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孩子怎么能玩?
不是……我们两个女的怎么生?!
一系列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木子就又陷进了另一波翻云覆雨的làngcháo中。
但对于被张珊姗送房送酒店又送股份这件事上,木子没敢告诉尉迟,更别说让林柆知道了,她甚至不敢给林家人打电话,据尉迟说,她被没收了一切现代通讯电子设备,关了起来,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本来木子是敢三上林虎山的,可……第二次就直接被打死了,毫无翻身的可能性,木子只好暗自祈祷林柆自求多福。
等搬进新家的时候,木子兴奋的通宵没睡觉,总觉得哪里还缺点什么挂饰,于是又在一波波làngcháo里,拿起手机逛购物网站,被张珊姗毫不留情地拿起来扔到地毯上。
“哎!你轻点!别咬啊!别舔!你是狗嘛……”
木子觉得最近张珊姗很不正常,其实要说不正常,早在她回北京之后,就开始不正常了,这种不正常,要先从工作说起,经常早出晚归,到处飞,每次不是在签合同就是在并购公司,而每次上船的时候,木子明显感觉她越来越瘦了,以前拥抱的时候,还能摸着她的小肚子,现在腰细的不止两三圈,木子感觉她现在体重好像比自己还轻了。
不是说好的工具人吗?
不是说只是给那个什么张倾山铺路的吗?
你爷爷出席各大新闻都只带着他,你又何必如此拼命了?
是谁告诉我,人浑浑噩噩活着就好了,已经不愁吃穿了,你又站在金字塔上,那你又是为什么那么拼命呢?
木子在làngcháo的摇晃中,睁开被泪水湿润的眼睛,看着她,为什么这么悲伤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你又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
你喜欢我就直说
木子忙了小半个月才把新家完全装修好,不仅安装了猫咪可以飞檐走壁的甬道,又在阳台外面种了两颗特殊品种的银杏树,想着秋天叶子huáng了,掉落一定格外漂亮,美中不足就是六层楼的阳台全都封窗了,楼顶洗衣台露天晒被子的地方也全都封了铁丝网。
她把之前在欧洲买的衣服首饰归类,自己明明买了那么多东西,但也只占了一层楼的一间房。木子觉得这个房子大的离谱,看来自己得多买点了。
当晚心情好,木子点了配送买了一大堆煮火锅的食材,另一半又煮的羊肉汤,忙活了一下午,想着当她们的乔迁之喜,结果等到晚上九点,张珊姗还没回来。
木子给她打了通电话,张珊姗说自己在医院。
“阿姨……怎么了?”
张珊姗:“情况不太好,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木子抿着嘴想了半天:“要不,我来医院陪你?”
电话那里顿了顿:“不了。”
木子握着电话的手僵了一下,“嗯。”
木子看着一大桌吃的,自己也吃不完,当下就给革音,肖羽洲打电话,想了想又给楚杳姊发了消息,本来没指望来几个,结果都来了,不仅都来了,还拖家带口的来了,革音带着两个保镖还有私人医生,楚杳姊带着公司的新人女歌手,肖羽洲带着自己的室友,木子看着酒柜上的酒。
社畜肖虽然在张珊姗面前不苟言笑,但却喜欢和木子聊天,也爱像朋友一样开玩笑。
“木老板,要不开两瓶酒?”
楚杳姊当即附和:“我要冰啤酒。”
新人小妹:“我喝点红的就行了。”
社畜肖:“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木子:“这些都是别人买的,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你看上哪瓶就开吧。”
于是当天晚上,喝啤的,喝红的,喝自带的,新人小妹唱着她的成名曲,楚杳姊抱着木子不撒手,就连保镖助理,也难得的娱乐起来。
木子倒在楚杳姊的身上,她抓着她的牛仔外套,三分清醒七分醉,“你说你和顾沨到底是什么关系?!”
楚杳姊垂着眼睛看着木子,摸了摸她的鼻子:“谁和那不开眼的王八蛋有关系啊!”
木子打掉他的手:“我不信!他知道你好多事情,还都告诉我了。”
楚杳姊:“哦,他啊……知道就知道了,反正圈内都知道我……”
木子:“知道你什么?”
楚杳姊笑着看木子:“我也不知道……他老说我寡情……人啊……不是寡情……是看得开,这个世界本来从出生到死去的只有自己……”
木子:“你是不是有个妹妹?”
楚杳姊:“妹妹?”她喃喃道,看着木子又笑了笑:“没有……我倒是希望有个……不……也许有呢,毕竟当年生了我就把我丢到福利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