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见慕容复从视线消失,心底有些焦急。他不清楚阿九现在有没有缓回来,现在只希望薛冰能够在阿九出事前,出手相助,将阿九也一同带进密室。
“我先前还在想,四大美人之一长什么模样。现在看来,你长相果真很符合我的口味。”金九龄将手搭在江池的腰上,时不时捏一下。
金九龄偏头,看着江池一脸嫌恶,轻声一笑:“若江池兄弟是个女子,估计今日就轮不到你在我这儿快活了。你死前还能享受一次极乐,不好吗?”
“……”
江池看着在眼前晃悠的大脸,只觉先前还认为金九龄长相比一般人俊俏不少,是他瞎了。
等冷静片刻,突破被慕容复点住的xué后,他能动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有大动作的时候,眼下还未到金九龄住处,他总得先套出金九龄的话。
江池另一侧衣袖中滑出一枚,容易让人产生幻觉的烟弹。待抬手弹向金九龄时,他屏住了呼吸。
烟弹触碰到金九龄的鼻子,炸开了。
雾气从金九龄脸上略过,让金九龄恍惚了一下。而金九龄方才搭在他腰间的手,也慌忙松开,用去擦脸上的粉末了。
等他抹去脸上残留下来的粉末时,一脸不悦的朝周围看了看。等瞧见不远处有几个孩子在玩丢泥土和石子时,金九龄抽了抽嘴角。
“一会只要你不大喊大叫,我就能对你温柔一些。”金九龄说完,一手搭在江池腰间,另一手替他解开了封住的xué位。
“你是绣花大盗,为何要给那些人错的线索,嫁祸给我?”江池眼神微冷,站在薛冰的角度问道。
他的声音在金九龄听着,是个女子的声音。这是让人产生幻觉的烟弹起了作用,让他有了说话还不会bào露自己的机会。
金九龄闻言,笑了笑:“我想谋划一场不被任何人猜到的案子,任谁也破不了的那种。我是天下第一名捕,追求刺激怎么了?至于做这些事情的后果,就由你们承担了。成为我案子中的人,是你们的荣幸。”
“……”
这一切都是金九龄一个人的玩笑,眼下牵扯出来的人很多,除了金九龄口中的王爷,还有另一些丢失财宝的主人。
不过看金九龄住处有那么多名贵的东西,用来还他自己的债,还是绰绰有余。
等到了金九龄的住处后,这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朝寝房推了。
“你就不怕有人来?”江池看着反扣住门的金九龄,有些疑惑。
江池见金九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觉金九龄胆子未免太大了。六扇门的手下就在门外站着,但金九龄却不管不顾,急于求欢。
“若我再晚一步,恐怕真就有人来了。”金九龄说着,褪下了身上的外衫。
“……”
“你倒真是有钱。”看着被金九龄随手丢在地上的外衫,江池轻咳了一下。
金九龄的外衫虽华丽,但比起他里面穿着的衣裳,似乎还差了一些。内衫的布料看着很柔,金九龄扑他的动作很大,但衣物并没有被压出一点褶皱。
在金九龄将他推到chuáng榻上准备替他脱衣裳时,江池袖中落出一把飞刀,趁金九龄不备,横在了金九龄的脖颈上。
“你方才一直不反抗,为的就是找机会在chuáng上杀了我?”金九龄垂眸,看着江池握住飞刀的手,冷笑了一下。
“我本应该在路上就杀了你,但是别人看到的只是片面,倒不如在你寝房中动手,这样还能编出许多话圆回去。”江池轻轻一笑。
“早知道针神的孙女不一般,你以为我就一点防备也没有吗?”金九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内衫中弹出几枚银针。
江池因距金九龄太近,所以中了几枚。
银针刺进的地方,传来一阵苏麻。他握住飞刀的手一软,飞刀掉在了金九龄的腿上。
“你说,你今日还能活着从我手中离开吗?”金九龄压低声音,将眼前的人推倒在枕头上后,压下上半身,靠在江池耳边轻笑道。
“你……”江池微微偏头,对上了金九龄那双欲吃人的眼睛。
“你方才说反了。”江池见金九龄的脸朝他靠近,勾唇笑了笑。
“哦?我说反什么了?你现在不就是要被我吃gān抹净……”金九龄还未将唇印上,就觉小肚子猛地一痛。
金九龄的银针扎进他体内的那一刻,他确实在那瞬间失去了力气。不过他体质与常人不同,那些小剂量的药于他而言,就像在挠痒痒。
金九龄捂住肚子,痛得呻/吟了一阵后,看向江池的眼神中满是不解:“你为什么还会有力气?”
江池揭下身上贴的人/皮具,浅浅一笑:“此薛冰非彼薛冰,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