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的吃瓜群众看着眼前的新闻,对萧云轩的评判开始。
已经躲避的陆小曼,一大早的上街买菜,但是却发现许多人对她的注视,甚至眼中带着敌意,不禁有些疑惑。回到家里看着手机上的新闻,陆小曼将手中的菜篮子全部打翻在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段时间,陆小曼本来以为是萧云轩的身体有问题,只是不敢承认。所以就为去借个种子,但是没想到好几个男人都没有成功,不成想没有成功反倒是留下了这样的事情,让陆小曼的心里难受极了。
躲在家里的陆小曼天天看着手机上的动态,就连吃饭也是一直叫外卖,或者是让别人帮忙送菜,自己从来是不会以面容对人,更不会报上自己的姓名。看着网友们到评论,陆小曼基本是把家里能摔打的东西全部摔了一个遍。
看着手机上的新闻,陆小曼整个人的心都是扭曲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情的真相不是他们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萧云轩的妻子,我才是他身边的人,你们所有的人都是骗子,都是疯子。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把我从他的手中抢走,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陆小曼坐在椅子上,疯癫的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一边的陈雅娟,看着眼前的新闻。心中仍旧是不满意,冷冷一笑:“这新闻处罚力度太低,这些人的评论简直都是太简单,我要你们现在立即请人把这些事情给做起来。还有这些惩罚越狠越好,我就是要看到陆小曼疯狂,我就是要把她逼出来,她一天不出来,那就一天也不罢休。”
眼前的人听着雅娟的话,呆呆一愣:“老大,你和她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要这样逼迫她,我看她现在也已经销声匿迹了,也没有什么错处。”
眼前的女人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是在心疼她?未谋面就已经在心头,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以后你不用在我跟前了,我会另外调都一个人过来。”
雅娟虽然已经不是雇佣兵,但是特地从陈煜那里借来了两个人,但是却不曾想这两个人做事一点也不干净利落。
眼前的人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你不就是我们老大的朋友,就你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如果不是我们老大吩咐,我会跟着你!”
雅娟看着眼前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眼里只认能力,怎么会认你是谁的人。雅娟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慢慢的转动着:“怎么?不服?觉得我没有什么能耐,看来我们两个需要过一过手了。”
雅娟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伸出手和男人比划着,办公室内的东西被打翻在地,乒乒乓乓的,而门外的人听着门内的声音却不敢妄动。
不久之后只听到男人求饶的声音,雅娟站在男人的身上看着他:“服不服。”
男人紧紧的咬着嘴,一句话也不说,只见雅娟狠狠的踩了一脚身下的男人对着他说道:“怎么?不服?”
男人疼痛难忍,对着身上的人说道:“以后不管您说什么我都听。”
“以后?没有以后了,今天你就回去告诉你主子,你们这些人根本就是无用,也不知道你们主子都培养出来些什么人,滚吧。”
地上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滚出门。
“雅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听到熟悉的声音,雅娟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看着眼前已经头发斑白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雅娟有些心痛的看着他。
“爸爸,你怎么来了。”
老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声久违的爸爸,他以为他这辈子再听不到了。在雅萱失去了踪影之后,他以为这辈子他都要做一个孤寡老人,却不曾想还有一个雅娟,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对着她安慰的说道。
“没事,是听到别人说你回来了,我就想着来看看。没想到就见你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最近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安父自从雅萱失踪之后,就一直关注着新闻,当看到陆小曼的新闻的时候,心里便暗暗的猜到了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雅娟看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没错,是我,我只是不甘心,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雅萱的身上,她那样好。都是这个女人将她害得那么惨,我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让那个男人看到,他究竟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安父听着她的话,并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
许久之后,安父的话语中满是不甘心的说道:“因为雅萱的事情,你妈已经气倒在床已经好久了,今天晚上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吧,虽说你不是雅萱,但是你和她却有几分相似,有人陪伴在身边,她的心里可能会舒服一点吧。”
看着眼前的老人,雅娟点了点头,
“您放心吧,我会的,今天晚上我就回去。”父亲,您也要照顾好您的身体,如果您再倒下了,整个安氏怕是就要垮了。”
听着雅萱的话,陈父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没事的。我这身子骨还硬朗,我要是不替雅萱出这一口气,我这心里就不甘心。”
到现在为止,陈父的心里仍旧记得那天下午听到雅萱的事情的时候,内心的晴天霹雳。当知道雅萱出了事情的时候,他的心都碎了,早年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却不成想晚年人又要失去一次。
如果早知道的话,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雅萱回来,更不会让她一个人在外面这样辛苦,更没想到原本以为她苦心等待的那个人,在她回归之后,会好好的对她,却不曾想仍旧是辜负了她。
越想,安父的心里就越是恼怒,拐杖在地上狠狠得砸着,眼中流下泪水。
雅娟看着已经年过半百的人这样伤心,心里也不是滋味,拉着他的手无声的安慰着,她明白那种失去亲人的感觉,所以她只能这样的安慰,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的惩罚那些人,让他们也尝尝这种感觉。
安父坐在沙发上一直无声的掉落着眼泪,什么也不说,看在她的心里却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