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城率先开口道:“那个抢走我们孩子的女人现在在哪里?”他特意用的是抢,而不是抱。
一旁的警察开口道:“现在正在审讯室,她死都不承认还是是她抢走的,只是说是孩子以前的老师,看她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怕她有危险才想要送她回去。”
顾西城冷笑一声,“呵,这种话你们信吗?当时我两个儿女也和她在一起,算不上独自一人吧!”顾西城说完看向小饼干和小糖果,“你们两个去和警察叔叔们做笔供,好好的把你呦呦妹妹被她抢走的过程给说清楚。”
小饼干和小糖果跟着警察去录笔供后没多久,那个司机就录完出来了。
呦呦看到司机大哥,连忙朝着他喊道:“叔叔,谢谢你。”
司机大哥走上前来,轻声对她说道:“以后不要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了,下次碰到这种事情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赫连夜和初定看到这个救了他们女儿的人,心里十分的感激,要不是呦呦运气好,碰到这个司机,还不知道会被李思意怎么样。
“谢谢,大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初定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司机挠着脑袋笑了笑,“没事,大家都是做父母的,看到这种事情都会想要帮忙的。”
赫连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对司机大哥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就打这个电话给我。”
司机接过名片,看都没看一眼,就塞进了口袋,然后对他们道了别,“我也要走了,我该接我儿子放学了,不然他该急了。”
出了警局,司机大哥把口袋中的名片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赫连夜安抚好了呦呦,将呦呦交给初定,对警察说道:“我可以去见一见那个人吗?”
警察想了想,同意了赫连夜的请求,“可以,但是只可以一会儿。”
……
“我说了吗,我只是要送她回家,是那个司机误会了。”李思意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警察手里扬起一个本子,缓缓的开口说道:“这是那个司机的口供,他说的很明白,他当时问你和小女孩的关系的时候,你告诉她你是她的妈妈,而且小孩正在和你闹脾气。还有我们查看了监控,当时和乔欣然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孩子,根据他们的口供,是你当着他们的面抢走乔欣然的。”
说道这里,警察眼里流露出一抹不屑,他们做警察的,一看就知道这人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个李思意很明显阵脚已经乱了,说话开始语无伦次,牛头不对马嘴。
“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就算你不招,我们手上的证据也已经足够了。”
“咚咚咚。”审讯室的大门传来敲门的声音。
审讯的警察站起来开了门,看到自己的同事带着赫连夜问道:“怎么了?又有新的口供吗?”
“这位是受害人的爸爸,他想要和她谈谈。”
审讯室的警察离开后,赫连夜坐在李思意的对面,冷着眼看着她说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绑架我的女儿。”
李思意看着对面浑身散发着地狱修罗般气息的男人,忍不住抖了抖,她强忍着惧意,“你想干什么?这是在警察局里,你不可以乱来的。”
赫连夜冷笑一声,不屑的开口说道:“你放心吧!你还不值得我动手,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我也不会轻易的就这样放过你的,你碰了心肝宝贝,你这辈子都给我顶着拐子的名号活着吧!”
听到赫连夜的话,李思意心底彻底的慌了,她上前激动的拉着赫连夜的手,结结巴巴的说道:“赫连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你看乔欣然什么事都没有不是吗?而且我只是一时生气,气你们让我失去工作,一时之间蒙了眼,才会做出这些事来,你就放过我吧!不要起诉我好不好。”
赫连夜厌恶的将手抽开,十分冷漠的说道:“呵,在你抢我女儿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想到你会有什么后果。”
赫连夜离开审讯室后,李思意呆呆的坐在那里,她一开始只是想要抱走乔欣然,小小的折磨她一下,最后在拿她和赫连夜叫唤一些钱或者一份工作而已,可没想到一时的想不开,却害了自己。
在警察局里把该录的口供录好后,该办的事情办好后,他们两家人就离开了警察局了。
回家的路上,呦呦一句话都没敢说,只是紧紧的抓着初定的手不放。
初定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还在害怕,只是叹了叹气,轻轻的拍着她,对她说道:“好了,不要再怕了。”
呦呦努了努嘴,小声的说道:“那妈妈你还生气吗?”
初定听到她的话,心里头十分的无奈,亏的她还以为她还在害怕,没想到她想的却是自己还是不是在生气。
初定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对着她严厉的说道:“生气,妈妈当然生气了,你下次再偷偷的从学校跑出去,妈妈就把你的腿给打断。”
呦呦把她的话当真的了,她吓得腿都软了,摸着自己的腿,可怜兮兮的说道:“不要,不要打断呦呦的腿,疼呢。”
赫连夜看着被初定吓得抱着自己腿的呦呦,无奈的摇了摇头,“妈妈是吓你的,不要在捂着自己的腿了。”
“可是我腿是真的疼啊!”呦呦委屈巴巴的说着,之前李思意为了不让她乱说话,在她的腿上掐了好久呢。
初定一听,立马把呦呦的裤子褪下,发现她两只腿上散布着不少的青青紫紫。
“我要杀了她,居然敢这么对我的女儿。”初定看到呦呦腿上的青紫,气的眼睛通红,恨不得现在就跑回警察局里,动手解决掉她的性命。
赫连夜握着方向盘的手也青筋暴起,他对着初定说道:“你别干傻事,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会让她活着比死还难受。”
赫连夜和初定心里十分的愤怒,他们两个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被人这么虐待,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的饶恕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