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变得像姐姐你这样qiáng哎。”虎杖悠仁低头握了握拳头,“像姐姐这么qiáng的话,一定可以救很多人吧。”
“我一定可以拯救所有人的。”
语气坚决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抬手放在他的头上,然后狠狠地揉几下:“悠仁只需要负责可爱就可以啦。然后按部就班地慢慢变qiáng,五条老师会好好教你的。现在,大家都去睡觉吧。”
虎杖悠回到房间洗漱完,坐在chuáng上,给失踪一整天的系统打了电话。
那边过了很久才接。
她:“你去哪里了?”
系统是绝对不可能信号不好的,那就是这小兔崽子又背着他gān了什么。
系统:“对不起!”
“……你又gān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对不起!但还是等你发现了再来打我吧。”系统非常不要脸地说着,说完之后又怕她生气,“我先给你整点补偿怎么样?”
深深地了解到对方缺德之本性的虎杖悠:“什么补偿?”
破事他已经gān了,她也打不死他,补偿不拿白不拿。
七七:“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现在已经很晚了,祝你好梦。”
不要难过。
卧室的灯被关上。
窗外吵闹的夏蝉也陷入了反常的沉睡。
月色浅浅,风也轻轻。
正适合安睡。
虎杖悠枕在柔软的新枕上,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当虎杖悠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入目是一片的银白。
昨晚忘记拉窗帘,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照进来,将银白的发丝照得闪闪发亮。
对方酣然的睡颜也美丽到倾倒众生。
刚睡醒的虎杖悠瞳孔缓缓放大,下一秒惊得从chuáng上跳起,大喊的声音冲破屋顶。
“五条老师?!”
熟睡的美人拧起眉,纤长卷翘的白色睫羽颤了颤,向上卷起,像天空一样的苍蓝眸子透着水光,盈盈动人。
撑着手半坐起起来,银白的长发如水倾泻,意外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只是安静地看着虎杖悠。
就像是在看触手即逝的梦中花月。
两人具是无言。
“五条悟!你竟然敢跑到女生宿舍来,混账——”
踹门声和这声怒骂一起传进来。
随即是门撞在墙壁上,痛苦发颤的声响。
冲进来的俩人却都安静了。
五条悟感到些许疑惑:“我为什么不能来女生宿舍?你们在宿舍里藏男人了吗?”
钉崎野蔷薇见鬼了一般,捂住眼猛地从虎杖悠的房间退出去,深吸两口气,才慢慢地张开手指,从指缝里看对方。
只见他们的新同学(?)的chuáng上坐着一个白发,腿长,大只,衣衫不整的大美人。
这个美人还长着和五条悟极其相似的脸。
她想把脑袋往一边的墙上撞两下,看看能不能治好自己。
踹门的禅院真希脚在半空中僵硬了许久才放下来,动作用力过猛地摘掉自己的眼镜,不可置信地瞅了瞅chuáng上的人,狠狠地闭上眼,再睁开。
然后又戴上眼镜试图看清楚这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五条悟从chuáng上下来,非常熟练地提起虎杖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拆了塞进嘴里。
方才悠悠地回头看这三个吓得像什么的姑娘:“早上好。有人给可怜的,一天没吃饭的五条老师做顿早饭吗?”
——
“这是……谁?!”
伏黑惠指着虎杖悠身上的大型挂件,第一次出现惊恐的神色。
钉崎野蔷薇撑着额头:“我还是不能相信这件事情,要不我再回去睡一觉试试?”
禅院真希接住差点劈自己脸上的刀,背过身说:“我也不能接受。难道说昨天晚上狗卷对五条老师说‘希望老师你是个女人’之类的?”
狗卷棘语气激烈地大喊了一声:“木鱼花!”
这完全是污蔑!他才不是变态!
五条悟那么qiáng,也不会起作用好吗!
一米八的悟子小姐挂在一米七三的虎杖悠身上,懒散中透着点嫌弃的目光朝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败坏这个世界自己的名声。
“你们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五条悟本来就是个女人的可能?”
她的学生也都是女生啊。
好好的东京咒术女子高等专门学校,怎么就变成了男女混读呢?
伏黑惠反应激烈:“绝无可能!”
一大早就被虎杖悠拜托去买喜久福的虎杖悠仁脚步带风地一路跑过来,向下鞠躬递出手上的袋子:“给您的喜久福!五条老师!”
五条悟伸出手抓住他递过来的袋子,开心地夸奖:“gān得漂亮!悠!”
担任挂件架职务的虎杖悠:“他叫悠仁啦。”
“我夸的是你呀。”她从袋子里拿出一袋喜久福拆开,递到虎杖悠的嘴边,“来,悠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