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柆嘴含着花蒂,腾出一只手往下面摸,花蒂硬的像个小果子一样,又肿又红,木子只觉得那里被湿润的舌尖上下撩拔,紧接着两片花瓣被翻开,指腹在周围打着圈圈,她脑只本来就不清醒,想说的话更是被快感磨灭了,在脑里成了浆糊,而成片的苏麻感从尾椎骨那里一节节爬上来,直让她腰软腿软。
林柆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也没详细了解过,谁他妈想到能白日梦成真!自己真的会有和自己闺蜜TXL的一天?!
她只觉得闻到一股血腥,拿手一抹,直起身来看着镜子里鼻血直淌的自己,有些láng狈又有些好笑,心里暗骂一句,赶紧伸出脸到洗手池里,弄gān净,等再度贴上去的时候,木子只觉得冰冰凉的好舒服。
她难受的一只脚踩着林柆的肩膀,一只手又无力的抓着她柔顺又黑硬的头发,嘴里喃喃着:“轻点……轻点……别咬……嗯……”
林柆吮吸了一会,试探的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仅一根手指,木子就浑身颤抖的厉害,林柆抬起头看着木子仰着脖子,像只岸边的鱼,不住的呼吸,发出的声音像呜咽的小shòu一样,她左右动了一下,因为没啥经验,也是现学现卖的,只好试探的往里面插了一下,就那么浅入浅出,轻轻的磨蹭着,一是怕她痛了,二又怕没个轻重。
一只手在下面插着不停,另只手搂着木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问:“我这对吗?木木?这样……你舒服吗?还是痛?”
木子此时只觉得头脑发胀,陷入了情欲的地狱里,被烈火油炸翻着来回煎熬,始终不得趣。
林柆好似也发现自己的技术实在不行,但既然都已经这般了,于是她一手插着木子,一手点开手机网盘里珍藏已久的种子,还开了个会员加快倍数的观摩学习。
可木子已经被欲望架在火上烤,只觉得下面这个手慢的要死,想自己伸手下去,就被林柆抓住了,她看着木子被欲望折磨的实在难受,有些奇怪,又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江湖秘药。
可转眼一想,她怎么忘了,这家伙药物敏感,别人吃感冒药昏昏欲睡,她吃感冒药能睡两天,这喝了这不知道下了多少分量的药,现在又是这副模样,指不定要làng到什么时候,本来想浅尝及止,可这是bī着她,上chūn山啊!
于是林柆心一横,眼一闭,把木子直接扛到了病chuáng上,门一反锁,灯一开,把木子的石膏腿绑在吊带上,嘴里念叨着,不知道是在解释还是在安慰自己:“我不占你便宜,我只是人道主义,你要是实在觉得我过分了,你就嫁给我,我也没有异议,对吧,我俩认识十多年了,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我……我……你也不吃亏,我怎么也算有钱……”想起张珊姗的钱就闭嘴了,“但我怎么也是个处……而且还专一……怎么说都是你赚了……”
边说边拿起吊带把木子另一只石膏手给吊住了,忽视掉她撑起脖子想看清楚的林柆的样子,直接把木子的腿架在肩膀上弯成了M型。
林柆就这么在亮堂的灯光下,将木子难以疏解的欲望看了个一清二楚,她颤颤巍巍收缩流水的花心,花蒂上欲滴未滴的露水,就连呼吸似乎也在瑟瑟发抖,透着一丝楚楚可怜。
那朵粉嫩的花朵就这么开在林柆的面前,情欲毫无预兆且来势汹汹,本来还在艰难爱情道路上爬行的林柆,触不及防就这么直接坐上了火箭,平步青云了。
她一边轻轻舔咬着木子,一边想着:手牵过了,也拥抱过了,只是没有轻吻,也没有表白,这样直接上船是不是太快了?可怎么也算认识这么多年了,双方家底也都知道。
可她就这样口gān舌燥的,像膜拜般吻了上去,只吻的木子难受地扭来扭曲,可偏偏林柆的耐心耐力简直堪比趴在熊熊燃烧里的特种兵,她的前戏长的能蜿蜒到塞纳河畔的尽头!只拿自己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满脑子都是:我慡不慡不重要,老婆一定要舒服!
可这宛如熬鹰驯马般的挑逗,简直堪比酷刑,还不如直接把木子的头按进冷水里,一刀了了,痛快。
木子饶是脑子不清楚,她也想把身上这个撩火不灭火的林柆,给踹到病chuáng下,偏生这人,还把她唯一能活动的手压着十指相扣起来。
她只能不住的喘息,直到林柆慢慢从肚脐处吻到了脖子,又从脖子吻到了唇边,看着木子微张轻轻喘息的嘴唇,和伸出的殷红的舌尖,才移开眼睛,吻了吻木子的鼻尖和眼睛,最后在额头吻了吻,一只手才剥开花瓣伸了进去。
先是一只手指,又伸了第二只接着是第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