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萱并没有理会陈煜,一个人静静地发呆。
看到程雅萱无视了自己,陈煜摸了摸自己鼻子:“那个,医生,你好好的给她看,要在一周内好起来啊,对了,她要是不听话你直接告诉我啊。”
说完自己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
站在门外的陈煜看着刚刚回来的陈刚:“陈刚,我最近变丑了吗?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无视我。”
“少爷,你没有变丑,只是最近有点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
“是啊,就像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救了一个女人回来,就像你救了她为什么还要带着她,带着她你为什么还要给她出谋划策。”
陈刚站在陈煜的身边一直不停的吐槽。
“停,别管为什么,我这样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只是不知道,再说了我要是做什么都让你知道那还像话吗?”
听到自家少爷的话陈刚再次扁了扁嘴唇:“少爷,今天这一架我打的好爽,你不知道我已经好久没有打过架了,今天碰到黑煞也是难得呀,要不是他突然分心可能最后倒在地上的是我。”
“是吗?看你很是兴奋啊,既然你这样开心,我这里刚好有些任务需要你去做,东西在我房间的床上,你去办吧。”
陈煜扭过头一脸戏虐的看着陈刚。
“什么任务,是不是有是高手过招,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喜欢。”
海面上刮着风,吹乱了头发,衣衫,更吹乱了心。
“想知道是什么就自己去看,在这里问我有什么用,再说了,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任务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是你会开心的任务,快去吧。”
听到自家少爷的话,陈刚的眼睛里瞬间明亮:“太好了,少爷,再也不用天天陪您钓鱼了。”
说着就两步做一步的跑到陈煜的房间,看着床上的文件,高兴地打开,但是越看脸色越差,最后一脸菜青色:“少爷,你怎么能这么坑我,我不要和这个女人周旋,这个女人已经追了我两年了。”
绝望的声音从陈煜的房间里传了出来,站在甲板上的陈煜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果然还是小柒柒能让陈刚更有趣,看来又有的玩了。”
站在甲板上,陈煜慢慢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看着海面被阳光晒得波光粼粼。
“少爷。”
家庭医生站在陈煜的面前,看着自家少爷。
“她怎么样了?”
“她没什么大碍,就是脸被打伤了,我已经给她包扎过了,只是只是少爷,我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你生病从来都是我看的,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家庭医生看着海面和陈煜并肩站在一起轻声说道。
“陈伯,这个女人和别的人不一样,从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有时高贵的像牡丹,有时倔强的像刺虎,有时候脆弱的像合欢花,有时候又像海棠。同一个人有不同的味道,陈伯,你不觉得这是一个神奇的事情吗?”
陈伯叹了一口,看着自家少爷:“少爷,老伯我阅人无数,跟着老爷跟着你一辈子东奔西跑,见过的人多了,这个女人眼睛里有浓重的戾气和恨意,甚至有一个深爱的人,你恐怕捞不到好处啊。”
“陈伯,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看见她我就觉得开心,所以我将她带在身边,帮她以后回到A市,甚至让她能够有自保的能力,不受到任何人的欺负。”
陈煜仰头,一口将自己手中的酒喝到肚子里,酒穿过自己的食道感到丝丝的凉意。
陈伯并没有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离开了,年轻的时候有些事情是必须要经历的,旁人说的再多也是无用。
“老大,老大。”
金看着躺在床上的楚贺天轻声地交道。
听到声音的楚贺天一下子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呼,老大,你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诈尸了。”
“金,雅萱呢?”
醒来的楚贺天第一件事就是询问程雅萱的下落。
“嫂子?没见啊,应该是在家吧,不过老大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你不是拿着三千万离开了,你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对,三千万。”
楚贺天摸了摸自己身上,卡还在自己的口袋里,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那天的几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一句关于钱的事情,从头到尾的目的只是程雅萱,难道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钱,而是本来就要置程雅萱与死地?
想到这里,楚贺天慌忙下床,只是刚刚动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的后背犹如撕裂了一般疼痛。
“老大,你不能下床,你现在受了重伤。你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
“陆小曼呢?”
楚贺天并没有回答金的话,直接质问金。
“陆小曼?我不认识,不知道啊?”
站在一旁的金看着眼前不正常的老大,不禁怀疑自己的老大是不是被人给打傻了。
楚贺天忍着身体的疼痛,也不顾金的劝阻,慢慢的走下床。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走到护士台:“护士,和我一起送来的那个女人哪里去了?”
护士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楚贺天:“哦,在501房间,南边走廊的尽头。”
有了陆小曼的消息,楚贺天扶着自己的肩膀快步走到501。
看着还躺在穿上的陆小曼。楚贺天的心里就一阵火,快步上前老拉起还在昏迷的陆小曼的时候,身后的金赶忙制止:“老大,你这是干嘛,她还没有清醒,你是问不出来什么事情的,再说她是萧家的人,我们动不得。”
“滚开,滚开。”
楚贺天用自己的手肘打着金的胸脯,后背的撕扯让楚贺天的脸色更加苍白。
“疼,疼。”
床上的陆小曼被声音吵醒,喊叫着疼痛。
楚贺天一把推开抱着阻拦自己的金,拽着陆小曼的头发,将陆小曼一下子撤下病床。
“啊,疼。”
刚清醒过来的陆小曼,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大声呼叫着,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原本就虚弱的陆小曼加上这样的牵扯,疼的差点窒息,叫不出声。
“陆小曼,告诉我,你们的人究竟把程雅萱弄哪里去了?哪里去了?”
楚贺天咬着牙狠狠地说到,手拽着陆小曼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往地上磕,
鲜血顺着陆小曼的头往下流,染红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