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原着中,唐三获得人面魔蛛的魂环后,其魂技是控制系的蛛网束缚。”
“不出意外,我若将其击杀,获得的魂技应该也是相似的存在。也就是……具有雷和毒两大属性的控制系魂技吗?”
回想着关于人面魔蛛的一切信息,陆平的目光越发明亮。
在斗罗大陆当众,个人战斗力最强的并不是强攻系魂师,也不是敏攻系,而死控制系魂师!
一名优秀的控制系魂师,甚至可以从战斗刚开始的时候,便将对方一路控到死亡。
而陆平最理想的第一魂技,也是控制系魂技。
同时,他最理想的魂技属性,便是毒属性!
刚好人面魔蛛便是拥有剧毒属性,且还拥有强大控制技能的魂兽。
当然,陆平选择毒系魂技便不只是因为其具有强大的控制效果,还因为帝王星也拥有控毒的能力。
“现在这个时间段,唐三的魂力似乎已经达到29级了,再加上他对暗器的掌握……想杀他,不容易啊。”
陆平低头沉思,不知不觉中,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与此同时,前去猎捕人面魔族的弗兰德也从远处飞了回来。
陆平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巨大猫头鹰,其身下则抓着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
弗兰德的武魂乃是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具有飞行能力的武魂,因此他并不需要拥有封号斗罗的实力,便可以在空中自由飞翔。
轰!
当弗兰德快要飞落地面时,他直接将猫头鹰武魂接触,随后便抓着已经昏迷过去的人面魔蛛,轰然落到地面之上。
嘭——
弗兰德随手将昏迷的人面魔蛛仍在地上,然后看向陆平道:“殿下,这是一直一千一百年左右的人面魔蛛,可能不太适合你。”
“一千一百年左右吗?”陆平一怔,而后咧嘴一笑,道:“刚好合适,就选它了!”
说完,陆平便在弗兰德错愕不已的目光下,缓缓转身面向人面魔蛛。
滋滋滋……
骤然间,其右手之上忽然有恐怖且剧烈震荡的雷刃生成,下一刻,他便化为一道漆黑的雷芒,瞬间穿过人面魔蛛的身躯。
漆黑的雷霆让这片天地都黯淡了一瞬。
当陆平的身形再度出现之时,人面魔蛛的身体下方忽然喷出大量鲜血,一个紫色的魂环亦渐渐从其体内浮出。
此刻,陆平终于将自己所创造的第一个魂技练成!
“威力还算不错。”看着自己的杰作,陆平不由得肯定的点点头,但却又低声道:“不过……这招似乎有点像某影里的忍技千鸟啊。”
“也罢,既然有些相似,那便也将这招称之为千鸟吧。”
说完,陆平便踱步走向那枚紫色的千年魂环,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盘坐而下,然后引动魂力,向那枚魂环发起召唤。
紫色的光芒像是等待多时,又像是找到宣泄的缺口一般,刚一感受到陆平的魂力,便如同巨浪一般朝着陆平的方向翻涌而来。
看到浓郁的紫色光芒瞬间就将陆平的身体笼罩在内,弗兰德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这……这可该如何是好……”
作为黄金铁三角之一,他与大师玉小刚可谓是十分的熟悉,而对大师的理论更是深信不疑。
在他的心中,10级魂士所能附加的最高年限魂环便是四百多年。
虽然他没见过有魂士吸收更高年限的魂环,但他却看到过许多魂士连百年的第一魂环都无法吸收成功。
即便是史莱克学院的那些小怪物们,其第一魂环也都在正常的年限范围内。
弗兰德的确认可陆平的天赋,也承认他比自家学院里的那些小怪物更加妖孽。
可是……他吸收的的魂环,足足超越理论极限的两倍还要多处很多。
就算弗兰德再相信陆平,他的阅历与理智也无法让他安心。
然而,他又无法干涉陆平的选择,因为此刻陆平的身份乃是星罗皇子,而且是当今星罗帝王,那位神话的后裔。
这种人物,就算再给弗兰德十个胆子,也不敢强迫陆平做任何事,更不敢干涉他的选择。
但他心慌啊!
万一这星罗皇子真的死了怎么办?他不得陪葬!?
顿时,弗兰德那是急的来回踱步,抓耳挠腮,狠不得冲上去代替陆平吸收魂环。
而实际上,弗兰德的担心也是完全正确的!
陆平的确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天赋,同样也低估了玉小刚的理论。
当人面魔蛛的魂环化为紫芒融入体内之时,他便感觉到一股庞大的热流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热流已经像滚烫的烈焰一般开始灼烧,乃至摧毁他的身体。
啊啊啊!!!
五脏六腑被灼伤的疼痛感使陆平发出阵阵刺耳的吼叫声,其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层紫色的光芒,而后更是开始崩裂开来,不断的溢出鲜血!
人面魔蛛本就是极其霸道的一种低级魂兽,其魂环自然也就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那股强势的气息一进入陆平的体内,便开始狂暴的破坏、燃烧他的肉体。
尽管魂环中蕴含的能量并没有意识,可它也根本不是陆平的意识所能控制的。
在强力的魂力波动之下,陆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巨石碾压,被卡车碰撞,整个人都像是要爆裂开一般,剧烈的痛苦令他直接就喷出一口鲜血。
继皮肤、胸腔之后,就连他的五官都纷纷溢出猩红的血液,使他的面容变得急剧恐怖。
“这……这这这……我……”
见此情况,弗兰德顿时急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目光中更是充满了恐慌。
脑海中更是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想法。
“逃吧,现在逃走,就算这小子真的死了,也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行,不能逃,是你带皇子殿下来的猎魂森林,就算他是因吸收魂环而死,你也脱不了关系!现在逃走,那就是畏罪潜逃。”
……
两种思想不断争斗,使弗兰德越发烦躁。
就在这时!