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视线整个集中在对面毛利楼顶的小型天线上。
“嗖”一声从空气中划破漾开,毛利的表情也随即变得懊恼起来。
“什么烂电视啊!关键时候掉链子!”毛利挥舞着拳头骂骂咧咧的离开原地,然后将刚刚响起的电话拔掉电话线,将耳机插了进去,继续收听赛马频道。
“嘶,这糊涂侦探要是离开你女婿的话,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忍不住小声吐槽道,好在并没有人听见。
基安蒂看着毛利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哈,还真是一个老实的男人啊!我不过把天线打断,就气成了这样。”
一旁的科伦本着木纳细心的慢性子,缓缓道“他的耳朵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gin冷笑一声,从外衣口袋里取出了那枚小小的窃听器捏在指尖。
“估计在听自己的窃听器有没有声音吧。那我就如他所愿,让他听清我说的话。”
他将窃听器微微靠近自己。
“听见了么?毛利侦探,我们已经在你身后将你瞄准了。别乱动,在你脑袋上被开个洞以前,我有事要问你。”
哈哈~原谅我又一次不厚道的笑了,我一想到挂壁现在听见gin讲话眼睛瞪的像铜铃的亚子,就感觉真是好有趣!
害,柯学嘛。顺风靠挂壁一身装备,逆风靠挂壁一对强力助力嘉宾。根本不带慌的,好吧。
gin停顿了一下,他在观察毛利小五郎的反应。现在的毛利根本任何反应都没有,他心里是不是已经动摇了?
“你和sherry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所安装的窃听器和发讯器跟sherry安装在我车内的是同一种,别跟我说是什么巧合!”
“如果你要回答的话,就把你的左手举起。”
毛利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也自然不会有任何举动。我们这边,gin已经开始了倒数,基安蒂和科伦也瞄准了毛利脑补的位置。
这场景,多多少少是有点恐的。好在,我看见了那辆极速驶来,已经打开车顶的白色车子
真的,送了一口气……
“3”
“2”
“1”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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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it!虽然知道你们很着急看故事,但是这段必须吐槽啊!你们觉得gin是那种会倒数0的人吗?不是啊!有问题吗,?有问题!他为什么要倒数到零呢,我有这几个看法。
1。。。gin对sherry实在不是老贼说的那样,什么没有用情都是假的!他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为了逼迫毛利说出sherry的事情。切,鄙视ing
2最现实的一种,也是最扎心的一种。
柯南自身带挂,别人买挂十万一斤,他开挂三毛一斤。gin到了柯南那浑身充斥着挂的气场氛围内,被潜意识魔改和影响了。没办法,谁让咱们没有个给咱们画挂的好大大呢。
3在名柯内部最匪夷所思的一种可能,也是在qq看点最普遍的一种可能。那就是!酒厂不仅掺了水,其实际上根本就是一座水厂!gin则是水厂中隐藏最深的主力军,为了保护柯南,不伤柯南的岳父,他刻意拖延时间,从他拿着苹果手机就知道了!他一定也是fbi的人吧!不然他干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可以歼灭红方主力军的机会!
新机子哇亿滋莫西多子!
全员善玉!
【作者君砸了伏某人的头:“你想啥呢!赶紧演!七三的想法别想也别猜,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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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危难来临之际,挂壁柯南以神圣的姿态,一jio狠狠将小如足球威力堪比原子弹的。。。足球?咳咳,狠狠一下踢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窗户上。“咣当”一声,玻璃应声而碎,这操作看的我们这些在楼顶上喝风一行人一脸懵逼,大家都不约而同且十分自觉地看向了我们酒厂小头目——gin。
gin面上没有表情,只是冷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谁啊!谁干的!”毛利气急败坏地从碎掉的窗子中探了头出来询问。
“对不起呐,我好像踢的太用力了。”咱们柯宝。。日常卖萌,那眼睛眯得和月牙一样。【姨母尖叫!卡哇伊!】
“你!”毛利的眉头早已拧成了川字,挥舞着拳头。
“对了,叔叔,你的赛马怎么样了?”柯南拾起足球,天真无邪笑道。
“你不是拿耳机在听赛马比赛吗?”
真是个聪明的小鬼,要让gin相信,当然还得帮帮腔呐。
“赛,赛马?他戴耳机是为了?”我望着gin道。
gin的表情也不容察觉地变了点,不过怎逃得过我细致的法眼。
“可恶!都怪你害我把耳机拿下来了!”毛利傻傻反应过来,抓住耳机就往耳朵里塞去。
苦艾酒见状,也跟着我煽风点火道“看来他也没什么问题啊。”
gin沉着脸,很不爽地发号施令道“连小鬼一起处理掉!”
为我勇敢gingin鼓掌!敢杀死神,我敬你是条汉子(憨子)!
“了解~”基安蒂果断答应,拖着枪就开始转移瞄准目标,科伦也默契地对准另一个。
我本着拖延时间的心里,夸赞大哥道“害,将相关的可疑人物都收拾掉啊,不愧是大哥呐。”
我觉得我这讽刺意味挺重的哈,不造大哥听懂没。
苦艾酒想也不想继续出言阻止,牵扯到她的angle,她不可能坐视不理。
“不可以!如果贸然杀了和警方关系好的他,会有麻烦上身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卡鄧!”
gin的手枪已经扣动扳机了。
他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好,指尖对准扳机就要按下去一般。
“你很烦,苦艾酒。”他冷不丁留下这一句话。
苦艾酒的眼镜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倒是一点也不慌,仍旧冷笑着从容面对。
我看看基安蒂和科伦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心里默默叹口气。
猪队友靠不住是,这和事佬还得我来。
gin倒也反常,根本不鸟我的劝诫,眼睛冷冷的直盯着苦艾酒。
“你和那侦探有什么是吧。”
“呵,是又怎么样?”我苦姐依旧一副人狠啥都不怕的样子。
本来以为事情会这样无厘头耗下去,倒是gin先收起了手枪。他拿起那颗窃听器端详道“算了,安这东西的家伙可能不小心留下了指纹,接下来一对比这家伙附近的人就什么都清楚了。”
正说着,gin只觉得手指间一麻,那颗小小的窃听器已化成了飞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