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随意翻看着新闻的程雅萱,听到电视上播报的新闻,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打开手机。手机的屏幕上已经上满了这条新闻。
“怎么会这样,好好的建筑工地怎么会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怪不得他的脸色那样难堪。”
程雅萱慌张的拿着手机,将电话拨打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听着电话那端的播报声音,程雅萱一次又一次的拨打,但是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雅娟,有什么事情?”
“你看电视的新闻了吗?”
雅娟的声音传出电话,原本不够闹心的程雅萱听到她的话更加难过。
“我看到了,原本只是猜想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会这样严重。这件事情不是让你一早就去调查了,查出来什么事了没?”
电话那端的雅娟听到程雅萱的话犹豫了好久。
“查到了一点事情,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和他有关系,所以还需要再次进行调查。”
“说。”
听着雅娟吞吞吐吐的话,程雅萱的心情更差。
“您认识李贺云这个人吗?”
“知道,关他什么事情?”
程雅萱想起来前段时间还提及的那个男人,曾经在陈煜的公司因为偷税漏税而被惩处。
“他前段时间在陈氏集团出现过,其余的倒是没有调查到。”
雅娟的话让程雅萱冷笑。
“如果这样说我就清楚了,怪不得会和当时的程氏遇到的事情一模一样,原来是一个人做的。好了我知道了,继续调查,楚氏的计划要加快,还有放下你自己的个人感情,如果被我发现什么,你就直接滚蛋,甚至比当初的结果更惨。”
电话那端的雅娟听到她的话,吓得手中一抖,随后将电话挂断。回忆着她的话,最终心里所有的心思化作一口叹息。
“楚贺天,没想到你的手段还是这么卑劣,怪不得你能和程雅萱走的这样近,你们就是一路人。煜,你放心,当年你帮助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我也会帮你度过这个难关。”
“事情怎么样了?”
陈煜坐最早的班机到达陈氏,远远地就看到陈氏的门口围堵的记者,他只能从地下停车场走进公司。
“董事长,现在各个媒体已经报道,事情的原因还没有调查清楚,已经死了两个人,受伤了五个人,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原本计划这栋楼在年底就完工,现在已经被毁了。预售出去的房子现在要求让我们退款。”
陈刚拿着手中的文件对着陈煜说到。
陈煜看着已经着急的快要哭的陈刚,按了按他的肩膀。
“没事,我在,这件事情就不会让他那么好过。你现在给我看好现场,除了警察任何人都不能动,还有帮我去调查一个人,越快越好。”
陈煜附在陈刚的耳朵上,陈刚听着自家少爷的话点了点头。
“受伤的人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因为是爆炸,楼坍塌将他们压在下面,虽然已经解救,但是听说有几个人已经残疾。”
陈刚有些不敢看陈煜,这样的消息对于公司,对于陈煜来说是最坏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对了,这件事情我爸妈知道吗?”
陈煜有些担心自己的父母,担心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再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老爷和夫人已经知道了,事情发生在总部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今天下午老爷已经给我说了只要您没事其余的都好说,他们相信你能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陈煜看着陈刚点了点头示意他离开。
陈煜站在窗户旁看着楼下挤挤攘攘的人群,想到自己怀疑的人,手狠狠地砸在墙上。
“如果真的是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当年伤害了她,现在找我麻烦,找死。”
男人就像被什么附体一样,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太阳刚刚升起,程雅萱就已经将自己收拾好,原本齐耳的短发自然的垂落在耳朵的两边,棕色的头发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净。深红色的口红被她涂在嘴上,衬托的整个人气质完美。
踩上原本她最不喜欢的高跟鞋,看着镜子里接近完美的自己,程雅萱便走出家门。
“我在娇娘酒吧等你。”
程雅萱拨通男人的电话,一句废话也没有,干净利落的交代道。
率先来到娇娘酒吧的程雅萱看着空荡荡的酒吧很是满意,这里很是适合动手谈事情。
“安……不对,程小姐来了,请进。”
这里是陈煜开的分店,当初她还嘲笑他开一个这样的酒吧没什么用处,甚至是嘲笑他给这家店起了一个这样土的名字。现在看来陈煜简直就是未卜先知。
“晚点楚贺天会来,来了直接就把他引进来,其余的废话不要多说。”
程雅萱想起陈煜就想起楚贺天做的事情,整个人觉得心情都不好了。
看着酒吧昏暗的环境,闻着酒的香醇,让程雅萱觉得有些痴醉。
“萱萱,你能约我见面真好,我以为你真的不会再原谅我,不会再离我。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接到你的电话的时候有多兴奋,我今天好开心。”
楚贺天走进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个背影,激动地走上前。
“楚总请坐,还有请叫我程小姐,我们之间好像没有那么熟。”
程雅萱看着楚贺天,眼睛里写满厌恶甚至是恨意,只是在这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彼此眼中的神色。
“萱萱,你是不是想好了,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结婚,为的就是能够等着你回来,等你回来了我们就结婚,一起过我们的生活。这么多年你究竟去哪里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楚贺天看着眼前的女人,将自己的心中的疑惑提了出来。
一边原本默不作声的程雅萱在听到男人的话的时候,忽然冷笑一声。
“楚总说了这么多套关系的话,我想最关心的还是这么多年我去哪里了吧,其实我在哪里又不影响您的生活,所以您又何必这样执着我的踪影,不是吗?”
程雅萱听着男人做作的话,心里就觉得恶心。这个男人虚假的面庞她早就已经看透,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戳破。
“萱萱,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的心里不清楚?从小到大我们一起长大。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经常跟在我的身后叫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