都会拿自己不会下蛋来嘲讽自己,许大茂就恨不得撕开他傻柱的臭嘴。
见许大茂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浑身直哆嗦,李乐晴心里那是一个舒服。
就冲傻柱这怼人的本事,高低给傻柱点个大大的赞。
今天傻柱这口才,还真是小刀剌屁股,给人开了眼了。
围观的众人,也都被傻柱损许大茂的话逗的四仰八叉的,乐的不行。
一大爷见会议纪律乱的不行,用力的拍了拍身下的凳子,瞪着个牛眼,用眼神警告了一番,等笑声小多了之后,才用手指着傻柱。
“好,傻柱既然你承认了是你偷的许大茂的鸡就行。不过嘛......“
不用说,向来最爱和稀泥的一大爷,又拿出他最喜欢的那套说辞来了。
”不过事出有因,许大茂乱传你和秦淮茹的瞎话,你这才打击报复。
我说傻柱啊,你说说你都马上就三十岁的人了,做事改动动脑子了。
天天的惹事,我整天跟着你,给你擦屁股。”
不用说,按照原剧情,一大爷存着自己生不出孩子,就让傻柱养老的念头来了。这也才有了看似声讨傻柱,实则为傻柱开脱的话。
但许大茂可就不乐意了:“不行不行,我家的鸡就白让人给偷了?
我告诉你,傻柱,那是我留着下蛋的老母鸡!
我可打算下了蛋,好好攒着,将来给怀了孕的娥子吃的!
不行,赔钱!赶快赔钱!”
傻柱听到下蛋这两个字,感觉自己又行了。
于是嘴贱的毛病又犯了。
“是是是,你许大茂两口子可不就得好好考虑下蛋得问题吗?
你们结婚好些年了,你再不下蛋,我都替你着急了。嘿嘿。”
李乐晴发誓,是真的想把傻柱得臭嘴给缝上,太拼了,没看到旁边得许大茂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吗?
就冲傻柱这怼人时得脑回路,李乐晴表示,那可真是麻雀舔了牛屁股——确实牛逼!
不过也不能让傻柱再这么胡咧咧下去了,因为旁边得棒梗听到傻柱替自己顶替了偷鸡的罪名,还以为自己逃出生天,正在一旁偷着乐呵呢。
李乐晴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于是开口说道。
“大家伙儿听我秦淮茹说一句。对与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偷一事,虽然傻柱刚刚已经承认了,但我知道,真正偷鸡的不是他。
你们也别以为是我为他开脱,因为呐——”
瞅了一眼旁边的棒梗,对他眼里的求助毫不在意,继续讲道。
“其实是我家棒梗偷的鸡,也怪我,家里没啥吃的,孩子这才起了歪心思。
不过许大茂家的鸡,已经被三个孩子吃掉了。傻柱砂锅里炖的鸡,应该是他从食堂里拿出来的。
至于这老母鸡,该赔赔,该买买,我都认。”
李乐晴的话,当时就让棒梗小小年纪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社死。
虽然他向来脸皮厚,但也没经历过几次这么难堪的场面。
当时脸皮就腾的一下红了,眼泪就出来了。
然后双手捂着小脸,哭着跑回了家里。
这一切可把棒梗的奶奶贾张氏给心疼坏了。
一个是心疼大孙子棒梗。贾张氏向来是重男轻女思想非常严重,和老二小当、老三槐花相比,她无疑是最疼爱棒梗的,平日里有啥好吃的,除了自己,也是分给棒梗吃的最多。
平日里,可谓是捧在手里怕累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下看到儿媳妇让大孙子当中社死,大孙子哭着跑回家里,还一边哭一边哗哗流眼泪,那个心疼。
至于另外一个心疼的原因嘛,那就是听到李乐晴说要赔许大茂家的鸡,一只鸡在市场上可是要一块钱的,鸡让大孙子吃了没啥,可让俩孙女也吃了,自己却没捞着一块肉吃,那可是真心疼。
想想心窝子都疼的上。
不行不行,这钱坚决不能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