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简直是要把雅萱的三观都给震碎了。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长得英明俊朗,甚至是能文能武,竟然要她喂他吃饭,看着眼前的男人,雅萱的眼中满满的难以置信。
“怎么?我长得很丑,还是很可怕?能要你这样看着我。或者说是你不敢?没想到堂堂的安氏集团的董事长,连这点能耐都没有。”
萧云轩的激将法让她的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你是三岁小孩?你觉得你这样的激将法对我有用吗?或者说是你觉得你这样是让我喂你吃饭的说辞吗?”
雅萱恢复淡定,一本正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是她回来以来见到这个男人第无数次震碎三观的事情。一向冷漠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痞里痞气的。
“喂我吃法,我饿了。”
萧云轩的三个字让雅萱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让她浑身鸡皮疙瘩的画面。
想到萧云轩现在就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嘴里叼着奶嘴,张着嘴要抱抱,要喂饭。想到这里,雅萱的心里就一阵的扭曲。一脸别扭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手中的筷子,又看着男人渴盼的眼神,最终执拗不下去的雅萱,拿起对面男人的筷子。
“行行行,真是败给你了。”
男人将战栗的手藏了起来,一脸享受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女人耐心的为他夹菜的样子,萧云轩的心里满满的幸福。
两个人般配的样子,让经过的人无一不回头看看,看着他们恩爱两不疑,不禁惹人羡慕。
回到公司的雅萱,好心情的打开门,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今天不忙?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现在所有的事情已经完结了,怎么不会去好好的安排一下陈氏。”
雅萱端起面前的水,大口大口的喝着,一脸笑意的看着沙发上的人。
但是沙发上的男人的心情似乎并不好,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一条腿放在另外一条腿上,慢慢的抬起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程雅萱,眼睛里的情绪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陈煜的脸色,雅萱担心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站起身一脸紧张。
“如果我出事了你会在乎我吗?会为了我去做很多的事情吗?”
突如起来的问题让雅萱的心里更加疑惑,陈煜认真的模样让她看着他。
“怎么了?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会让你看起来这样忧愁。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情,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尽管说,只要在我的能力内,我就尽力的帮助你,一定什么也不说。”
雅萱拍着自己的匈脯,仗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男人放下了自己的豪言壮语。只是她的话让眼前的男人的眉头皱的更深,抬起头看着雅萱,陈煜温柔一笑。
“还记得之前见面的时候,你看见我总是像看见了瘟疫一样,甚至是躲得远远的。你的心里除了报仇,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你的心里除了报仇还有别的人,在乎的东西更多了。”
“你在说什么?”
男人就像是入神了一般。说的话让雅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雅萱,如果我要你和我一起会首都,然后我们一起将公司经营的壮大,你会同意吗?”
陈煜的话刚说出口,雅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犹豫了,她的脑子里出现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庞,出现的是他受伤的模样,是他有时候别扭的撒娇的模样,甚至是有时候那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她心为之失衡的模样。
雅萱咬着自己的嘴唇,许久之后坚定的看着陈煜。
“不会,这里挺好的。虽然在首都发展的很好,但是这里是我的家乡,根落在家乡就挺好的。还有这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所以就不太喜欢热闹,我在这里很好。”
陈煜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看着雅萱失落一笑。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只是没想到你的回答会这样干脆。你究竟是因为想要落叶归根,还是想要见见某些人。”
“某些人”三个字让雅萱有些慌张,眼神飘忽的看向窗外已经慢慢在发芽的树枝,不自然的对着陈煜一笑,双手一摊。
“怎么会,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我在这里见谁啊,这里除了李伯伯,还有谁值得我牵挂?对了,你该不会说是方媛吧。媛媛刚搬到这里,现在又有两个孩子,加上现在她已经在慢慢接手方氏的事情,怎么会有时间管我。”
那人的话,让原本坦荡的雅萱,心里猛地一跳。之后又恢复正常,自欺欺人的开始装糊涂,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煜对她的心思她一直知道,只是不愿意把那层窗户纸捅破,毕竟窗户捅破了两个人就没办法再见面,更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好好的相处。
陈煜看着雅萱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眼神飘忽的看着窗外,一双手慌张的无所安放,心里就已经明白了。看着雅萱的反应和说的话,心里不禁自嘲他的无能,这么多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得到,甚至连她一点点的依靠都得不到。
原本充满希望的眼神突然变得暗淡,原本像个纨绔子弟,开朗活泼的男人,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安稳冷静。
然而他的变化,那个他在意的女人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分毫。
“对了,我有个事情跟你商量。”
看着尴尬的两个人,雅萱站在原地低着头。忽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寻找一个话题。
“萱萱,其实我知道你中午和萧云轩一起去吃饭了,我甚至看见你们两个人相处的很是愉快。我还看见你对他笑,甚至还喂他吃饭。有些俏皮的表情,你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表现过。”
原本想要将话题扯开的雅萱,听到陈煜的话,有些无奈。
“煜,你似乎忘记了什么。我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找个机会报仇,你别忘了他的妻子陆小曼是我的仇人,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她。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这一个目的。”
她有些累,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跟他讲着这些。这些事情她不愿意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不论她的心里对谁有感情,但是终归是不愿意被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