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珊姗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的这么顺利,朝思暮想的人就这么躺在身下,被剥掉外壳,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这……当然要趁火打劫!趁热打铁!赶快标记,及时圈养!而躺在砧板上的木子,一根筋的认为女生和女生也做不出什么事,自己以前也被顾骊看光过,这种想法,就和直男认为自己和GAY拼刺刀一般,觉得对自己没有任何损失。
可当张珊姗如玉般修长漂亮的手隔着内裤,上下轻轻摩擦脆弱敏感的花蒂的时候,木子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可发现根本夹不紧,张珊姗的膝盖就抵在中间,木子想挣扎起来,可张珊姗一只手插进了木子的头发间,张嘴含住了胸前起伏的白嫩小豆腐上的粉嫩的花尖,还轻轻的吸允,牙齿轻轻的研磨着,把木子最后一丝理智磨没了。
她感觉自己深陷沼泽,被架在上面浴火上慢慢炭烤着,而张珊姗的温热的唇舌带着水渍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下面的手法却轻拢慢捻抹复挑般花样百出,直到张珊姗牙齿叼着木子的内裤,脱下之后,木子的理智才回归一点,可当木子浑身收回一点力气,掀开脸上的裙摆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经被高高架了起来,她一睁眼就看着张珊姗轻吻她的脚背,笑着看着她,说着那句今天晚上重复了无数遍的话:“木木,我爱你。”
木子脸瞬间烧得通红,她直接丢盔弃甲的自我放弃般重新躺回chuáng上,把枕头盖在脸上,心想:随你吧,反正亲都亲了,摸都摸了,该看的也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都已经这样了,怎么做,不是做?
可真当张珊姗埋头从那隐秘的位置轻轻chuī了一口气,然后舔了一下,直接含住木子的花蕊和两片花瓣的时候,木子的腰软的一塌糊涂,一股无法忍受的快感电流直冲脑心,无数烟花爆竹噼里啪啦的一起爆炸了。她慡得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或者发不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她原本伸手想往后推张珊姗的肩膀,最后却变成了抚摸她的脸颊,在她细致如同作画般的描绘下,控制不住的细碎的鼻音的呻吟,感受着一làng接过一làng,làng打làng般的快感冲击,最后只能像个发chūn的猫儿在撒娇一般的扭动,提腰。
木子从来不知道,性事原来可以这样细腻情色,而不断逗弄着原本仿佛摆设的花蒂也可以止不住的流水,而大小的花瓣被含住吸允玩弄,这不停地刺激着木子的无数的大脑神经,她的理智和自控力已经完全丧失,在云霄上飞驰,在深海里沉沦,在海làng和狂风中的无边的快感和苏麻感里,感受着最原始的快乐,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挺起往上送的腰肢和喘息娇嗔的软喏勾人的叫声。
怎么会这样呢?
本来只是想安慰她而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怎么就做了呢?
这不算做吧?
算吧?
她的一部分却是也在她的身体里,这算结合吗?
算吧?
不管算不算,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
木子浑身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额头开始冒汗,cháo红渐渐上了脸,紧张到血脉喷张,手心全是汗,下面全是水,腿和腰慡到绷紧,脚趾头慡到卷曲,两只手插进张珊姗的头发里,最后在一阵阵小幅度的抽搐痉挛中,头脑一阵白光,然后就是像陷入了天上软绵绵的云朵里,身上全部软了下来,像是一滩chūn水一般。
张珊姗最后还使坏舔了一下,木子抽了一下,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赤身luǒ体,衣冠不整,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架在衣冠整齐,一脸冷淡君子的张珊姗的肩上,真是太yíndàng了。
偏偏这个人,还长着一张庄重淡漠的脸,嘴里说着:
“木木,我爱你。”
宅女变禁欲系这么要人命吗?
木子眼角掉下一滴泪,她说:“嗯,我知道了。”
有一就有二
张珊姗温热cháo湿的呼吸,随着舒缓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喷薄在木子的肌肤上,纱窗外投过的淡淡的光。
被抱着的感觉并没有小说里写的那样舒服,反而束手束脚的,要是碰上个多动症的人,老是想调整自己的姿势,但人呢,又不爱打扰别人,因为考虑到旁边睡着的人,怕打扰她的睡眠,只能就着这个不舒服的动作,无奈着继续不舒服着。
木子虽然是个成年人,也谈过长长短短的无数次的恋爱,却从未和人相拥入眠过,更别说赤Iluǒ了。和张珊姗同chuáng而眠很多次了,但这样前胸贴后背的像是初生的婴儿,但更像是亲密的爱人般,木子心脏乱跳,呼吸紊乱。,神经紧张。
但后面这人是真的困了,累了。
木子闭着眼睛,刚才那场从未体会过得癫狂的快乐,让她分不清楚是自己吃亏还是张珊姗吃亏,出力的是她,慡的是自己,但主动的也是她,被迫承受的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