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轩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母亲手中的油腻腻的补汤。
“妈,我能不喝了吗?最近一直喝这个,我最近有点受不了。”
萧云轩看着自己母亲迫切的模样,虽然不忍心拒绝,但是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大补只好对自己的母亲提出抗议。
“怎么?是不好喝吗?还是怎么了?”
萧母有些不理解云轩的话,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看着自己母亲脸上的皱纹,萧云轩拿起碗一口喝尽。
“没有,怎么会不好喝,我妈的手艺是一级棒的,但是咱能不能最近停一下,我最近有点上火加上天气干燥,最近很是不舒服。”
“哦,原来是这样,那云轩咱就不喝了咱就过段时间再喝。”
萧母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睛又直直的看着陆小曼,似乎是看一看她就有孙子了一般。
被自己的母亲看的有点发毛的萧云轩拉着陆小曼看着自己的母亲:“妈,那个我们上楼休息了,你别管我们了啊,晚饭我们就不吃了。”
萧云轩想到自己的母亲不光让自己喝补汤还有吃饭的时候总是各种各样奇怪的食物放进自己的碗里,想到这里萧云轩的头就觉得有点痛,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的求子心理这样强,让自己有点难接受。
“好啊,好啊,你们赶紧去休息吧,其余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了。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出去了,天天回来的这么晚一点都不着家。”
看着母亲对自己的责怪,萧云轩有点无奈,现在的母亲真是想孙子想疯了。
和陆小曼一起走回房间,看着房间的大床上刚刚换了床单和被罩,满眼的红色让萧云轩觉得有点烦躁:“怎么这床都变成这样了,全都给我换掉。”
“这是妈给我们换的床单和被罩,说是红色的吉利可以沾沾喜气,这样能让我们早点怀上宝宝。”
陆小曼的话让萧云轩更加焦躁,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和程雅萱结婚的时候也是整个房间都是红色的,但是最后却经历的什么,一个女人耐不住寂寞出去和别人鬼混,甚至怀了一个孩子,还说是他的孩子。
“换掉,我说换掉,要是不换今天晚上就自己睡吧。”
看着突然生气的萧云轩,陆小曼满心的委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云轩,你究竟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我说换掉这个颜色,我不喜欢。”
说着萧云轩就大步离开了房间,陆小曼看着房间一双眼蓄满了泪水,这个房间是她花费了一整个下午精心布置的,不知道哪里又惹得他的心中的不痛快。
回到书房的萧云轩看着自己桌子上的照片里的女人,自己的心里也觉得疑惑,明明不想看见她,明明不想原谅她,可是桌子上的照片谁也不让碰,更不愿意扔了它。这个照片是自己刚结婚的时候,程雅萱放在桌子上的,当时她还笑嘻嘻的说这样就可以天天看着她,哪怕不喜欢,但是时间久了就会喜欢。
“云轩,我能进来吗?”
“进。”
陆小曼听到萧云轩的回应,慢慢的走进书房,看着坐在椅子上抽烟的萧云轩一步走上前。
“云轩,你怎么还吸烟了呢?我很少见你吸烟,只因为我今天把房间弄成那样子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以后就不弄了,以后简简单单的就行。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有这么好看的颜色,简简单单的所以我就在想现在我们正在备孕,就把房间弄的喜庆一点,这样我们有了宝宝也能喜庆一点。”
陆小曼站在桌子旁眼眶微红的看着萧云轩。看着这样委屈的陆小曼,萧云轩的心软了软,摆摆手示意他走到自己的跟前。
“我知道了,只是不要再有下次了,简单一点就好了,我不喜欢这样浓厚的颜色。”
萧云轩拉着陆小曼坐在自己的腿上,将自己手中的烟熄灭看着陆小曼,坐在男人腿上的陆小曼乖巧的点了点头,猛然间看到桌子上的相册,伸出手将它拿在手里:“云轩,程妹妹你们已经离婚了,就把她的照片放起来吧,放在桌子上看着挺怪的。”
看着桌子上的相册在另外一个女人的手里,萧云轩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放上面吧,正好给房间做个装饰,走吧,去休息吧。”
将陆小曼手中的照片夺回来放在桌子上,拉着陆小曼回到自己的房间。陆小曼看着桌子上的照片一双眼睛里满是恨意更是狰狞,心中恨恨的说到:程雅萱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死了还占据着我的男人,如果找到你的尸体就将你千刀万剐。找不到希望你被鱼全部吃掉。
半月后。
“安娜,你现在有时间吗?”
正在自己办公室批阅文件的安娜看着自己的电话响起。
“有,什么事?”
“你要的人我给你接来了,只是伤的太严重给你安置到医院了,有时间的话你去看看,我下午有点事情就不陪你了,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挂断电话的安娜看着自己手中的已经黑屏的电话,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己终归是要面对自己应该面对的事情,终归是要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安娜将自己手中的文件全部放下,到地下室将自己的车取出来,开出安氏集团看着外面广阔的大陆,安娜的心里有些忐忑,虽然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但是仍旧恐惧知道那段时间所有的事情的真相。站在医院的楼下,看着医院内来来往往的人群,安娜的脚仿佛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一步也迈不开。
在医院的门口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安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踩着自己的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走进医院的顶楼,还没进门就听到病房内说话的声音。
“老头子,你说是谁把我们接到这里,还给我们住这么好的医院,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有钱的人,你怎么也不说一声,要是早知道我们就早点去,这样就免得我们之前吃那么多的苦。瞧瞧,这病房不像病房跟酒店一样。”
“我哪里认识这么有钱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不过看样子他们应该不是坏人,没事晚两天可能就知道了。”
听着屋子里的说话的声音,安娜不由得冷笑,如果所有的一切真的跟自己想的一样,那自己的父亲果然是进了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