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云轩猛然想起,在两年前程雅萱消失的时候,陆小曼和楚贺天一起住了院,而楚贺天差一点把陆小曼给掐死。
“那一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说是陆小曼杀死的程雅轩?”
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冷的楚贺天听着电话那端的萧云轩的话,不禁觉得可怜,冷冷笑着:“呵呵,我们的萧上校现在才反应过来?晚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你和我都是可怜人,什么都留不住,留不住,可怜。”
楚贺天的话让萧云轩皱了皱眉头:“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就是你那好老婆找人把程雅萱给扔到海里了,我可是亲眼看着程雅萱被扔进海里,甚至是看着程雅萱被打得伤痕累累。对了,这两天陆小曼还跟我说她做的事情被你发现了,还来质问我,如果不是被她威胁,我现在都能提刀杀了她。”
萧云轩听到楚贺天的话震惊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电话但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萧云轩,当初萱萱嫁给你,你就应该知足。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我想带她走,可是她不愿意。现在你是不是特别后悔,是不是特别思念?你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你被你的好老婆骗了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可我更可怜,我的雅娟也没有了,都没了。”
电话那端的萧云轩听着楚贺天的话,皱了皱眉:“什么雅萱也没有了,雅萱已经走了两年了,请你节哀顺变。”
挂断萧云轩的电话,楚贺天也没再说话。看着墙上两个人一起画的画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原本还有雅娟,现在雅娟也没了,你怎么会明白,你怎么会知道。雅娟你究竟是谁?你在我身边待这么长的时间我已经把你当做我最温暖的一部分,我现在的身边只有你,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为什么我一个人都护不住,为什么我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楚贺天此刻心里并没有什么动力,一个人颓废的躺在沙发上,即使外面流传着风风雨雨,但他的心里仍旧是渴盼那一片温暖,渴盼有人能够真正的重视他,爱护他。
“您是雅娟小姐?”
“是,我是。”
“陈少爷已经安排好了,请跟我走吧。”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站在雅娟的面前看着雅娟恭敬的说道。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去哪里不重要,现在你可以离开这个城市,你会过一个更好的生活至于其他的就不要问了。”
说着那人便将雅娟拉到车上。雅娟看着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牵绊着,竟有些不舍得。但是想到自己终究脱离了这一个不愿回忆的地方,最终心中坦然。但是猛然想到那个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男人,心终究是失去了原本应有的平静。
“安娜,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已经在路上。至于你怎么安排就看你。”“好,我知道了。”
安娜将电话放在桌子上,看着手机屏幕慢慢的暗了下来,便开始安排着手回国的事情。看着唯一一张父亲的照片,安娜摸着照片:“爸,我们要回去了,你可高兴?”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贺天看着自己的电话,有些不屑的接起,只到听到对面的人对自己的质问。
“你管我做了什么事情,管那么多干嘛?还是说你想要重新出山呢?我的好父亲。”
“你是怎么说话的,你将公司推在众矢之的的位置上,你好意思这样说我话?你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女人怀的孩子你真的给打了?”
“是啊,怎么你还想要抱孙子,我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有这件事情都是你惹的祸,你告诉我楚氏究竟是怎么来的!。”
楚父听到自家儿子的话气得直咳嗽,而一旁的张美丽拍着他的的胸脯:“别着急,别着急,慢慢说慢慢说。”
“你个混账小子,我告诉你,你可以跟我对着来,你可以不把别的女人放在心里,但那是个小生命。你怎么能。还有什么楚氏是怎么来的,那是老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你在说什么呢?现在楚氏在你手里,你就是不喜欢也不允许你这样诋毁。”
楚贺天听着楚父的话冷笑:“可是你说晚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人也没了,小生命也没了。就像我妈没了,你也失去我了一样。”
楚贺天再一次提及自己的母亲激动的对着电话那端的楚父说着。
“还有,这次的事情全是因为你当年弄了不义之财所以造成的,你最好说实话楚氏究竟是怎么来的,不然到时候楚氏就是倒闭了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楚贺天的话楚父回想起来当年不堪的事情,摇了摇头,始终不愿意说出口,只好将楚贺天的注意力转移。
“我给你说过你母亲的死跟我们没关系,我要你自己调查,你究竟调查的是什么!还有你别让你自己被别人利用了去,你要怀疑你自己调查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我让我自己手下的人亲自去调查的。楚澈我告诉你,你别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开脱,你永远也不会摆脱掉。以后不许给我打电话,再打扰我我连楚氏大宅都不让你住。”
楚贺天烦躁的将电话挂断,看着电话摔在墙上,看看摔得稀烂的手机,
楚贺天的心里有一种爽快的感觉。
回到公司就看见金站在办公室前:“老大,现在事情已经越闹越大了,怎么办,这件事情真的有些束手无策,我们和公关经理一起处理处理到现在反而越处理越糟糕。”
楚贺天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坐在电脑前看着电脑上的评论。
“楚贺天这个渣男,曾经程雅萱那么痴情,现在怎么就包个小三。”“哇,现在还有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怕了。”
“他有一个孩子竟然强迫人家把孩子打掉了,简直就是畜生,这有钱人的生活果然是搞不懂。”
看着一条条的评论,楚贺天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有这种无助感,楚贺天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一下一下的捶打着,此刻他多希望身边有一个人分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