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黑子回想前几年,他不觉得以表妹的jiāo友能力能jiāo到只认识了一年但三年后还能在晚上单独相处的男生朋友,“关系很好?”
“算是吧,我——”冬理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
等会儿,刚才影山飞雄是不是什么也没说?
可是他们亲也亲了,抱也抱过了,手……手还没牵过,刚才拉的是手腕。
怎么好像是按正常顺序反着来的?
也不对,要说告白的话自己好像经常gān,也不能算是反的?
所以他们俩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冬理陷入迷茫,黑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关系好也不能这么晚了还两个人在外面。”
“那如果是和绿间君偶然遇到了也算晚上两个人单独相处吗?”
“……我觉得你和绿间君没有关系好到会停下来聊很久的天。”
“那我有次和huáng濑君去六义园看了夜樱……”及川冬理看着黑子哲也无表情的脸有点害怕。
“……冬理。”黑子哲也信了,这人和huáng濑凉太才熟起来半年多就敢晚上跟他出去。
“我现在就告诉外婆你那次感冒是因为晚上偷溜出去。”
*
“阿兰前辈呢?”
冬理到高须贺隆司他们chuī奏部男生房间的时候,深鹿咲结他们几个刚刚结束一轮人láng游戏,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玩UNO、排七接龙和抽鬼牌,另外还有几个站着到处观战的。
宫侑这匹菜láng靠bào民北信介和chuī奏部学姐成海香乃的带飞苟到了最后。
冬理坐到咲结旁边,看了一圈却发现尾白阿兰没人,小声地问了咲结一句,哪想到咲结面色凝重地回她:“被小坂学姐叫出去了。”
“??”觉得意外又好像在情理之中,“原来如此……”
包括冬理在内,chuī奏部和拉拉队部又来了几个人,于是第二轮游戏变成了四个láng人,再加了猎人牌和恋人牌。
大家自我介绍讲完“我不是人láng”以后开始自由讨论,冬理本想一路划水到底,结果北信介突然说:“冬理肯定是人láng,要么就是叛徒。”
“???”冬理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北信介,“信介桑你真是开局就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bào民。”
“刚才看身份牌的时候你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我都看见了。”北信介自信发言。
“那我也不一定就是坏的牌啊!拿到好人牌我高兴不行吗!”
“情绪激动,你一定有问题。而且你平时高兴也不是这样。”
“算了,”冬理靠在咲结身上,“你说的都对,投我吧,也就是少一个市民而已,我没特殊身份。剩下15个人里4匹láng,神职都还在,好人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立刻放弃,看来是被揭穿后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而且你后面那些话说得太早了点。”
“我——”冬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刚刚不是因为看牌笑的啦!但是理由我不能说,反正和游戏没关系。”
“北是bào民,别听他的。”赤木替冬理说话,“不如说他一上来就指人更像láng。”
“现在你也加入了我的怀疑对象名单。”北信介越过生田文雄拍了拍赤木路成。
*
第一天白天大家不约而同地投了宫侑,尽管他坚称自己是个好人。
于是他作为猎人带走了自己的好兄弟宫治。
第二天小宫朝美因为一直不怎么说话被投了出去,晚上被杀的拉拉队部的齐藤伊织是恋人,连带着chuī奏部的大桥皆人也一起亡了。
第三天的时候银岛结说漏嘴了,被大家察觉有身份,但是同时更有嫌疑的是chuī奏部的相乐祐菜,于是相乐被投出去,银岛当晚就被láng人刀。
第四天拉拉队部的蓝川花火自爆是灵媒师,指出第一天被宫侑带走的宫治是láng人,第二天被投的小宫是市民,第三天被投的相乐是láng人。
北信介觉得她说的信息虽然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但是她完全可以再等一天再自爆,至少在知道银岛结的身份以后,毕竟照她这个说法场上还有两匹láng,这个时候跳出来没有必要。
不得不说bào民就是bào民,尤其是当这个bào民还是北信介的时候,说的话莫名会有一种信服力,让大多数人跟着他投了蓝川。
当晚被刀的是占卜师角名伦太郎,他每轮验出来的除了市民就只有市民,别的信息一无所获,所以没有自爆过,被杀纯属意外。
第一轮他验的成海香乃还因为上一局玩得太好收到了首刀。
而且因为他是被刀的,连下场前的遗言也没法说。
角名:没这么失败过。
“角名伦上一局怀疑谁来着?”冬理跟chuī奏部和拉拉队部的人不是很熟,但她已经明白排球部里至少还有一个láng人了——虽然游戏到现在,排球部以外的人只剩下一个拉拉队部的泷野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