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并不是,革总还把一些值钱的东西和意大利那边的宅子送给了弟兄们。”
张珊姗:“她刚才说话的风格和……”
查尔斯:“上岗培训啊,请了好几个老师指导,木总学的很好。”
张珊姗敲击的食指停了下来:“她为什么要……学这个,这些钱够她挥霍了。”
查尔斯:“可能是因为罗什福特的话吧,他曾是革音的心理医生,现在来开导木总,人活着总得有奔头,不是吗?就像古话说: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虽然现在木总没法找波旁家族的麻烦,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以后,世界局势总是瞬息万变的,只要站在金字塔上面,总能够着天。这点,张小姐很明白。”
张珊姗:“她想找谁麻烦?波旁家族?”
查尔斯:“这就不是朋友关系,能关心的问题了,张小姐。”
张珊姗:“所以……也是那个什么心理医生让她这样背地里带我离开,而不是光明正大的抢婚?”
查尔斯:“不是,是我。”
“木总现在好歹也是有头脸的人物,而且革总留下我们,就是为了给她真正的只有,而不是被有些人的钱财权势玩弄。”不知道是不是发音的问题,查尔斯‘有些人’三个字咬得有些重,他站在那里,语气谦卑,但下巴线绷得很紧像是蓄势待发的狮子:“让我猜猜您是打算在抢婚后,用舆论把她和你彻底绑在一起?还是把连哄带骗,把她圈在国外的某座荒无人烟的岛上,玩相亲相爱的游戏,那真是对不起,张小姐,木总愿意救你出来,给你一个缓冲期,让你思考自己到底……”
查尔斯的话没说话,就被下楼的脚步声打断,他抬头看着木子披着以往革音的旧毛毡走下楼。
“木总。”
gān得你这辈子都不敢说死
张珊姗坐在那里,头也没回,木子径直去了厨房,倒了杯加冰的威士忌时,张珊姗才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木子看了查尔斯一眼,查尔斯转身退到一边,木子伸了个懒腰,喝完了一大杯酒,才开始抱怨般地说:“我以前还觉得马云凡尔赛,但现在当了个集团老总,这漫天箭雨多的我被迫一直闪现,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你看看我这黑眼圈,以前觉得主播难,脸都笑烂了,但都没有我现在酒桌赔笑,笑的频繁。”说着拉开张珊姗旁边的凳子坐下来,一副即将促心长谈般的长辈口吻:“所以,以前不懂你的难处,安慰你不痛不痒,现在懂了一点,但……这活着啊……再难,我们也不能搞人命……”
话还没说完,张珊姗插话道:“我没安炸弹。”
“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只是被bī……啥?!你没安炸弹?!”木子准备安抚张珊姗后背的手僵住了。
张珊姗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木子左手端着的酒杯,里面的威士忌已经喝光了,又抬眼看着面容复杂到脸色变幻莫测的木子,语气平缓:“你希望我安炸弹?”
“不……”木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握紧拳头在桌面上轻轻捶了几下,然后转身去厨房倒了半杯威士忌,倒完又切了片柠檬,一手拿着酒杯,嘴里含着柠檬片,走过来的时候,张珊姗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木子来回踱步,喝了口酒,又来回踱步,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始和张珊珊jiāo谈。
张珊姗:“你可以接着刚才说。”
木子:“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张珊姗:“你说马云凡尔赛。”
木子:“对,我以前还觉得马云凡尔赛,当个集团……不是,是下一句。”
张珊姗:“你说,活着再难,不能搞出人命。”
木子:“对……活着再难,我们应该遵纪守法……”刚说完,就看到张珊姗直勾勾地看着她,木子被看得心虚,把话又咽了回去,等把杯里的酒喝完了,又去倒了一杯酒,张了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反反复复中,被张珊珊看得心里发毛,只好背对她。
许久,木子才找回思绪:“那……那些炸弹怎么回事?”
张珊珊:“壳子,埋在那里,不炸的。”
“不炸你埋在那里!埋着玩吗?”木子觉得好笑,感情这家伙是请君入瓮,她转身想再说什么,张珊姗起身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慢慢靠近对着她耳边呵气道:“就是玩。”
木子推开她:“疯子!”
张珊姗看着木子,笑着说:“有医生开的证明,你要看吗?”
木子:“妈的……有”病,病这个字被张珊珊吞了进去。
木子瞪着眼看她,张珊姗也看着她,随即闭上眼,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在餐桌上,然后是qiáng制性的接吻,与其说是吻,不如死野shòu般的撕咬,没有任何温情,只有索取,木子的头磕在餐桌上,咣当一声,疼得她硬着脖子,可是压制她浑身力量的张珊姗,没有理会,只是禁锢她的双手,用唇枪舌剑,攻城略地般大扫dàng地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